沈璋故意搖搖晃晃站起身,扶著額頭痛苦蹙眉:“嘶!大約是昨天晚上沒睡好,這才喝了幾杯,就不勝酒意!
他上前把手搭在顧星畫的肩膀上,湊近她耳邊低聲調(diào)笑。
“不知夫人可愿意把你的閨房讓你的夫君躺上一躺?等夫君稍事休息,就讓夫人嘗一嘗夫君的手段,想必在那種地方行夫妻之事,別有一番滋味!
顧星畫頓時羞紅了臉。
但該說不說,沈璋床上的功夫真的是登峰造極,極其的會調(diào)教女人,輕易就能讓女人達到頂點。
這也是顧星畫離不開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如今聽到沈璋這么說,顧星畫只要想一想他在床上那些層出不窮的新奇手段,腿就有些發(fā)軟。
自從她懷有身孕,夫君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她親熱了,她確實有些渴望。
兩人一路回到顧星畫原來的住處,剛剛進屋,沈璋就迫不及待的揮退屋內(nèi)伺候的人,一邊撫弄,從后抵入。
這一下狂風驟雨,又猛又急,顧星畫整個人心旌蕩漾,力氣完全被抽離。
等一切結(jié)束,已是半個時辰之后,顧星畫疲倦到了極點,沉沉睡去。
沈璋推了她好幾下,見她都沒有任何反應,這才整理好衣冠,下床穿了鞋子,慢悠悠踱步向外走去。
他費盡心思討好顧星畫,當然是有別的目的。
小乳娘就在內(nèi)宅,他不找借口便進不了內(nèi)宅。
如今伺候的顧星畫舒坦了,接下來就該他找樂子了。
他一手輕搖折扇,一邊在花園里慢慢游逛。
長寧侯府內(nèi)宅的布局,顧星畫曾經(jīng)告訴過他,因此他大致上知道清霜院在哪個方向。
便沿著小徑,假裝不經(jīng)意的往那邊走去。
今日府上熱鬧,賓客眾多,大部分下人都被打發(fā)到前廳去伺候客人,后宅冷冷清清,幾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剛才,他還在宴會上看到了柳嬤嬤,估計清霜院也基本上沒有下人守著。
要是他假借著喝醉酒溜進去,強行要了姜宛,說不定長寧侯府為了臉面,還會把姜宛賞賜給他。
他如意算盤打得很好,也果然順順利利的找到了清霜院。
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
沈璋興奮的一顆心怦怦直跳,因為他從一扇洞開的窗戶那里,看到了姜宛低垂的芙蓉面。
她正坐在窗前,手中拿著一件衣服,安安靜靜的往衣服上繡著花。
那張小臉精致如畫,白生生粉嫩嫩,秀眉舒展,小嘴嫣紅柔嫩,從頭到腳無一處不勾人。
沈璋激動的手都在發(fā)顫,躡手躡腳走過去,輕輕推開房門,一溜煙閃身進去。
他的動作雖然很輕,但姜宛還是有所覺察,放下衣裳,嬌軟軟問道。
“嬤嬤,是你回來了嗎?”
沈璋喘著粗氣撲上來:“嬤嬤沒回來,是你的未來夫君回來了!
姜宛看到他,嚇得失聲大叫:“。∧阍趺催M來了?你快滾!”
他臉上赤裸裸的情欲,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嘿嘿嘿,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今日的機會能靠近你,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一步一步逼近姜宛,猛地伸出雙手,把姜宛推倒在了床上。
“知道嗎?我早就想死你了,今日總算是得償所愿。好人,你就依了我這一次,讓我好好爽一爽,以后我一定疼你愛你,把你捧在掌心里,如珠似寶!
沈璋不停的喘著粗氣,仗著自己是個男人有力氣,一手控制著姜宛的雙手,一手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滾開!不要碰我!”
姜宛亂踢亂打,掙扎的特別厲害,越發(fā)扯直著嗓子大聲嘶喊。
“救命!姑爺……唔唔唔!”
沈璋一把堵住她的嘴,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能白跑這一趟。
他床上的手段那么高明,只要姜宛嘗試過之后,定然會食髓知味,再也離不開他。
刺啦!
姜宛的上衣被撕破,裂成兩半,他隨手扔到一邊,又去扯姜宛的肚兜。
“你別掙扎了,我可是長寧侯府的姑爺,要是叫人知道的話,他們就算為了臉面,也絕對不會把我怎么樣,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不過是個賤婢而已,只要我一口咬定是你勾引我,顧三郎說不定一怒之下就會把你賣到窯子里去!
“你就從了我吧,過后我就會向顧三郎把你討要過去給我做妾室,從今往后你就是半個主子,不比待在這里給人家做丫頭下人要強許多……!”
他突然慘叫出聲,原來竟然是姜宛對著他的胯下狠狠踢了一腳。
沈璋疼的捂住那里,弓著身體,額頭上直冒冷汗。
姜宛冷冷看著他,剛要說話,臉色又是一變,猛然躺回床上,捂著臉又哭又叫。
“姑爺,求你放過奴婢,奴婢生是主子爺?shù)娜耍朗侵髯訝數(shù)墓,你若是壞了奴婢的身子,奴婢寧愿去死,嗚嗚嗚嗚……?br>
沈璋目瞪口呆,不明白姜宛為何前后態(tài)度差距如此之大。
可是還不等他想清楚,咣當!門被人從外面狠狠踹開,顧青寒攜裹著一身凜冽的殺氣,大步?jīng)_進來。
視線只在屋內(nèi)掃了一眼,那殺氣就變成了真正的殺意,狠狠一掌就把沈璋扇飛出去。
同時緊緊摟住姜宛,后怕的指尖都在顫抖。
“宛兒,你怎么樣了?這個畜生有沒有對你做什么?你別怕,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姜宛摟著顧青寒的脖子,放聲大哭:“主子爺,奴婢好害怕呀!奴婢本來在屋子里好好的給你縫衣裳,姑爺突然闖進來,說他對奴婢覬覦已久,今日一定要得到奴婢的人。奴婢抵死不從,他就動手動腳,還撕爛奴婢的衣裳。奴婢……奴婢哪里還有臉面茍活于世……”
顧青寒越聽越怒,雙拳緊握,起身走到沈璋面前,陰森森的笑了。
“狗東西,我姐姐金嬌玉貴,堂堂侯府嫡長女,下嫁給你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不說好好對待她,現(xiàn)在竟然還闖進內(nèi)宅,想要強迫我的女人。真是好大的狗臉!”
沈璋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zhuǎn)著,突然指向姜宛。
“三郎,你別聽這個女人胡說八道,明明是我喝多了酒,走錯了路,不知怎么的繞到了這里。她假裝扶著我,要給我解酒,卻把我?guī)У竭@間屋子,脫光了衣服往我懷里鉆。后來見我死活不愿意,就大喊大叫,把臟水往我頭上潑。三郎,我可是你們侯府的姑爺,孰重孰輕,你可要掂量清楚。”
“媽的,還敢威脅老子,誰給的你狗膽!”
顧青寒氣極反笑,反手又是一耳光,這一巴掌比上次重多了,沈璋張嘴就吐出幾顆門牙。
看著顧青寒兇神惡煞的模樣,他有些害怕。
顧青寒在京城是有名的混不吝,打架斗毆,殺人放火,樣樣在行,從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他好好的招惹這個活閻王干什么?
此時,沈璋的酒醒了一多半,被屎糊住的腦子也清醒了許多,知道自己今天行事過于莽撞,得趕緊想辦法搬個救兵才是。
他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的妻子,于是故意直停停往地上一躺,假裝被顧青寒打的暈了過去。
“裝死?”
顧青寒踢了他一腳,冷冷吩咐:“長山,把他丟到湖里去,淹死吧!
“是,主子!
長山也是滿腹怒氣,干脆利落的答應一聲,進屋就要去扯沈璋的衣領。
沈璋嗷一嗓子跳起來:“顧青寒,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你竟然敢謀害我的性命,我要去陛下面前告你!”
“嘖,原來沒死,還活蹦亂跳?”
顧青寒一點都不帶怕的,繞著他轉(zhuǎn)了幾圈,突然手起刀落,一道血線直直的噴濺出來。
“啊啊。。!”
沈璋凄厲慘嚎,象征著男性的那坨玩意兒,和他的身體徹底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