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時候竟然
沈湘歡的眼角溢出了大顆大顆的淚珠,很快就將軟枕給打濕了一片。
她又開始低聲喊著他的名字求饒,“魏翊......”
“嗯。”男人應了她的喊聲,在“欺負”她的同時,又給足了她溫柔的關懷。
“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要我?”魏翊嘴上,實際上
過去了這么久,加之他本身就很強大,沈湘歡的眼淚珠子就跟不要錢一般往下掉落。
她說是疼,想要他結束,
但她不知道的是,嬌嬌氣氣的求饒不僅不會令男人停下來,反而會讓他變本加厲,更近一步欺負她。
讓她哭得越發(fā)厲害,在他身下綻放出不一樣的風采。
她哭得可憐兮兮,整張小臉上都是淚痕,發(fā)絲黏連在臉上,展露出不一樣的嬌媚。
魏翊不知道在她離開的這一年,沈湘歡有沒有跟別人有過親密,即便是真的有,一想到還有人與她親密無間,品嘗她的甜美,與她親密無間,他的心中只有無盡的醋意在不停的翻涌,力氣也越來越控制不住。
他總算是開始宣泄他的不滿,開始對她的出逃進行懲罰。
男人的懲罰雖遲但到,沈湘歡后知后覺,甚至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哭得嬌媚至極,兩只細嫩的腕子攀著他的臂膀,讓他輕一些,,不要
男人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只是反問她,“你跟別人離開京城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我.......”沈湘歡的話斷斷續(xù)續(xù),“我想過,我想過你,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她吸著鼻子,哭得十分柔弱且可憐,魏翊喘著笑了一聲,“果真?”
他如此說,便是不相信她的話了。
沈湘歡已經(jīng)在無盡的當中感受到了魏翊的怒氣。
她受不住了,只想要快點結束,倘若是不能夠結束,讓魏翊輕一些也好。
她只能抱著他的脖頸,才不至于讓自己。
“我真的很想你,沒有一日不想你!鄙蛳鏆g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她說的話都沒有過腦子,重復了也不管。
魏翊低低哦了一聲,“想我?”
“嗯嗯額,我...離開的時日我真的很想你!彼,聽到了想聽的答案,可不可以輕一點了?
她真的快要受不住了,整個人哭出了聲音,管不了聲音會不會傳到外面被人聽見。
“撒謊!蔽厚礇]有那么好糊弄,也沒有那么容易說話,“若是真的想我,為何不回來,為何要離開?離開的時候為何只給魏知渺留信,沒有給我留?”
他竟然斤斤計較到了如此地步,說什么留信,當初她明明在信箋當中提到了與他相關的內(nèi)容,他既然已經(jīng)提到了信箋,想必是看過了,既然都已經(jīng)看過了,肯定知道她明明已經(jīng)在信中提到他了吧?
還有,魏知渺明明是他的兒子,也算是她的兒子,她怎么從魏翊的口中聽到了吃味?
“還敢走神?”魏翊,長發(fā)徹底散開,淚珠順著長發(fā)往下滑落。
“我...我沒有走神!
“那你在想什么?”魏翊稍微給了她喘息的時機,但沈湘歡知道,他是在蓄力。
因為他一旦蓄夠了力氣,,沈湘歡壓根就承受不住,此時此刻的她,就好像是菜板上面的魚肉,等著魏翊對她進行凌遲。
“在想你!
“湘湘的嘴巴親起來甜,說的假話聽到耳朵里,也令人萬分愉悅!彼麥惖剿亩吶绱苏f道。
沈湘歡搖頭,“我不是謊話,我說的是真的!
“我在想你,我離開京城的時候真的留下了信箋,我在心中提到了你,我沒有不顧念你。”希望聽到聽到這句話,魏翊的心里能好受一些,放過她吧。
沈湘歡吸著鼻子。
“給別人寫得信箋,不過小部分提到了我,這也值得拿出來說么?你不怕我聽了更生氣?”他給她擦著濕漉漉的小臉,上面淚珠和汗珠黏連在一起。
“我沒有!”她主要是不敢直接跟魏翊說話,所以只能通過魏知渺拐彎抹角,可誰知道魏翊竟然沒看出來么?
她不相信魏翊沒有看出來,他絕對是故意,故意跟她說這些話。
但沈湘歡也察覺意識到了,魏翊就是在吃醋。
吃醋的男人可不好哄。
“我是想給你,又怕你生氣,所以才...”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沈湘歡連忙陳情原委,希望魏翊能夠聽進去,能夠暫時放過她,不要再繼續(xù)了。
否則...沈湘歡甚至覺得她會死在魏翊的床榻之上。
“嗚嗚嗚...”她控制不住哭了起來。
“我真的不想離開!
“不想離開,卻還是離開了。”魏翊陳述著事實,“這是對你的懲罰!
懲罰,他的這個懲罰未免也太折磨人了。
如果她就這樣死在魏翊的床榻之上,傳出去未免也太丟人了,縱然沒有死在魏翊的床榻之上,如今也受了傷,如果之后要看郎中,豈不是要丟人現(xiàn)眼?
“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么?”魏翊問她。
沈湘歡頷首,最后還是說,“我知道,可我...”不是故意兩個字,沈湘歡怎么都說不出來,她說,“我再也不敢了!
因為她已經(jīng)感受到了魏翊蓄,希望這句好聽的話能夠阻止他。
可是沒有,魏翊壓根就沒有被阻止,不僅沒有被阻止,
沈湘歡實在是受不了,她甚至咬了一口,在魏翊的臂膀之上,不僅如此,還伸手抓了抓魏翊。
男人的背后留下了她的抓痕。
“你....”
到了這樣的地步,沈湘歡依然不敢跟魏翊叫板,她吸著通紅的鼻子哭得無比厲害。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等得就是這句話,魏翊問她,“果真不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