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男人有松口的意圖,沈湘歡連忙頷首點頭,“我真的不敢了!
所以,能不能看在這句話的份上,放過她吧,不要再繼續(xù)了。
她咬著下唇哭得越來越厲害。
“嗚嗚嗚....”
魏翊溫柔給她擦拭眼淚,
“我真的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迸挛厚礇]有聽見,沈湘歡又重復(fù)說了好幾遍。
“真的,你相信我!辈徽撊蘸蟮慕Y(jié)果如何,她現(xiàn)在一定要讓魏翊相信她。
否則她真的會死在床榻之上。
,猛得她整個人每一次都感受到了窒息的恐懼。
“不.......”
看著她實在可憐兮兮,魏翊微微停頓,隨后問道,“若是你之后又再一次犯了呢?”
“那又要如何?”他在給她澄清說明的機會。
“若是我之后又再犯了...”沈湘歡的腦子已經(jīng)沒有辦法思考,她回答不上來魏翊的話,若是她之后再犯的話,那要怎么辦?
她本來就沒有長久留在魏翊身邊的打算,所謂的幾年不過都是緩兵之計而已。
她如今就是想要離開啊。
日后肯定是會再犯的。
“你還會再犯,還是想要離開我身邊,是嗎?”魏翊直接將她內(nèi)心的想法給看穿了,沈湘歡連忙搖頭否認(rèn),“不...我不會再犯,我是真的想著要永遠留在你身邊,你不要誤會了。”
她此刻就想要魏翊快點停下來,不要再這樣了。
“是嗎?”男人的語氣聽不出來,究竟有沒有相信她說的話了。
沈湘歡只知道,她必須要讓魏翊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否則她就會被魏翊給撕碎,整個人都撕碎。
“真的,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她哭得好厲害,外面守著的小丫鬟們?nèi)悸犚娏恕?br>
眾人面面相覷,可誰都不敢貿(mào)貿(mào)然插手,畢竟王爺正在怒火興頭之上。
王妃回來這么久,王爺都沒有下手懲罰,看似波瀾無驚,實際底下蘊藏的都是波濤海浪,這種駭人的氛圍一直籠罩在裕王府內(nèi),是王妃回來之后才稍微有所改善。
王妃回來之后,王爺身上的戾氣方才有所緩和,實際上也沒有緩和多久,眾人都知道緣由,可只有沈湘歡不清楚一切。
時至今日,王爺身上的怒意總算是撕開了口子。
可誰都沒有想到,王爺?shù)奶幜P竟然是在床榻之上。
這種懲罰雖然兇狠,可不也說明了王爺愛王妃只深,還是舍不得對她下狠手,便只能如此,想要她長一個教訓(xùn)了。
沈湘歡還以為是她求饒起了一定的作用,魏翊暫時出來,與她拉開了“距離”。
可當(dāng)她的腰身耷下去之后,男人滾燙的大掌掐著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翻轉(zhuǎn)過來。
這個位置,這個姿勢,沈湘歡是體驗過的,那時候她感覺自己和魏翊近到不能再近了,近到令人不適應(yīng),
她的瞳孔驟縮,細(xì)嫩的手指抵在兩人之間,整個人不停往后縮,“不....”
她的長發(fā)散開,若有似無遮掩住她身上極其吸引人的春色。
魏翊沒有直接追上去,他停下動作看著她蜷縮,看著她逃至角落。
用她微弱的力氣卷捏起被褥,整個人蜷縮在其中,神色忌憚看著魏翊。
動一下沈湘歡都覺得身上疼得要命,可如今卻也顧不上許多了,她只想要快些平息魏翊的怒火,因為如果繼續(xù)這樣,她承受不住。
魏翊并不會殺了她,但他就是要用這樣的方法懲罰她。
她的聲音都有些啞了起來,“魏翊,不要這樣好不好?”她豎起手指,“我真的再也不敢,不...我再也不會跟別人離開你身邊!彼种貜(fù)說著這句話,企圖能夠讓男人消氣,甚至豎起手指做發(fā)誓狀。
男人像是聽見了,又像是沒有聽見。
“魏翊......”她一直喊著他的名字,越發(fā)顯得可憐兮兮到了極點。
男人靠近,俯身下來,沈湘歡沒有在他的身上察覺到手下留情的意圖,她瞄準(zhǔn)了時機,要從魏翊的手側(cè)離開,可誰知道魏翊已經(jīng)預(yù)判了她的動作。
沈湘歡方才踩到地上一只腳,還沒有完全落地,就被魏翊捏住了另外一只腳踝,完完全給拖了回來。
方才經(jīng)過了那么一場實戰(zhàn),沈湘歡此時此刻的身子軟得厲害,壓根就沒有多余的力氣掙脫魏翊的束縛。
即便魏翊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可沈湘歡還是沒有辦法掙脫,反而將自己弄得很狼狽跌落在了床榻之上。
魏翊還是沒有停止接下來的動作,沈湘歡被他掐著腰身翻了過去。
“還好!彼焓峙隽伺
沈湘歡捏緊了被褥,她的足趾也攥了起來,“...... ”
方才停止的眼淚又在此刻開始不受控制地掉落了。
“你不是愛我么,為何不想與我做親密的事情?”魏翊湊近問她。
沈湘歡不敢逆著來,哄著他,“我是愛你,可就算是愛也不能如此......”
不知節(jié)制,不掌控力道啊,她感覺自己快要死在上面了。
“我們暫且歇一歇好不好?”她算是知道了,魏翊壓根就沒有打算要放過她。
既如此,不如就用緩兵之計,暫且先這樣把他給穩(wěn)下來再說。
雖然如此打算,沈湘歡的計謀依然沒有成功。
因為魏翊直接戳穿她,“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嗎?”他反問沈湘歡。
“你一直都在敷衍我,想讓我迷失在你的甜言蜜語當(dāng)中,然后再離開我,是不是?”魏翊邊動作邊問她。
沈湘歡聽著黏膩交鋒的聲音,面上已經(jīng)不能用羞赧來形容了。
“我沒有!彼裾J(rèn)。
“沒有?”他捏著她的細(xì)腰,“湘湘,我真的太了解你了!
“你有。”
“魏翊,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是真的悔過了!彼蘅尢涮鋯。
他撥開她汗津津的長發(fā),“你說,如果還要離開我,那應(yīng)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