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想辦法將納蘭峻醇給約出來!睍忧锖敛华q豫地下令。
谷耀試探性地詢問:“不知道約他出來做什么?”
“怎么?本座要做什么,還要對你說清楚不成?”書子秋凌厲地掃了過來。
谷耀頓時駭?shù)靡痪湓挾疾桓艺f了:“沒有,屬下并沒有要過問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以什么樣的名目將人給約出來!
“怎么?這樣的事情,還需要本座來教你不成?”書子秋道:“本座不問過程,只看結(jié)果,你若是連這樣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那么,你也沒有了再存在的必要了!
機(jī)會,他只給一次,能不能夠?qū)C(jī)會給把握好,就看他自己的了。
話到這里,谷耀又哪里敢說什么?其他人也是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還有什么想要說的嗎?”書子秋看向其他他人,眼中的凌厲不減。
站在下首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根本就沒有人敢開口。
他們心下對書子秋已經(jīng)有了一些說不出的畏懼,又哪里敢再說其他的什么?他們現(xiàn)在只修建著書子秋趕緊的離開。只有他離開了,他們才自由了。
書子秋的視線在每一個人身上掃過,片刻后,方才道:“你們不說,本座也知道你們都在想些什么,你們也不必?fù)?dān)憂害怕,只要沒有觸及到本座的底線,本座便不會對你們怎么樣。你們平日里,該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吧!
“主子,屬下有一事不明!
書子秋看向開口之人,這完全是他所不認(rèn)識的人。
他若是記得不錯的話,七絕谷的領(lǐng)頭人,都是他提拔上來的,可眼下這一個,他卻是連見都沒有見過。
這說明了什么?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到底發(fā)生了一些什么?
他看向除開谷耀的另外兩個人,問:“他是誰?怎么回事?”
“回主子,他是新提上來的,取代七藍(lán)!
提到七藍(lán),在場的人皆是一陣膽寒,同樣,他們還有說不出的憤怒。
七藍(lán)是他七絕谷的人,卻被那般對待,這出手的人著實可恨。
可能是真的氣憤到了極點,又打著讓書子秋幫忙對付人的心思,谷耀在其他兩人的眼神示意下,果斷將七藍(lán)之事說了,并且說了他們的憤怒。
書子秋平靜地聽他們說完,然后,很平靜地說:“廢了七藍(lán)的人是本座!
谷耀的聲音戛然而止,其他人的臉以也驟變,他們皆是不敢置信地看著書子秋,怎么都沒有想到,那個廢掉七藍(lán)的人會是他。
方才說了那么多,還罵了那么久,全都是在罵他一人了?
這事可就麻煩大了。
書子秋再一次重復(fù)了方才的話,道:“現(xiàn)在,本座就在這里,你們想要做什么,只管放手過來!
“主子,這絕對是一個誤會,我們以為七藍(lán)是讓其他人給廢掉的,畢竟,那是在打我們七絕谷的臉,但若是主子你廢掉的,必然是他有錯,且是犯了不可原諒的錯!
真的是太險了,他們哪里會想到書子秋親自出手廢掉七藍(lán)的?他們還在想,七藍(lán)這個仇必然要報。
現(xiàn)在也不要想了,報仇?還是趕緊將人給交出來才是真的。
書子秋看著下面的人,問:“怎么?方才不是還要對本座下手,現(xiàn)在都不動了?”
“主子,你能出手教訓(xùn)七藍(lán),那是他的榮幸!
實力擺在那里,書子秋壓根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的本事,也是無法用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方式來形容的,他們能說什么?
“沒話說了?”等了一會兒,沒有人開口,書子秋很是果斷地問道。
很明顯,沒有的。
書子秋將需要這些人做的事情,全部吩咐下去,然后,起身離開。
至于方才開口的新的七藍(lán),他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對方。
他倒是不在意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是男是女,但需要知道坐在那位置上的意義,更要知道自己的責(zé)任,而不是將心思打大他的身上。
他的心,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的,完全不需要別人來做什么。
新七藍(lán)的臉色很是難看,他故意上前說話,就是想要得到書子秋的注意,哪知道對方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他,實在是過分。
望著書子秋離開的背影,新七藍(lán)一臉志在必得。
他看中的,就沒有讓其跑掉的。
如果對方看不到他的存在,沒有辦法接受他,只能說明他的努力還不夠。
那么,他就再努力一些。
他還就不信了,會拿不下這個男人。
書子秋完全不知道新七藍(lán)的想法,若是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讓其知道,有些人并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書子秋離開,新七藍(lán)則向谷耀等人道了一聲,便離開了。
“你最好是收起你的心思,主子可不是你能覬覦的,他那樣的人,不是一般人配得上的!惫纫珕咀∶黠@要去追書子秋的新七藍(lán),道。
新七藍(lán)回頭,笑道:“有些事情,是不是有可能,只有去試過才知道,試了,說不定就達(dá)成所愿了,不試,那就絕對沒有可能達(dá)成所愿,我這個人吧,不管是看中的人,還是東西,都會拼盡全力去爭取,哪怕是撞得頭破血流,我也不會后悔,若是不讓我去做,我會很不甘心!
一旦念頭生起,便很難再壓制得下去。
新七藍(lán)的想法很簡單,他想要的也不隱瞞。
谷耀很想勸他一句,不要去送死,但人跑得太快,他便是想說,也沒法再說。
人要迫不及待地去送死,他們又有什么辦法?
書子秋出來后,并沒有多停留,而是直接往皇城的地方去了。
他的手中有符傳之陣,短距離的定向傳送,還是沒有半點問題的。
不過短短時間,便回到了皇城內(nèi)。
他先去看了秦柔,確定人沒有問題,便又退了出去。
他去找納蘭峻碩,發(fā)現(xiàn)納蘭峻碩竟然不在,一問之下,才知道納蘭峻碩去查納蘭峻醇的消息了。
無奈下,他只能轉(zhuǎn)身離開。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會在半途看到燕昊急匆匆地趕往碩親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