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沂凝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她現(xiàn)在比較在意的是納蘭峻碩是不是可以安然無恙的回來。
她一邊準(zhǔn)備著皇上的藥膳,一邊琢磨著怎么幫幫納蘭峻碩。
她已經(jīng)知道了,此次的事情,與納蘭峻醇有關(guān)系,她只希望納蘭峻碩可以早一些將人給找到,人一天沒有找到,那便存在多一天的危險。
當(dāng)然,不是擔(dān)心納蘭峻醇,而是怕他做出有害于他們的事情來,畢竟,一個人有了野心,就好像是心中住進了一個魔鬼,怎么都壓制不下去。
納蘭峻醇已經(jīng)是瘋魔了,如果再不想辦法,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納蘭峻碩這會兒也是難,他派出了不少的人去找納蘭峻醇,結(jié)果,別說找到人,便是一點方向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有派人好好地去查嗎?記住,不管用什么樣的方法,都要將人給救出來!奔{蘭峻碩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下面的人也很是尷尬,他們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完全沒有辦法查出來,好像那人真的是不存在的,不管用了什么樣的方法,都沒有辦法查。
“主子,我們會盡力而為,會盡可能快的。”
“盡可能快?那人一天沒有抓住,我就一天不能安心,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他那個人,必然是很極端的。”
“我知道,我也已經(jīng)盡力了,但人就是沒有消息,我懷疑有人在暗中幫他!
這不是廢話嗎?如果沒有人幫他,他怎么可能有現(xiàn)在這樣的成就?
納蘭峻碩道:“行了,多的我就不說了,你看著處理!
逼也沒有用,他總不能將人給處死了吧?
他將組織里這段時間查出來的東西拿出來看,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納蘭峻醇與七絕谷,與蝶殺都有聯(lián)系,與后者間的關(guān)系明顯要好。
雖給的資料沒有顯示當(dāng)初的刺殺與納蘭峻醇有關(guān),但現(xiàn)在想想,他就覺得很有關(guān)系。
如果說沒有關(guān)系的話,不該是這樣的。
納蘭峻碩的臉色很是不好看,他自問對納蘭峻醇很好了,他甚至為了納蘭峻醇說了不少好話,希望宮里的人善待他。
想想,他所做的那些,在納蘭峻醇的眼里,是不是就很白癡?
納蘭峻醇這會兒的臉色有些說不出的難看,他現(xiàn)在身處蝶殺之中,他躺在床上,身邊站著蝶殺中的負責(zé)人。
“你們把本王帶到這里來做什么?怎么?你們也想看到本王的狼狽?”
“王爺不要動怒,我們帶你到這里來,實在只是因為這里要好一些,不管是環(huán)境,還是安全等各方面來說!
納蘭峻醇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是很難看,可是,他又不得不說,在這里的確是最安全的。
他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救了一個人,那人正是夜闖皇宮,被打成重傷,還差點一命嗚呼的蝶殺組織首領(lǐng)。
那個時候的蝶殺,可沒有現(xiàn)在這樣的規(guī)模。
納蘭峻醇道:“你們現(xiàn)在派人去殺納蘭峻碩,將燕沂凝給帶出來的可能性有多大?”
“納蘭峻碩一個人在外面,身邊也有高手,但相對來說,要接近他,要殺了他,還是容易得多的!
但燕沂凝身處于皇宮之中,想要將人給帶出來,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兩兄弟在不同的地方,也懷著不同的心思。但他們的人卻是在暗處拼盡了全力。
這會兒,書子秋也回到了七絕谷。
谷中的人全部迎了上來,恭敬地向他請安。
對外,七絕谷這些人都是神秘而又讓人害怕的,實際上,真正神秘的人到底是誰?
書子秋在主位上坐下來,視線在那些人的身上一一掃過,最后停留在谷耀的身上。
“在你眼中,是不是沒有本座這個主子了?是誰給你的膽子?又是誰給你的權(quán)力?讓你膽敢背著本座做些小動作?”
“主子息怒,屬下沒有!惫纫挥X得雙腿發(fā)軟,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書子秋看得一陣火起,幾乎是本能地要出手弄人,結(jié)果,對方竟然還不死心地繼續(xù)說話。
谷耀的意思很明顯,不管做過什么壞事,都一力否定。
他卻是忘記了,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做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書子秋本來就對七絕谷的人有了很大的意見,現(xiàn)在,更是嫌棄。
“我勸你想要說什么前,最好是想清楚了再說。話,就好像潑出去的水,一旦真的潑出去了,就不會再有機會收回去!
這其實已經(jīng)算是一個提醒了,如果說谷耀和其他的人還算是聰明的話,一定會明白,也必然會在第一時間做出回答。給出答案,其結(jié)果,必然不該讓人失望。
書子秋話音落下以后,便一直在等著,他希望谷耀等人能夠坦白一些,能夠自覺一些,這樣,他也可以手下留情一些。
然而,等了很久,都沒有回應(yīng)。
就在他準(zhǔn)備再次開口的時候,谷耀開口了。
“主子,屬下確實是背著你做了一些事情,但是,屬下可以保證,絕對沒有損害七絕谷利益之事!
在外的書子秋,是以真面目示人,而在七絕谷的時候,他是戴著面具的,即便將面具摘下來,所用的臉也是經(jīng)過改變的。
故而,哪怕在外面交過手,谷耀也不知道與書子秋打過。
書子秋卻是清楚得很,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一步,這些人都功不可沒。
他實在是很難想象,若然他不在外面的話,又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局面?
他的沉默不語,讓人很是沒有底。
“主子是不相信屬下嗎?”谷耀試探性地詢問。
書子秋問:“你有什么值得本座相信的?”
他將谷耀做的事情一一細數(shù)出來,谷耀聽得臉都白了。
正待他要解釋一下,卻聽書子秋道:“你也不必急著解釋什么,具體什么情況,你心里比本座更為清楚,現(xiàn)在,本座就給你一個機會,端看你是不是可以抓住!
谷耀想了一下,直接跪到書子秋面前,道:“屬下定不負主子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