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這是何意?我一直在盼著你回來,好不容易把你給盼回來了,你居然就是這態(tài)度?”司徒晴很是傷心地看著駙馬,說:“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我又哪里來的什么解藥?你這樣威脅我,真是讓我傷心!
駙馬原本就不快的臉色,變得更是陰沉:“我會找到這里來跟你說這樣的一番話,不是沒有憑據(jù)的,你想要我拿著證據(jù)去找?guī)煾,讓他老人家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嗎??br>“我做什么了?簡直莫名其妙!彼就角缤耆怀姓J。
話音方落,司徒晴的臉色就變了,她清楚地感受到搭在脖子上的那冰冷的劍身。
她一動也不敢動,她知道,一旦動了,下一刻就極有可能會死。
她僵硬著身體,面色不愉地問駙馬:“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師妹,師兄怎么可以任由手下的人對我下手?”
“誰告訴你,他是我手下的了?”駙馬說:“他是碩親王,此次,他是親自來要解藥的!
為了印證駙馬的話,其話音方落,納蘭峻碩便冷冷地說:“交出解藥,我饒你不死,若是不然,我踏平你這幻劍山莊!
“什么人如此大膽?居然敢跑到幻劍山莊來撒野?師兄……”
很有氣勢的喝聲,在看到駙馬的那一刻,陡然轉(zhuǎn)變。
駙馬看著來人,這是幻劍山莊莊主的義子林曦,亦是晚一輩里面,功夫最高之人,他為人正值,膽子極大,卻又很怕駙馬這位師兄。
在幻劍山莊的時候,駙馬與林曦的關(guān)系還算是不錯,這會兒見了,自也要打個招呼。
“師傅可在?”
“很是不巧,師傅前幾天出去了。”林曦道:“聽聞師兄已經(jīng)當(dāng)了父親了,師兄不在家中陪伴嬌妻和孩子,怎么這時回來了?可是有什么緊要之事?”
說著,他看了一眼納蘭峻碩搭在司徒晴脖子上的劍,說:“不知舍妹如何得罪了碩王殿下,要讓您對她生出殺意?”
“她害我家姐和外甥!奔{蘭峻碩很是兇殘地看著林曦,道:“你既是她的師兄,把解藥交出來,也是一樣。”
“小晴,這是怎么回事?”林曦皺眉看向自家義妹,問道。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質(zhì)問?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別以為我父親收你為義子,你就是幻劍山莊的少莊主了,我只承認師兄!彼就角绾莺莸氐芍株,很是不滿地說:“你沒有看到我被人以劍架在脖子上了嗎?你不想辦法救我,反而質(zhì)問我,你是不腦子有病。咳羰怯胁,趕緊去治治!
“解藥!奔{蘭峻碩懶得看人吵架。
眼見著司徒晴無禮的模樣,納蘭峻碩心生不悅,手上的力道加重,那原本搭在司徒晴脖子上的劍往里壓了一些。
瞬間,司徒晴的脖子上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血珠順著長劍滾落。
司徒晴嚇得尖叫出聲,林曦也嚇得不輕,本能地要動手將人搶回來。
納蘭峻碩往后一退,冰冷地說:“你是想要看看你的速度快些,還是我的速度快些嗎?”
不,他一點都不想。
這完全就是沒有任何懸念的事情。
江湖中人都知道幻劍山莊的人劍法了得,功夫不錯,莊主猶勝,便是莊主的義子和弟子都是在江湖中頗有名氣之人。
同樣,東夏國,甚至是整片大陸,就無人不知納蘭峻碩的本事。
這可是一個功夫出神入化,戰(zhàn)術(shù)無人可及,戰(zhàn)無不勝,長得還很好看的妖孽。
甚至,曾有一句話說,便是得天子,也比得罪納蘭峻碩要好。
這樣的評價,可當(dāng)真是了不得的了。
“我們來此,想要的就只是解藥,如果將藥給了我們,那么,我們離開幻劍山莊,若是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奔{蘭峻碩的耐性似乎是消耗怠盡了。
林曦哪里還敢說什么廢話?將人送走才是最好。
“不知道是什么毒的解藥?”
“殤!瘪馬道:“煩請師弟快些了!
“什么殤?我們幻劍山莊根本就沒有這毒的解藥。”司徒晴想也沒想便大聲喊道:“師兄,你妻兒出了問題,就直接來找我,可是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里有解藥?還是說你的那位嬌妻對你說了什么?”
“不想再也說不出話,就給我閉嘴!奔{蘭峻碩又加了一些力道。
司徒晴嚇得尖叫,林曦駭?shù)媚槹,連連道:“碩王請手下留情!
納蘭峻碩停手,林曦才道:“不是我不想幫忙,只是,殤毒解藥,幻劍山莊早就沒有了,我只能盡所能地去其他門派問問看,師兄和碩王放心,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將東西拿來的!
“不必跑那么遠,更不必費那個時,直接去司徒晴的屋子找吧,想來,會有收獲。”駙馬面無表情地說道。
若說以前他對司徒晴還不錯,因她是小師妹,對其很是容忍,在妻兒接連出事后,便沒有那份心了。
上一次,長公主中毒,他便查到了司徒晴的身上,只是,沒有證據(jù),又有另外的人被推出來擋包,他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但是,他一直留心著。
此次,他并沒有打算放過司徒晴,哪怕不要其性命,也要讓其記住教訓(xùn),不敢再動歪心思。
不過,現(xiàn)下最緊要的是拿到解藥。
他隱忍著,不代表沒有火氣。
林曦皺了皺眉,本能地開口:“師兄……”
這樣不好吧?總是女子的閨房。
然,話未說完,便讓司徒晴給打斷了。
“不許去搜,師兄,你就算再怎么懷疑我,也不能這樣對我吧?我知道,你之前便不喜我,誤會我對長公主下手,但是……”
“多說無益,若是師弟不愿意前去,我便親自去了!瘪馬打斷司徒晴的話,態(tài)度十分堅定,甚至,說話的同時,他已經(jīng)抬腳往里走了。
他來了這里,自沒有白來的理。
他的時間不多,浪費不得。
林曦覺得駙馬有些過分了,但未待他再開口,駙馬已經(jīng)越過他,往司徒晴的閨房去了。
納蘭峻碩挾持著司徒晴緊隨在后,那一張俊臉冷戾中有說說不出的狠,頗有一種神擋殺神,佛擋弒佛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