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至于萬畝灘蔬菜合作社,現在更不能去動,上次拆遷群眾圍困鎮(zhèn)政府,就是聽說公司要另外選址,武副市長為了平息這件事,無奈地同意呂天賜再次任飛馬鎮(zhèn)黨委書記,所以說萬畝灘蔬菜合作社現在也不能動!
“嗯,話雖如此,可是聽說馬蘊玨和市委馬副書記有點關系,一旦出現了什么紕漏,如果引起馬副書記的不滿,那就不好交代了!”杜文啟還是下不了決心。
趙江平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解釋說:“至于您說得馬蘊玨和馬副書記的關系,這又是呂天賜的招數。馬副書記的外甥何玉通看上馬蘊玨,在祥云酒店里試圖要強占馬蘊玨,馬蘊玨立即向呂天賜求救,呂天賜這家伙心狠手辣,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受辱,雖然馬蘊玨沒有被傷害,但呂天賜明知道何玉通是馬副書記的外甥,最后把他的四肢打斷。此事發(fā)生不久后,馬副書記就來北梁縣視察工作,那時候都以為呂天賜這下算是惹禍上身了,馬副書記此行就是來討個說法,可是不知道呂天賜又耍了什么手段,馬副書記最終不但沒有去追究呂天賜,而且還有意地力挺馬蘊玨,馬蘊玨最終才順利地從騰龍鄉(xiāng)黨委副書記調到飛馬鎮(zhèn)任代鎮(zhèn)長。”
“嗯,原來如此,江平,那你有沒有具體的計劃,我們應該從哪方面下手?”
“姐夫,我有一個切入點,這樣風險也不是很大,我們可以制造一些事端,給您一個插手調查馬蘊玨的理由,就從她的……”隨后趙江平就把他的運籌的計劃說了一遍。
最后趙江平說:“姐夫,現在正是好機會,只要陳書記配合了我們的行動,讓馬蘊玨盡快開口交待出呂天賜和她的關系,還有呂天賜背后財團的情況。馬蘊玨畢竟是女流,去了紀檢委就等于失去呂天賜的保護,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和盤托出。到時候吳丹也保不了呂天賜,吳丹能為利益放棄呂天賜任飛馬鎮(zhèn)黨委書記,到時候為了自保也會和呂天賜與馬蘊玨進行切割,這樣我們既能除去呂天賜和馬蘊玨,也能動搖那些對吳丹忠心的人,試想吳丹為了自保,甚至連最忠心于她的呂天賜都能拋棄,別人還能那么死心踏地跟著她嗎?”
杜文啟微微搖搖頭說:“江平,你想過沒有?如果最后查清馬蘊玨的問題,她在其他方向沒有什么大問題,交待不出什么我們想要的東西,就算她和呂天賜有不正當關系,他們是男未婚女未嫁,也不能由此來做出什么文章。如果馬蘊玨主動承認,她和呂天賜談戀愛,而呂天賜現在也不是飛馬鎮(zhèn)黨委書記,工作上也不存在避嫌問題,最后恐怕連個處分都不能給,哪我們連個收場的臺階都沒有!
“呵呵,姐夫,即使沒有我們要的東西,調查調查也是還馬蘊玨一個清白,不過我堅信馬蘊玨沒有這么簡單,至少天丹公司有她的股份!
趙江平知道杜文啟的意思,假如呂天賜還任飛馬鎮(zhèn)黨委書記,而馬蘊玨任飛馬鎮(zhèn)長,這事就好辦了!
退一步來講,查不出馬蘊玨有其他事,只要馬蘊玨承認和呂天賜有關系,這樣就可以公開給兩個人,一個口頭警告的處分。同時能堂堂正正地將兩個人之一,或者是全部調出飛馬鎮(zhèn),也算是給吳丹一點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