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在呂天賜在統(tǒng)戰(zhàn)部工作,馬蘊玨在飛馬鎮(zhèn)工作,兩個人都承認是戀人關系,他們不在一起工作,當然打擊不到他們。
因為公務員談戀愛,只要不在一個單位工作,就不不存在違反黨紀和公務員條例。
到時候不但給不了呂天賜和馬蘊玨任何處分,甚至還得對兩個人恭維一句:天作之合。
那對于杜文啟來說,這個結果是自己打臉,弄得下不來臺。
不過見趙江平態(tài)度堅定,認為馬蘊玨的身上,大有文章可做,杜文啟也有點動搖了。
“嗯,好吧,要確保萬無一失,陳剛那里肯定沒問題,江平,讓她行事小心一點!”
杜文啟這才下了決心,這個險值得去冒,
一旦發(fā)現(xiàn)馬蘊玨不干凈,絕對能打擊到呂天賜和馬蘊玨,甚至是吳丹及吳呂系。
如果吳丹放棄了呂天賜和馬蘊玨,那就能徹底鏟除呂天賜和馬蘊玨。
如果吳丹要保呂天賜和馬蘊玨,那就順勢把火燒到吳丹身上,到時候侯樹仁不會坐視不理的。
即使沒有成功,對杜文啟也沒什么損失,大不了查出馬蘊玨是清白的,再給馬蘊玨往身上鍍層金,那也無所謂。
兩天后夜幕降臨下騰龍鄉(xiāng)馬家營村,顯得更加祥和寧靜,勞作一天的村民們,晚飯之后都準備休息。
騰龍鄉(xiāng)前副鄉(xiāng)長馬三虎的住處,馬三虎之妻侯二蘭,正準備反鎖院門回屋休息,突然門口出現(xiàn)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
“大娘,您就是馬三虎同志的家屬吧?”
問話的是個女子,年齡有三十多歲,看穿著打扮不像是普通人。
后面的那名男子,年齡也在三十左右,戴著一副大號墨鏡。
兩個人都面帶著微笑,看起來并無一點惡意。
侯二蘭遲疑一下,反問道:“你們倆是干甚的?問這個作甚?”
“大娘,我是檢察院的,如果您是馬三虎的家屬,我們能不能進屋去談?”
“嗯,我就是馬三虎的家屬,正說回屋睡覺呀,你們有甚事,就在這兒說哇!”
“大娘,我是市中院的,專為馬三虎同志來翻案的,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再說外面說話不方便,必須進屋去說。”戴著墨鏡的男子說道。
侯二蘭確定這兩個人并無惡意,也就放下了戒備之心,把兩個人讓進院子里,然后關上大門說:“給我們家翻案?噢,那就快進屋說哇!”
她們剛進到屋里坐下,里屋出來一個非常壯實的小伙兒,光著膀子,赤著腳,大聲說:“媽,我餓了。”
“你個兔崽子,剛吃飯又倒喊餓,真是個飯桶!焙疃m雖然嘴里罵著,還是扔給小伙子一個饅頭,吩咐道:“家里有客人,你回里屋去吃,吃完就趕快去睡覺。”
小伙子拿著饅頭回到里屋,侯二蘭趕緊介紹:“那是我的傻兒子,腦瓜子壞了。”
女子點點頭說:“大娘,我叫吳影,這位是我的同事賈明同志,我們都在市中檢工作,這次是專門為調查馬三虎同志的案子而來的!
侯二蘭有點緊張的問:“噢,我們家的他怎么了?”
吳影立即解釋說:“經(jīng)過我們調查,馬三虎同志是冤枉的,所以我們來向您了解一下情況,然后想辦法為馬三虎同志翻案,爭取無罪釋放。”
侯二蘭急忙又問:“你們是說,我們家的是冤枉的?是不是還要放他回家?”
吳影點點頭說:“大娘,是的,這得需要和您先了解情況,如果是情況屬實,馬三虎同志很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