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的孫子也走上從政之路,現(xiàn)在是燕云省,北梁縣的一名正科級干部,擔(dān)任鎮(zhèn)黨委書記。”老爺子提到了往事,宮振夏也感到心酸,趕緊轉(zhuǎn)移開話題。
“振夏,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孩子今年才二十四歲吧!這又是老田家的手筆吧?二十四歲的實職正科級,放眼全華夏也寥寥無幾,可知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啊!”
宮振夏解釋道:“爸,文芝也怕影響到我,所以現(xiàn)在她和孩子也沒有相認(rèn)。孩子完全是憑著他自己的能力,走上現(xiàn)在的位置。即使是有人在背后支持他,也和我岳父家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北梁縣有秦淑珍和吳丹這兩個女孩子,或許是和她們有點關(guān)系!”
宮老爺子開心地大笑道:“好,哈哈哈,如果現(xiàn)在我能看他一眼,我就是現(xiàn)在去見了馬克思,也沒有什么可遺憾的了!”
宮振夏小心翼翼地說:“爸,孩子現(xiàn)在又惹上點麻煩,而且又關(guān)系到了陳家,我不能隨便出面……”
“到底是什么麻煩,他怎么又和陳家扯上關(guān)系?”
宮振夏把呂天賜受困于野松嶺的事,簡單地和宮老爺子講了一遍。
宮老爺子聽完之后,立即勃然大怒:“振夏,馬上給我撥通紫林園的電話,我現(xiàn)在就要和展大姐通話!”
馬達河的父親,是水利部的副部長,馬達河也是一名高級衙內(nèi),一直跟在陳貴方的屁股后面混,成了陳貴方的獵艷先鋒,這些年也沒少幫陳貴方糟蹋漂亮女孩兒。
丁焓炫就是馬達河在京大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然后就發(fā)生了陳貴方接二連三地去京大,騷擾丁焓炫的事情。
今天馬達河陪陳貴方野松嶺去狩獵,正好遇上丁焓炫和展昭慧野炊,之后就發(fā)生了那可怕的一幕。
把陳貴方的尸體運走后,紈绔們都一窩蜂地離開了野松嶺,這些人也都嚇壞了,各自找項目,自己給自己壓驚。
馬達河回到市區(qū)之后,先去迪廳蹦達了一會兒,然后帶著一個小妞去開房壓驚,正在兩個人在床上翻滾之時,房間的門忽然被踹開。
闖進來的是六個人,都是穿著迷彩服的士兵,由于這些士兵沒有配帶領(lǐng)章,肩章,臂章,也不知道他們是來自于什么部隊,什么軍銜。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這對赤條條的男女喝道:“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啊!媽呀!”小妞嚇得尖叫一聲,趕把頭埋在被窩里,屁股卻露在外面瑟瑟發(fā)抖,這就是顧頭不顧腚。
馬達河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朋友,有話好說,你們是?”
“搜!”其中一個軍人擺手命令道。
一名軍人從馬達河扔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拿出展昭慧的那部手機,“報告首長,找到了!”說著就遞給帶隊的軍官。
軍官拿到手機后,馬上一擺手說:“把他們都帶走!”
其中一名軍人把兩個人的衣服扔過去,監(jiān)督著他們穿好衣服后,然后一擁而上給兩個人戴上頭套,押著他們快速離開酒店。
呂天賜和展昭慧一直聊著天,感覺和蹦字機器聊天,也是一種享受,后來是呂天賜一再催促,讓她稍微睡會兒,展昭慧就依偎在呂天賜的懷里,也慢慢地睡著了。
呂天賜可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一直提高警惕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整個身體處于高度戒備狀態(tài)。
汪汪汪,隨著一陣狗叫聲由遠而近,呂天賜心里暗道不好,警犬可不好對付,一旦被它嗅到了留下的氣味兒,它就能準(zhǔn)確地找到藏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