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賜搖著熟睡中的丁焓炫和展昭慧她們,低聲在她們耳邊說:“昭慧,炫炫,快點醒醒,有情況!”
展昭慧倒是馬上睜開眼睛,丁焓炫卻睡眼惺忪地說:“哥,你讓我再睡會兒吧!”
“炫炫,趕快清醒清醒,警察們用警犬來搜捕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里。”呂天賜推開她想站起來,腿都讓丁焓炫壓麻了。
呂天賜趕緊說:“你們快來拉我一把,炫炫,你可真沉!”
展昭慧趕緊拉起呂天賜,呂天賜站起來跺跺壓麻了的腳,然后咬著牙,拖著壓麻的腿趕緊離開,一旦讓警犬嗅到行蹤,以后就不能停留了,只能在密林里繞圈圈,讓氣味重疊,來盡量迷惑警犬。
想像是豐滿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他們繞了一大圈,警犬一直在他們屁股后面跟隨著,并且距離越來越近,真要是被發(fā)現(xiàn)行蹤,他們的生命就有可能終止了。
此時丁焓炫體力有點不支,呂天賜的靈氣也所剩無幾,展昭慧也是累得氣喘吁吁。
這樣下去可不行,得找個地方讓她們再休息一下,呂天賜邊走邊四處張望,此時的夜鷹眼也不太明亮。
直到看見前面又有幾塊巨石,人蹲下去正好藏身,呂天賜拉著她們藏到巨石后面。
休息了不到兩分鐘,那條可惡的警犬就帶著四個警察過來了,這種警犬沖著巨石興奮地狂叫著,代表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追蹤的目標!
呂天賜看著這只張牙舞爪的警犬,他忽然想起了連寶,這次如果能平安回去,一定去老宅看看這個老朋友,屈指算來,已經(jīng)三年多沒有見到它了,還有還有它的主人!
想到此呂天賜趕緊甩甩頭,把腦子里的雜念趕走,意念一動就拿出把水果刀,心里雖然有點不忍,但良心往往是喪于困地。
雖說警犬也是在忠實地執(zhí)行著它的使命,只可惜它也算是助紂為虐,把受害者當成壞人來追蹤,那就別怪我無情。
嗖,隨著匕首甩出,就聽“噗”的一聲,尖刀刺入警犬的頭顱,它沒有來得及叫喚,就倒在地上四肢抽搐,眨眼間就一命嗚呼。
牽著警犬的警察,借著手電筒的光亮一看,發(fā)現(xiàn)警犬已經(jīng)死亡,馬上對其他的警察說:“他們就在前面,準備射擊!”
呂天賜見警察們都對準他們的方向舉起槍,忽然發(fā)現(xiàn)展昭慧的半個腦袋,還暴露在巨石外面,呂天賜趕緊抬起手,往下一摁展昭慧的頭,啾啾啾,子彈就飛來了。
一顆子彈正好掃到呂天賜的胳膊,頓時感到一陣鉆心的疼痛,他深吸一口氣,鮮血已經(jīng)流出來了,趕緊捂著受傷的胳膊蹲下。
“你是不是受傷了?”展昭慧忙小聲地問。
展昭慧感覺到呂天賜摁了一下她的頭,緊接著耳邊就傳來子彈飛過的聲音,聽到呂天賜那聲吸氣。
經(jīng)過一晚上在密林中的穿梭,展昭慧的視力,也漸漸適應了這種黑暗的環(huán)境,雖然看的不是太真切,但她還是看到呂天賜捂著胳膊,慢慢的蹲了下去,所以感覺到呂天賜肯定是受了傷。
“我沒事,只是擦破了點皮!”呂天賜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現(xiàn)在遇到了兩難選擇。
如果呂天賜馬上用靈氣來療傷,就可以止住流血和疼痛,可是萬一靈氣用盡,其他的功能就會立即喪失。
身體里沒有了靈氣保護,呂天賜的危險性不言而喻,別的暫且不說,就眼前的這道難關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