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溫雅醒的很早,醒來的那一刻,她就立馬看向了身旁。
還好,這次印明沒像以前一樣已經(jīng)起床了,反而還在閉著眼,看起來睡得香甜。
她想了想,湊過去捏住印明的鼻子,故意不讓他呼吸。
在捏了幾秒之后,印明皺著眉頭,睜開了眼。
見是她在搗亂,印明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開。
“怎么醒這么早?”印明將她的手拿開,但并沒有松,而是放到自己的嘴邊親了親她的手心。
溫雅臉上微微泛紅,下一秒,就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彼此間因為距離挨的極近,所以連呼吸都交纏到一起。
“你今天是不是又要一整天都不在啊?”溫雅語氣里滿滿的不高興。
“乖,你有什么急事可以先找我的助理解決。”印明耐著性子哄她道:“等我忙過這幾天,就好好陪你。”
這話他已經(jīng)保證了很多次,溫雅聽著一點都不新鮮。
“那好吧,我知道了!睖匮烹m然是這樣說著,但手卻是環(huán)著他不放。
一點都不想讓他起床,因為起床之后,又要一整天見不到人。
印明能看出她那點小心思,當(dāng)下就低笑了一聲,開口道:“餓不餓?我們該起來吃早飯了。”
溫雅哼哼唧唧的不愿意動,印明見狀,挑了挑眉,而后直接將人給面對面的抱了起來。
就像是大人抱孩子一樣的抱法。
“你干嘛?”身子被懸空后,溫雅緊張的叫了聲。
印明挑眉笑道:“親自幫你穿衣洗漱啊!
“看看臉上這個委屈的小模樣兒,太招我心疼了,所以為了補償,我今早上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接下來,印明像是真的把她當(dāng)成三歲的寶寶一樣,讓她抬手伸腿仰著臉………
溫雅也沒矯情,全程都是配合著,反正什么都不用自己做,這種感覺其實還不錯。
“那我就出門了!笔帐昂靡磺兄螅∶髟跍匮蓬~頭上印了一個早安吻。這才說道。
溫雅踮著腳,回親了他的下巴。
兩個人在門口處又膩歪了一通,印明才得以脫身。
等印明走了后,溫雅一個人慢吞吞的吃了早飯。
在準備上班的時候,溫雅忽然接到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那個聲音,再次聽到,對她來說熟悉又陌生。
“簡謙宇? 你怎么忽然給我打電話了?”溫雅語氣里滿是疑惑:“是有什么事找我嗎?”
“確實是有事要跟你說!焙喼t宇的聲音聽起來很冷淡。
溫雅愣了愣:“那你說吧,我聽著!
那邊猶豫了一下,又開口:“或者你今天有時間嗎?我們可以見個面,有些話,當(dāng)面再說!
“有……”溫雅平時在公司里說著是在工作,但其實工作量很小,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閑著的。
“那我們就約個地方吃飯!焙喼t宇說個了名字,溫雅去過那個地方。所以當(dāng)下就應(yīng)了。
快到中午時,溫雅提前請了假離開辦公室。
到達跟簡謙宇約好的地點,溫雅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在那里,也不知道提前到了多久。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睖匮耪Z調(diào)溫和的說道。
簡謙宇點了兩杯飲料,然后把菜單遞給她:“你看著點吧,這里的飯菜還不錯,可以嘗嘗!
溫雅也沒有扭捏,結(jié)果單子之后,就點了些愛吃的。
簡謙宇也沒有急著說要來找她干什么,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閑聊著,順道還吃著飯。
等這頓飯吃到尾聲,簡謙宇見她已經(jīng)吃飽,在拿著紙巾擦嘴巴,這才慢條斯理的開了口。
“我這次找你,主要是想讓你勸勸印明。”簡謙宇說道。
一提到印明,溫雅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他怎么了?難道做什么壞事了?”溫雅目光直直的看向他,語氣也不覺帶了點焦急的意味。
“他應(yīng)該跟你說過,最近他在競爭一塊地皮吧?”簡謙宇雖然是在溫她,但是語氣卻是用的肯定句。
“這個我倒是聽他說過,不過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睖匮湃缡钦f道。
簡謙宇敲了敲桌面,不是都散發(fā)著迫人的勢力。
“那你轉(zhuǎn)告他一聲,這塊地他拿不下來。如果他再繼續(xù)固執(zhí),那恐怕,會很不好過!
簡謙宇似乎在腦海里已經(jīng)勾勒出了印明未來慘兮兮的樣子。想到那個場面,他心里就忍不住覺得妥貼。
“這是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也不好摻和啊!睖匮胚是很聰明的,知道什么是自己該碰,,什么事自己不用在跟碰。
“你就告訴他,如果再不停手,那藏在黑暗中的東西,怕是要保不住了呢!
簡謙宇說完這話,目光里一閃而過一抹狠意。
溫雅對他的話只覺得云里霧里的,根本就聽不明白。
簡謙宇也沒指望她能聽懂。
“你只要把我跟你說的那些話,都轉(zhuǎn)交給他就行!焙喼t宇開口道。
溫雅遲疑了一瞬,最后才說道:“這個啊。你就不能直接把話說開嗎?”
簡謙宇搖搖頭。
溫雅無奈。
不過當(dāng)晚,她還是把那些話,都一字不漏的轉(zhuǎn)交給了印明。
印明在聽他說完之后,臉頓時就黑了。
“什么人約你,你都敢出去?”印明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平時不是告訴過你,要對人保持警惕心嗎?”
就因為對方是簡謙宇,所以把他說的那些話都丟到一旁了嗎?
“他除了告訴你,讓你給我?guī)г捴,還做了什么嗎?”印明不動聲色的問道。
今天的事情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不過,他明白,這是對方在有意的提醒他。
如果自己再繼續(xù)參與投標,那簡謙宇將會故意跟溫雅做同伴,甚至,等挖出自己那點沒有斷干凈的生意后——
毫無疑問。簡謙宇也肯定是要告訴溫雅的。
“什么都沒說了,我都覺得有點奇怪哎,按理說,就這幾句話的事兒,他為什么不親自告訴你?”溫雅歪著腦袋,臉上是真真切切的困困惑。
印明抬頭對她笑了笑:“要是想不通,那就什么都別想了,萬事都還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