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矜被眼前這張放大的俊臉給嚇了一大跳,在猛地往后退的時候,腳下那雙七厘米的高跟鞋驟然崴了下。
還好簡謙宇眼疾手快,攬住她的腰身將她給抱住了。
秦子矜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吐出一口氣來。
“呼,嚇死我了。”
兩個人此刻都站在門口,而且簡謙宇還攬著秦子矜,這場景,看起來十分曖昧。
有人發(fā)現之后,沒忍住叫出了聲。
“簡謙宇!”
簡直是一點都料不到,真的會在這個地方看見簡謙宇。
聽到聲音,簡謙宇跟秦子矜同時看了過去。
拜剛才那人的喚聲所致,不少人都走到了這邊兒。
“簡總。”尤其是秦正龍,臉上更是滿面笑容:“您請進!
簡謙宇臉色冷淡,動作極其自然的攬著秦子矜的肩頭,走了進去。
周遭打量的目光越來越多——
良久,秦子矜微微偏過頭,壓低了聲音道:“簡謙宇,你到底什么意思?”
明明她都說過了,不會再跟他扯上關系,可為什么,他還要做出這副姿態(tài)。
難不成,是對自己有意思?
想到這,她又蹙起了眉頭,不可能的,簡謙宇那樣的人物,怎么可能會看上聲名狼藉的自己。
簡謙宇眸子微閃,他低下頭,跟秦子矜近距離的挨著,仿佛是要接吻的樣子。
“我來看個熱鬧!焙喼t宇淡淡道。
溫熱的呼吸撲在臉頰上,讓秦子矜忍不住咬了咬唇。
都說了她不喜歡被人碰了!
“該切蛋糕了。”有侍者推出了定制的二十層大蛋糕,走了過來。
秦正龍微笑著站在蛋糕面前,開始切。
看到這一幕,秦子矜唇角揚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這抹笑轉瞬即逝,可卻還是被簡謙宇敏感的捕捉到了。
下一刻。
那大蛋糕忽然染發(fā)出刺鼻的惡臭,那臭味聞起來仿佛是糞便。
秦正龍離的近,被蛋糕里的那些染發(fā)惡臭的液體給濺了一身,而站在他身邊妝容精致的秦初月也沒能幸免。
“。!”秦初月尖叫了一聲。
林芝蘭很快反應過來,急匆匆的跑過來拉著秦初月去換衣服。
原本還期待著蛋糕的賓客,也都有點懵。
不多時,換完衣服的父女倆重新現身。
秦初月臉色陰沉著,直直的纏著秦子矜走過來。
“剛才是你搞的鬼對吧!”秦初月指著她的鼻子,聲音尖銳:“今天是我的生日宴,為什么你要這么惡毒?!就不肯讓我好好的過個生日?!”
秦子矜挑眉冷哼:“秦初月,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
“你說剛才是我搞的鬼!鼻刈玉婺抗獠恍迹骸坝惺裁醋C據?”
秦初月當然是拿不出來證據,可這并不妨礙她把怒氣都撒在秦子矜身上:“就是你,你一直都這么惡毒,所以這種讓我丟面子的事情,也肯定是你做的!
秦初月語氣篤定的讓秦子矜只想發(fā)笑。
“我說,你的被害妄想癥是不是又嚴重了?”秦子矜語氣不疾不徐:“雖然因為你媽媽做了小三,你也半路被接到秦家,從以前單身小職員的寒酸女兒一躍成為了秦家的二小姐,這讓我有些厭惡你們!
“不過,你不要把我想得像你們一樣沒有素質。”秦子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周圍的賓客聽到秦子矜的話,也這才又想起了這位秦家二小姐的身份。
嘖,小三帶來的女兒啊。
雖說秦大小姐現如今名聲不太好,不過,在許多人的心目中,還是小三……更讓人看不起。
秦初月被堵的無話可說,渾身氣的直發(fā)抖。
“秦子矜。”秦初月狠狠的瞪著她:“就是你!就是你做的!”
說著,情緒激動的秦初月還隨手拿了旁邊的紅酒,朝秦子矜潑去。
“呵!笨磯蛄藨虻哪腥溯p輕伸手,將秦子矜護到了身后。
“秦二小姐!焙喼t宇冷眸微挑:“當著我的面,這么欺負我女朋友?”
聽到女朋友這三個字,秦子矜在心里直翻白眼。
這男人就這么樂衷于搞事情么?
她上午好不容易甩了冷臉跟秦正龍說,他們已經分手了。
可現在倒好,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又再一次扯出男女朋友這個梗!
這么繼續(xù)下去,以后的澄清,真的是要麻煩死了。
看著簡謙宇那張面無表情的冷臉,秦初月忽然有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
“女朋友?”秦初月其實并不相信秦子矜真的跟他在一起了:“簡總,您真的不是被她求著過來的?”
她不像那個對秦子矜不聞不問的爸爸一樣,她很關注秦子矜。
所以,她清楚的知道,秦子矜從前從來都沒有見過簡謙宇!
更不要提什么談戀愛了,不可能的。
簡謙宇冷眸微沉:“你這是在質疑我?”
秦初月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不,不是!
簡謙宇俊臉上浮現一抹冷意:“秦子矜是你的姐姐,而你,就是這么隨意的懷疑侮辱你姐姐的?”
說著,秦子矜的目光還投向了一旁。
“果然小三的女兒,就是上不得臺面!
這話說的秦初月臉色瞬間蒼白。
“我們走!焙喼t宇牽起秦子矜的手,不去看臉色難堪的秦初月,以及她那對父母。
秦子矜原本是不想被他碰,可一想他剛才那樣替自己說話,只覺得心里爽的不行。
“好!鼻刈玉鎸χ喼t宇笑了笑,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跟他走出了這里。
簡謙宇一走,來的賓客也都紛紛告辭。
秦正龍臉色鐵青。
不是這些賓客不愿意待,而是簡謙宇都已經明確表達了對這次生日宴主角的不屑,他們要是再在這里停留下去,豈不是………
誠如簡謙宇所提醒,一個飛上枝頭的麻雀,縱然披了鳳凰的外表,可骨子里,到底是缺了鳳凰的氣質。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后,秦初月委屈的撲進林芝蘭懷里啜泣了起來。
“乖,不難過了!绷种ヌm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撫著道:“都是剛才那個小賤人的錯,要不是她,我們月月的生日宴,也不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