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蘭說著,還委委屈屈的看向了秦正龍:“正龍,你也不管管她,看她今天胡鬧的!”
秦正龍黑著臉,想發(fā)火,但想想那個簡謙宇,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沒關系的,秦子矜再怎么說也是他女兒!父女之間哪有什么滔天的仇?
只要子矜能夠把簡謙宇給牢牢拴住,那到最后,那個簡謙宇還不是得隨著子矜叫自己一聲爸?
而簡家的資源,也肯定能分給他一些。
抱著這樣的想法,秦正龍甚至還責怪起了秦初月:“你剛才做的也有些過分了,她再怎么說也是你親姐姐,你毫無證據的那樣指責她,像什么話?”
秦初月抬起頭,露出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蛋。
“爸爸!鼻爻踉峦现耷,看起來傷心的不行:“我今天還過生日呢,結果還要這么受委屈,嗚嗚嗚………”
秦正龍見她哭成那樣,不由心軟。
初月是他打小就疼愛的孩子,所以,秦正龍也不是真愿意讓她受委屈。
“好了好了,別哭了。”秦正龍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鑰匙來:“你前陣子看上的那輛車,我已經給你買下來了,還有這個月的零花錢,我也多給你打了一倍!
秦初月擦擦眼淚,接過了他遞來的鑰匙,稍微展露歡顏:“我就知道,爸爸是最疼我的!
正在說著,因為中途有事而暫時離場的慕容遠回來了。
“月月!蹦饺葸h見她紅著眼睛,頓時就覺得有些奇怪:“是誰欺負你了么?”
秦初月神色可憐:“我剛才……”
小情侶說話,林芝蘭見狀便直接把秦正龍給拉走了。
秦初月添油加醋的說了剛才秦子矜是怎么仗著男朋友,而欺負自己的事。
可是說完之后,卻發(fā)現(xiàn)慕容遠的臉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嘛?”秦初月沖他撒著嬌:“你就一點都不心疼我?”
“沒有。”慕容遠抱了抱她,語氣溫柔的哄著:“待會兒去我那里,我重新給你切蛋糕!
秦初月在他懷里柔柔一笑:“要真去你那里,你還有心思吃蛋糕?”
慕容遠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挑了挑眉,低聲道:“估計啊,到時候我只想著吃你了!
“哎呀,你討厭!”秦初月臉蛋紅撲撲的在他懷里嬌嗔道。
慕容遠笑笑,可是眼底卻劃過一抹復雜。
秦子矜………竟然真的有男朋友了?
而且,對方還是簡謙宇?
這怎么可能呢,那個女人,不擔心思壞極,就連知情識趣,也是半點比不上別的女人。
簡謙宇,是瞎了么?竟然看上她。
夜晚的馬路上,秦子矜走到一旁,就著昏暗的燈光,慢慢走著。
偶爾有風吹來,凍得她直想打哆嗦。
“上來吧!焙喼t宇開著車,在她身旁跟著。
秦子矜搖頭拒絕:“不用了,現(xiàn)在已經很晚了,簡總您還是早些回去吧!
簡謙宇眸光深邃的看著她:“你這是在擺明態(tài)度,不想跟我扯上關系?”
秦子矜聞言,也沒跟他兜圈子,直接道:“沒錯。”
雖然簡謙宇是幫自己解圍了,可是,她還是不想再跟簡謙宇沾上任何的曖昧關系。
簡謙宇這個人,讓人一點都看不透,秦子矜只覺得,他很危險。
而這危險,她不想去觸碰。
“理由!焙喼t宇俊顏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一雙冷眸,沉沉的看著秦子矜。
“我跟簡總并不是一路人!鼻刈玉嬉蚕胍淮涡愿f清楚,省得以后再做糾纏。
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秦子矜站定。
簡謙宇的車,也隨之停了下來。
秦子矜走到車的一側,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簡總,你對我只是覺得好奇,想在我身上看個熱鬧罷了。”秦子矜說道:“對于這一點,其實我是無所謂的,畢竟想看我熱鬧的人多了去。”
“可是我不喜歡,你總把我們的關系說那么曖昧!
“我感謝你替我解圍,但也僅是感謝!
“我會找個機會對外澄清,我們已經分手,而我希望,從此以后,我跟簡總,能夠橋歸橋,路歸路!
秦子矜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很冷靜,看起來像是經過了思考后決定的。
簡謙宇冷笑兩聲:“你覺得,我簡謙宇就是那么好心的人,一次次幫你解圍,只是無償做好事?”
秦子矜心下一凜,但臉上還依舊保持著平靜:“你,你想收什么報酬?”
錢么?
想了想自己的存款,秦子矜有些擔心自己可能付不起簡謙宇的出場費。
畢竟對方的身價,高的讓她仰望。
“第一次幫你解圍,是因為前一夜我們睡了!
“今天是第二次幫你出氣。”簡謙宇冷哼:“你說,我打算要什么?”
這種暗示意味十足的話,讓秦子矜驟然瞪大了眼睛。
“你……”秦子矜的手,緊攥著自己的衣角,一雙翦水秋瞳里,滿是震驚。
“怎么?”簡謙宇冷眸掃過她的身子:“還是說,你不想跟我兩清?”
秦子矜咬著唇,因為緊張,而力氣不自覺的用大了,下唇甚至被她咬出了她。
完美的唇形上綴著一顆血珠,那模樣兒,讓簡謙宇的眸子暗了暗。
他原本只是開個玩笑——
這些年來,他本就不是什么重欲的人。
可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他對著自己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又不可抑制的產生了沖動。
秦子矜咽了咽口水,身子僵著:“簡總,能不能換個條件?”
雖說他們已經睡了一次,可是,秦子矜并不想再接受第二次。
畢竟,當初做完了之后,那身體的酸痛也是讓她咬牙切齒。
簡謙宇的手指輕輕的扣著座位邊緣,姿態(tài)看似慵懶,卻無形中透露著一股狠厲。
秦子矜瑟縮了下身子,原本精致的小臉微微有些變色。
“簡總,你要是想,愿意跟你上床的人會有很多。”
所以,何必非要選她呢?
秦子矜別過了目光,她再怎么不堪,也是正正經經的大小姐,并不想隨便的被人迫著上床!
那對她而言,跟侮辱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