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景山靠在是沙發(fā)上,手中的雪茄燃了一般,他舉著,一手托著臂彎,微瞇著眼打量著自己的兒子。
聞彥川耐心解釋:“是為她著想!
聞景山對于他這種說法很不屑,他雙手攤開,掌心向上,雪茄的煙灰抖落,撲簌地落在地毯上,火星湮滅。
“你有沒有問過她的想法?從我和她的談話來看,她很想嫁給你!
聞景山說完,又補了一句:“至少在我眼里是這樣!
聞彥川將抽了一半的雪茄按滅,隨手搭在桌上的玻璃煙灰缸上,聽著‘滋啦’一聲,揚眉看著聞景山:“父親什么時候這么關心她了?”
話題終于算是切入正點。
“下個月你生日,既然早晚都要嫁進來,就帶去一起見見人。 ”
說是見人,不如說是正式介紹。
總要讓人知道聞家二太太的位置是誰來坐。
聞彥川的動作一滯,笑了一下,說:“會征詢她的意見的!
秀場的造型都是提前定好的,從衣服到發(fā)型,再到妝容,哪怕是首飾的搭配也不容出錯。
法國pr從總部帶了十幾件春夏新款的禮服裙來,Wendy帶著御用造型師從早跟造到晚,溫漫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放過。
不同于之前的三線小咖,隨著名氣上漲,粉絲對正主的要求也越來越高,既然要走開場,就得有壓得住場子的驚艷。
之前不管是走秀還是參加活動不是不爭風頭,而是不合時宜,更沒有那個條件。
現(xiàn)在溫漫的躋身新一線,無數(shù)焦點與攝像機都會定焦在她的身上。這個時候的溫漫,才是真正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大眾視野里。
聞彥川掐好了時間,等溫漫收工回了酒店才撥通了視頻電話。
他人站在柏林大廈的落地窗前,散尾葵生的綠意盎然,聞彥川時不時輕點著,聽著身后的程叔為聞景山翻譯著手里的文件。
商量好了要帶她回倫敦一同參加生日宴,現(xiàn)在來征求她的意見。溫漫現(xiàn)在紅了,就連是他都要提前預約。
視頻電話被接通,‘嘟’的一聲,打斷了程叔的聲音。
聞景山一頓,抬著眼皮看向程叔。
身后的聞彥川還沒來得及開口,倒是視頻里的人兒一臉雀躍,語氣跳脫歡快——
“你這是又想我了?你現(xiàn)在變得好粘人,我們早上才通過電話的。”
視頻里的溫漫笑靨如花,一雙眼瞇成了個月牙,身上還穿著一件祖母綠吊帶睡裙,襯的她膚白凝脂。
聞彥川身形一頓,哪還有心情看。身后的程叔和聞景山投來目光,一言不發(fā)。
見聞彥川不說話,溫漫的臉又往鏡頭前湊了湊:“哥哥?”
聞彥川回過神,手抵著唇邊輕輕咳了一聲,拿著手機轉(zhuǎn)身,一手推著那扇水波紋雕花刻的玻璃門一邊往外走,頭也不回。
門合上了,隱約還能聽到辦公室里聞景山的一聲悶哼:“老程,現(xiàn)在年輕人還真是放得開啊!
程叔微微垂頭,忍俊不禁。
“您和夫人也令人艷羨!
柏林大廈的深處拐角里有一間董事長專用電梯, 聞彥川拿著手機直拐進去,手直接按下梯廂按鈕,等廂門合上了,聞彥川才開了口。
“下個月有什么安排?”
聞彥川的聲音低沉,他疾步走來,呼吸都重了一分。
領口的袖子被解開一顆,聞彥川抬手正了正領帶,垂眼打量著溫漫。
真絲的祖母綠吊帶貼合著腰線,將凹凸起伏都勾勒的精美,方形領口卡在胸前,深邃的若隱若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