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事情,已經(jīng)由金日同全部掌控,金日輝一脈的人,皆遭到了清算。
但唯獨金凱,最終下落不明,被金日同發(fā)起了江湖通緝令,尋找他的蹤跡。
至于紫云姑娘的事情,陳平在路上跟我們說了一番,他所聽到的版本。
據(jù)說是因為當(dāng)年老酒鬼的家中,遭受了一次重創(chuàng),這件事情的結(jié)果,導(dǎo)致了老酒鬼的妻子死亡,女兒薛紫云因此記恨上老酒鬼,離家出走。但對于老酒鬼當(dāng)年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他表示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似乎得罪了什么人,所以遭到了報復(fù)。
看這個樣子,老酒鬼似乎對于女兒薛紫云有著很大的愧疚,心中也一直都不敢面對,但又想與女兒修補(bǔ)裂痕,所以才讓我們幫他帶了這個話。
這個事情,讓我們多少都有些唏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時候的一些事情,是自己無法改變,也無法阻止的,誰都不例外!
而文才的尸體,因為無法走航空,我們最終選擇包了一輛車,將其直接從滇北,運(yùn)到許都。
回去的路上,我們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文莉,她在得知這件事情后,在電話之中哭的撕心裂肺,似乎對于自己的這個老爺爺,感情格外的深厚。
……
經(jīng)過了一頓長途跋涉后,在第二天的中午時分,我們終于是回到了徐都。
出了機(jī)場,陳平便與我們道了別,說是自己還有別的事情,就匆匆離開。
我和陳沛瑤王大餅三人,帶著尋天劍,打了一輛車,折返回了喪葬鋪子。
回了鋪子后,第一件事情,便是都好好的睡了一覺。
這一覺,睡了個天昏地暗!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我才感覺自己算是緩過來了,精神飽滿分外舒爽。
王大餅也早早起身,帶著早餐來找我和陳沛瑤。
三個人簡單吃了點東西后,坐在沙發(fā)上,突然不知道該干什么,失神的望著天花板。
尋天劍在我們回來的當(dāng)天,便鎖到了鎮(zhèn)魂尺所在的保險柜之中,如今十大靈器,我們的手中已經(jīng)有了兩個,這不得不讓我的心,也開始懸了起來。
十大靈器是重啟始皇帝陵陣法的重要物件兒,我們拿到的東西越多,自身的風(fēng)險也就越大。
畢竟有人想要陣法重新運(yùn)轉(zhuǎn),但有的人,可不這么想!
覬覦十大靈器的人,大有人在!
我們第一次尋找鎮(zhèn)魂尺的時候,還是在深山老林,當(dāng)時只有喀爾族人派來的殺手,沒有外界多少人知曉。但這一次在金家,是完全不同的!
金家的祭祀大典,來了不少江湖人士,我們這一次帶走尋天劍的事情,一定很快就會在江湖之中傳開,到那時,說不準(zhǔn)有懷揣著什么心思的勢力,開始打我們的注意了!
一想到這些,我就有些頭大。
“小天,想什么呢?愁眉不展的?”
王大餅斜著腦袋,沖我又問道:“你說,咱們接下來該干啥?守店,還是咋?”
“沒什么!
我搖了搖頭,暫時將憂慮放在心中,看向他打趣道:“怎么?之前一直在金家提心吊膽的,現(xiàn)在舒舒坦坦在家,反而不適應(yīng)了?”
“多少有點!
王大餅點頭,道:“我就感覺自己,不應(yīng)該是囚籠的小鳥,而是展翅的雄鷹,就應(yīng)該行走江湖,行走陰陽之間,做出一番事業(yè),成就一段傳奇!”
說完豪情壯語,王大餅還興沖沖的站起身來,臉上帶著極其向往的模樣。
“那簡單啊,你扛一口棺材去泰山,干個九龍拉棺出來,你就名垂青史了!蔽倚Φ。
王大餅挑挑眉,突然興奮道:“你還別說,好主意!”
我一懵,眨眨眼看向他,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小天哥哥,你還記得,之前花姐說過的事兒嗎?”陳沛瑤在一旁突然沖我問道。
我一愣,道:“你是說,戈壁灘上出現(xiàn)了一個唐代古國遺址的事情?”
“對,喀爾族因此出現(xiàn)了問題,正在想方設(shè)法的毀掉那個地方!
陳沛瑤說罷,皺著眉頭道:“若按照我們之前所得知的消息,喀爾族人的命格,與始皇帝陵的龍脈有關(guān),那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古國遺址,造成了喀爾族出現(xiàn)問題,這個遺址,會不會也跟龍脈,或者說十大靈器有關(guān)系?”
她所說的這些,我之前并不是沒有考慮過。
只是我想不太明白,這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到底是什么。
如果我們想要搞清楚這些,那就必須要去深入了解這件事情,說不定還要親自前往那戈壁灘一趟,看一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但我又不想在這個時候,前往那個古國遺址,因為喀爾族人對我們的敵意很大,那幫人的手段又有些兇殘,真要是我們仨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去了,說不定很容易折在那邊。
所以我對于這件事情,心中是頗有些糾結(jié)的。
“有沒有關(guān)系,咱們再等等消息,不就知道了嗎?”
王大餅看向我們,道:“做什么事兒,都不要急躁。那花雪蓮也說了,喀爾族人在想方設(shè)法的毀掉那個地方,那就說明現(xiàn)在還沒有毀掉,咱們再等等,如果有什么大新聞,江湖里面一定會傳出來的!到時候了解清楚了,再做決定也不遲!”
我點頭,對陳沛瑤道:“餅哥這話說的不錯,我們現(xiàn)在對那個古國遺址了解還不深,不能輕舉妄動!”
“是,我就是覺得,那古國遺址,說不定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陳沛瑤道。
我頓了頓,點頭表示明白。
陳沛瑤也不再繼續(xù)說這件事情,閑聊著就岔開了別的話題。
我們仨扯皮一陣兒后,都覺得沒啥意思,便各自倒騰自己的事情去了。
此后的幾天,我們和王大餅一直保持店鋪營業(yè),但都沒有生意的狀態(tài),人顯得很是懶散,不是聚在一起斗地主,就是沒事兒整兩口。
開始還覺得有些愜意,但時間久了,多少感覺有點無趣。
就在我們百無聊賴的時候,一單奇怪的生意,卻突然找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