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何曼的話,她明天應(yīng)該會親自過來一趟!
既然十三局肯管這事兒,我的擔(dān)心便小了許多。
我在酒館的員工群里發(fā)了一條信息,通知黑哥、李廣明天不用上班了。
至于童謠,我沒點她的名。
我還是希望她來的,她想要達成目的,我必須活著,真要到了我和判官火拼的時候,她難道真的會眼睜睜的看著我死?
第二天一早,童謠果然來了,見面第一句話,她便問我。
“你遇到麻煩了?”
“對,今天可能會有一個陰人,來找我的麻煩。”
童謠“哦”了一聲。
“既然是人的麻煩,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我無奈的問道。
“姑奶奶,您真不管啊?”
童謠沖我微微一笑,嗲聲嗲氣的說道。
“歐尼醬,你可千萬別死了哦,否則我可是會翻臉的。”
說完,她自顧的坐到前臺,耳機一塞,動漫一看,誰也不愛。
上午十點鐘,何曼來了,她走進酒館后,四處打量,好奇的問道。
“判官還沒來呢?”
我說出了心里話。
“他不來才好呢!”
何曼坐下后,笑著問我。
“請我喝酒嗎?”
我拿來酒單。
“您隨便點,我請客!”
何曼沒看酒單,而是走到酒柜前,把我那瓶鎮(zhèn)店的二十年茅臺酒取了下來。
“上次就看上這瓶酒了,沒好意思開口,既然你找我?guī)兔,那我就不客氣了!?br>
這瓶酒放在外面,最少五位數(shù),不過我一點都不心疼,如果何曼能幫我擋下麻煩,別說一瓶茅臺,她就是要一車廂,明天我也能給她送家里去。
我給何曼開了酒,又給她找了兩個現(xiàn)成的下酒菜,何曼酒量是真的好,一杯接著一杯,臉色都沒變化。
胡眉有些緊張,她一直在酒館里走來走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而我,則要冷靜的多。
有這么一句老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我注定要和判官見面,那就見吧!
我們一直等到十二點,終于,掛在酒館大門上的風(fēng)鈴響了起來。
叮鈴鈴!
我看向門口,有人走了進來。
準(zhǔn)確來說,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昨晚被我三拳打暈的鼠爺。
他下巴腫的老高,一片淤青,模樣有些凄慘。
但我只看了他一眼,就被站他身前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站在鼠爺身前的,是一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年輕男人,男人留著短發(fā),五官棱角分明,只要是審美正常的人,都會覺得他長的很帥。
可明明是一張看起來很陽光的臉,眼神卻非常的陰鷙。
我心中生出一種恐懼感,這種感覺和我面對泰老時非常相似,但泰老那是故意針對我,而這個年輕男人,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讓我生出相同的感覺。
我心中生出一個不可思議,甚至有些荒謬的想法,這個男人的實力,不比泰老差!甚至還在泰老之上!
昨日面對我非常囂張的鼠爺,此刻卻像是一個乖巧的寵物,默默走在主人身后,不敢逾越半步。
毫無疑問,這個年輕的男人,就是判官。
判官徑直走到我的面前,站在我身后的胡眉立馬釋放出妖氣。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示意她冷靜。
我平靜的問道。
“這位客人想喝點什么?”
判官微微一笑。
“我不喜歡喝酒,來杯檸檬水吧,要加冰!
來酒館要檸檬水,判官還是頭一位。
我扭頭對胡眉說道。
“也給我來一杯檸檬水吧!
我這樣說,是在向判官表明,我不會在水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