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季綿綿和章靜曼的風(fēng)波又出現(xiàn)在貼吧上了。
奇怪的是,又全都罵季綿綿的。
那些說章靜曼是小三的評論一個沒上,唐甜翻了翻,“綿子,我覺得我得向章靜曼學(xué)習(xí)一下如何維系自己的粉絲,你看她把自己這粉絲運營的,多好,多忠心,全都是罵你的!
季綿綿在教室中,郁悶的拖著小肉臉,“唉,甜兒,你今晚要請我吃好吃的!
“為啥?我中午剛幫你罵完你情敵,不應(yīng)該是你請我吃飯嗎?”
季綿綿:“因為我罵了章靜曼,景政深一定都不給我做好吃的了!
唐甜:“……”
莫教授知道了貼吧的事情,一怒之下去了科研室,章靜曼這次在,她身子坐的筆直,看著電腦認真做著實驗,手中還拿著文獻,看的也很認真,一幅沉浸在知識海洋中,摒棄一切外界。
她似乎都不知道莫教授在門口看自己。
莫教授深呼吸,猶豫而后,轉(zhuǎn)身回了自己辦公室,在她剛離開,章靜曼就扭頭看著門口莫教授剛站的地方,她咬牙,她心中很清楚,剛才莫教授想來找自己質(zhì)問中午的事情!
章靜曼不明白,自己哪點不如季綿綿,家室,地位,權(quán)利,就是章家一直是明著支持景家的,為什么政深的妻子不是自己,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季綿綿!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好看嗎?
章靜曼看著鏡子中自己,恨意涌起,她又差到了哪兒?
莫教授坐在辦公室,靜了片刻,給兒子打電話說了貼吧上,中午章靜曼又見綿綿的事,“下邊的評論你看了嗎,都是在罵綿綿的,中午唐甜都動起手了。”肯定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少不了,和她這個兒子有關(guān)系!
景政深那邊靜了一會兒,他在自己的辦公電腦上直接點開大學(xué)的貼吧,看著被評論頂上去的照片和評論,里邊都是唐甜和季綿綿在欺負人,章靜曼孤立無援看著就很可憐。
“嗯,知道了。”
“你不管管嗎?政深,綿綿是你的妻子。”莫教授點著桌子對兒子苦口婆心。
景政深:“等她親自給我開口,不開口就是她能接受。”
說罷,景爺掛了電話。
他看著帖子下的評論,一條條,全是罵的。
唐甜看到一些評論還會念出來:“季X綿長得就是一幅狐貍精樣子,別看大大咧咧的,就是個漢子茶,沒想到這個新生一開學(xué)就敢勾搭章學(xué)姐的男朋友,真不要臉啊!
“甜兒,啥是漢子茶?”季綿綿很好學(xué)。
唐甜:“……算了,你也甭知道了,你看這些全都是罵你的!
:季狐貍真有手段,不知道哪個培訓(xùn)班教出來的,竟然還知道去莫教授面前刷好感,好幾次我都看到她和莫教授在一起,很有心機的蹦蹦跶跶裝可愛,巨惡心。
:我是莫教授課題組的,我見過她,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莫教授在的時候她裝的可甜了,說話都是夾子音。莫教授一走,整個黑著臉,對我們翻白眼,還罵莫教授做的東西都是垃圾,都不出現(xiàn)象。
:餐廳我見到過她,這個人真的特別沒有禮貌,仗著自己是;,她買飯加隊,還只找男人去加,和男人都夾著聲音說話,對女的就翻白眼,我都懷疑她厭女媚男。
……
唐甜火大,“綿子,咱把結(jié)婚證甩出來,嚇死他們!
季綿綿不相信自己耳朵,“你說啥?”
“我說,咱甩結(jié)婚證,要么你把景爺拉學(xué)校,直接對他親一口,氣死這群黑子!
“你老家哪兒的?莽村的?莽村的都沒你莽!”
唐甜:“你自己看評論,你不生氣嗎?”
景氏集團高層,
景爺靠著自己的老板椅,他胳膊肘壓著扶手,身子微側(cè),手抵在自己的唇邊,輕輕摩挲,繼續(xù)看著評論,下滑。
計子安在一側(cè),“總裁,需要出手干預(yù)嗎?”
景政深看了眼自己手機屏幕,沒有電話,沒有微信,他沒有開口,繼續(xù)滑著看。
莫教授看的窩火,特別是她科研室的‘學(xué)生’去評論的,莫教授要去問問那幾個學(xué)生都是誰評論的,就響起了敲門聲,“進!
章靜曼一側(cè)眼角還有被‘打’的通紅的印子,“莫教授,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您!
她臉上的傷,故意對準了莫教授,想讓她開口問自己臉怎么回事。
但她猜錯了莫教授,她不僅沒有問,她是故意看到了,卻不開口。
鬧得章靜曼也無法以無辜受害者的身份,在莫教授面前訴苦。
她問了許多小問題,反被莫教授批評了一頓,“這點鉆研都沒有,遇到問題就來問,研究研究,你就是這樣研究的?”
章靜曼在莫教授背后站著,她的拳頭捏緊了,“對不起莫教授。是我沒用心鉆研!
“回去繼續(xù)看文獻!
莫教授的話,又把章靜曼想主動告狀的話給堵回去了。
她眼神中對莫教授的恨意還以為隱藏的很好,實則被莫教授看了個清楚。章靜曼忍著不甘心回到科研室,坐下就摔了文件。
莫教授沒多久也去科研室,拍拍桌子,大聲宣布,“貼吧上誰再故意散播不實言論,找到就開除我這個研究小組!
十幾個人都面面相覷,誰敢在貼吧上說啊,而且就算說,也不可能去向著章靜曼啊。
大家自保還來不及呢。
五點,學(xué)生也放假了。
景爺合上電腦,計子安莫名的察覺到景爺心情不好,他看了好幾次手機,是在……等待,還是期待什么嗎?
景政深起身,拿走車鑰匙,“所有文件,都送給董事長決斷!
五分鐘后,景董看著他兒子送過去的工作,“他呢?”
左府,
亭臺樓閣,曲水流觴,軒廊榭舫,無一不缺。
季舟橫站在一處房閣臺,望著湖中淺游的魚兒,大發(fā)善心捏著旁邊的魚餌朝湖里扔了一把,“景爺?shù)漠a(chǎn)業(yè)我們姓季的不是不能來嗎,怎么著,今兒刮得什么風(fēng),忽然想請你大舅哥喝酒了?”
景政深飲了一小杯,放下,“敘舊。”
“少來,是不是我家小肥肉氣你了?”季舟橫拍了拍手,進入古色古香的房間中,坐下,“說吧,她怎么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