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甜兒,我穿越了嗎?這是哪兒?”一只腳的季綿綿一下車,蹦跶著就朝大門口跑去。
“欸,瘸子,你拐少帶一根。”
停好車,唐甜拿著她另一個拐杖,跑去追人。
“先說好啊,今天你請姐妹我吃飯!碧铺鸬馈
季綿綿點頭,絲毫不知好基友送自己來的地方,是要等著豪宰自己呢。
她環(huán)顧著四周,“這兒也太好看了吧!
走到大門口,她抬頭望去,“左府,老板姓左嗎?”
唐甜:“你管人家老板姓啥,咱來吃飯。給你的拐!
季綿綿接過,門口有人守著,見到季綿綿行動不便,直接開過去了一輛小觀光車,“兩位有預(yù)約嗎?”
唐甜擺手,“沒有。但我們要尊樓里的房間。”
工作人員悠悠看了眼唐甜,聽她的口氣,“女士,您以前來過我們左府的尊樓嗎?”
“我沒來過,我爸來過,我爸唐氏集團(tuán)董事長!
工作人員聽到這身價,約莫知道了,“原來是唐千金了,這邊請,您想要尊樓的哪個房間呢?”
“那當(dāng)然是左府的龍池了!碧铺鹂墒呛芴舻摹
季綿綿在一旁全程欣賞著美景,“哇,甜兒,我都不知道咱家這邊還有這么個好地方。”
唐甜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確定了房間。
“自左府成立起,潛淵閣是私人場所,從來不對外開放。不如唐小姐去感受一下旁邊的九洲閣?這個觀景僅次于潛淵閣!
唐甜還問了一下季綿綿,“綿子,你覺得行嗎?”
季綿綿點頭,滿口答應(yīng),“行呀行呀。”
唐甜壞笑一下,“綿子,你真豪氣,以后我就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了!”
工作人員看著另一個即將要付錢的冤大頭女孩兒,她,是不是,不知道這邊的規(guī)矩。
單去包間,路上坐著車都用了十幾分鐘才到。
“哇~這魚好大,好肥,還有老鱉!奔揪d綿指著一個烏龜說,“這得是萬年老王八吧?”
唐甜也沒見識過,興奮的爬欄桿邊看,“我去,這大家伙,比西游記里托著師徒過河的烏龜都大。”
“趕緊拍個照!奔揪d綿剛掏出手機(jī),就被一旁的員工制止了,“小姐,尊樓里邊不允許拍照!
季綿綿失落的“?”了一聲。
唐甜倒是聽說過尊樓里的規(guī)矩,她拽了拽季綿綿,“綿子,我聽我爸說過這規(guī)矩,左府里邊就尊樓最嚴(yán)格!
季綿綿小聲吐槽了一下,還是收起手機(jī),“我去,甜兒快看,那里還有只更大的!
潛淵閣內(nèi),
季舟橫掏掏耳朵,“奇怪,正聊著小肥肉小時候的事兒呢,怎么就幻聽到小肥肉的聲音了?”
正酌酒的景爺手頓住,他靜了幾秒,聽著外邊的動靜,放下酒瓶,“就是她了!”這小土豆放學(xué)不好好回家,怎么過來了!
“啥?”季舟橫一下子從地墊上站起來。
兩人站在潛淵閣的門口處,朝著不遠(yuǎn)處眺望,“臥槽,真是我家小肥肉。她怎么來這兒了?!”來就來了,怎么還來尊樓了!
親哥一聲喊,“有錢嗎她!”
景政深看著白天受了網(wǎng)暴,此刻沒心沒肺嘻嘻哈哈追著護(hù)欄,指著河里的……王八興奮,“甜兒,快看,第三個,更大了!痹娇拷耐らw的,水物越豐富。
她遠(yuǎn)遠(yuǎn)看了眼至中央的亭子,正中間掛著一個木牌,龍飛鳳舞的雕刻著:潛淵閣三個大字。
她站在那里看著,唐甜過去問:“看啥呢?那是龍池眼的位置,潛淵閣,幕后老板私人的,咱就甭想了,你哥你老公這個地位的人都進(jìn)不去!
季綿綿她哥她老公:“……”
“走走,去我們的九洲閣看看,我越來越期待了!奔揪d綿傻兒吧唧的蹦跶著就去了。
季舟橫雙手掐腰,歪頭看著他小妹子,“景爺,先問你個事兒!
“問!”
“你老婆可以在你這里吃霸王餐嗎?”
景爺:“……”
季舟橫:“我是真擔(dān)心小肥肉的錢包,她付不起你這里的錢怎么辦?”
“那就把她賣了!
景政深重新坐回去。
季舟橫也緊隨著坐下,“賣了也行,反正是你景爺?shù)睦掀帕,賣了不還是賣給你了。”
景爺將酒杯推給季舟橫,“所以,喊季綿綿‘乖’的那個人,是誰?”
季舟橫胳膊壓著金絲楠木桌,說的漫不經(jīng)心,“這我可真不知道,難道我家這小肥肉,在國外談戀愛了?”
只有他知道,自己的余光一直在對面男人的身上。
怎料,斟酒的男人,沒有一絲慌亂,對他的話并不驚訝,倒了酒,兩人碰了下杯。
“景爺,想玩兒個缺德事兒嗎?”
景爺?shù)蚯寰,季舟橫坑妹道:“去九洲閣最近的包房,聽聽小肥肉怎么罵你的。”
聞言,景爺抬眸。
季舟橫笑的帶著深意,他端起酒杯,一口飲盡,挑眉。
“這個來一份,這個也要,”季綿綿對著菜單就點個不停,“這個綠不綠黃不黃的是什么?算了也要一份嘗嘗,看著就糯嘰嘰的!奔揪d綿又翻了一頁,“再來份甜點,還有炸貨。”
旁邊的人記錄。
“甜兒,你看看還有啥。我今天請你吃!”
一墻之隔的隔壁,麒麟閣。
“得,小肥肉是被騙過來的!奔局蹤M猜到了。
景政深問:“不是閨中命友嗎?”
唐甜又點了四個菜,菜單遞過去了。
季綿綿研究著人家的竹席墊,看著外邊的窗景,“這不比小日本的日料店舒服高級。”
唐甜:“那是普通人消費(fèi)的,這……”
“這咋了?”季綿綿問。
唐甜立馬改口,“咱又不是普通人,咱是有錢人。”
“我也沒啥錢,但請你一頓飯的錢還是有滴!
唐甜良心有那么一瞬間的疼了一下,但一想到自己的幫助,瞬間就不疼了,“章靜曼你準(zhǔn)備怎么辦?今晚回家告訴景爺嗎?”
“告又告不贏,告訴他干啥。說不定章靜曼此刻正鉆景政深懷里告我狀呢!
季舟橫放下酒杯,森森地望向?qū)γ婧糜,“妹夫,挺花哨啊,章靜曼是誰?”
“你妹的假想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