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曲老跟鞏老的關(guān)系嗎?你沒有在官場上混過,很多道理你他媽的不懂!你在這兒給我指點江山嗎?你什么都不懂,能不能聽我的?。?能不能!?”付國安拍著桌子厲聲道。
“行了!你可拉倒吧!我現(xiàn)在可算是看清你了 !你跟徐老比,差得不是一丁半點兒!”徐晨升直接說出了最能刺痛付國安的話。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付國安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徐晨升說。
“我說,比起徐老,你真的很不行……你們差得不是一星半點,你們之間的差別,是天壤之別!我知道你不服,但是,現(xiàn)實擺在眼前!你看看小青,你那個女兒,你看看她現(xiàn)在是什么級別!你知道西南國際集團嗎?你應該也聽說過吧?你看看她搞得多么大。匡L生水起啊……你再看看我這個破公司,為了那些死賬爛賬,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名字,我他媽的都成拉皮條的了。‖F(xiàn)在,現(xiàn)在說你兩句,你竟然還這么大的反應,你不覺得你反應過激、反應過度了嗎?”
付國安聽到徐晨升這些話之后,一時間氣血翻涌,差點兒把剛才喝進去的酒吐出來。
使勁干咳幾聲之后,慢慢直起身來,卻也像是耗盡了元氣似的,面色蒼白,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而徐晨升借著酒勁將內(nèi)心的不快發(fā)泄出來之后,整個人也癱坐在了椅子上,滿腦子都是失望至極的煩躁。
“我最近這幾天把爛攤子收拾一下,然后,就準備回米國吧……反正,在這里待著也沒有生意可做,最好的軍火生意,你都跟嚇著了似的,吱聲都不敢吱聲,我這么待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毙斐可f。
付國安聽后,慢慢抬起頭,冷聲說:“我說不做了嗎?我說不搞了嗎?你急什么?你逼什么?這種事情是你能催出來來的?”
“別說這種話了行嗎?”徐晨升故意激將說:“你現(xiàn)在就跟嚇著了似的,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膽量可言!那會兒聽到闞清波說出曲老來的時候,你什么表情,自己忘了嗎?那會兒你都快嚇傻了!”
“你……”付國安指著徐晨升的鼻子說:“你給我住嘴吧你!多少年了!就沒有一個人敢在我面前這么說話!”
“你以為我沒看見蔣震扇你耳光呢?”徐晨升再次“炮”擊付國安內(nèi)心的柔軟。
付國安怎么可能忘記那一幕,聽到徐晨升提到蔣震的時候,付國安 也不再收斂地說:“你好意思說我?你跟蔣震比,何嘗不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哪兒一點比得上蔣震?”
“我比不過,你更比不過,你跟蔣震這么大的時候,還是個處級干部吧?人家呢?人家已經(jīng)是最年輕的省部級正職了!就這么看的話,你還是早點辭職退休,跟我一起去國外安家吧!要不然,等蔣震再升半級,立馬就能治你于死地!”徐晨升說。
可是,徐晨升不知道的是,徐老已經(jīng)坐鎮(zhèn)西北,等著親手置付國安于死地……
此刻,郭曙光的人就在外面盯著他們……
而付國安的小心翼翼,再徐晨升一次次地刺激當中,也開始慢慢大膽起來……
“說夠了沒有!”付國安抄起桌上的酒杯,直接摔了個稀碎!
“嘭!”徐晨升毫不示弱,也抄起桌上的酒杯,直接砸了個稀巴爛!
“就你會摔東西啊?”徐晨升冷瞪著付國安說:“你現(xiàn)在,也就是摔摔打打的本事了吧?除此之外,你還能干什么?嗯?你要是拿出這氣勢來搞錢的話,什么錢搞不到?可是呢?你現(xiàn)在膽小如鼠……雖然是西北的一把手,可是,你自己都清楚地知道你自己現(xiàn)在什么事兒都不敢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