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升看到付國安愁眉不展時,心情就不爽了。
“爸……西北這邊的生意,現(xiàn)在可都黃了!毙斐可嵝训。
付國安聽后,抬了抬眼皮,想到那些地方上的領(lǐng)導(dǎo)最近群體性地“交割”,他的心情就非常不好。
之前的時候,自己一句話,他們就屁顛屁顛地在后頭幫忙運作晨升的項目。
可是,鞏老失勢之后,這群人變得比誰都快,之前晨升投資的那些項目,全部都擱置下來,害的晨升的公司瞬間形成一大批的死賬爛賬。
這會兒華紀委查得這么嚴,這些地方上的領(lǐng)導(dǎo)有一個算一個,全他媽的都是膽小鬼……
“做生意就是這樣,肯定是有掙錢的時候,也有賠錢的時候!备秶埠苁菬o奈地說。
“咱們總不能這么算了吧?”徐晨升壓迫說。
“我能怎樣?”付國安皺眉說:“你也知道我的靠山是誰,鞏老現(xiàn)在都這樣了,你讓我怎么辦?我能怎么辦?”
“呵……”徐晨升很是失望地一屁股坐下之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咕嘟就是一大口,放下酒杯,看向付國安的眼神都沒那么尊重了。
“你不要總想著一口吃成個胖子!”付國安說。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徐晨升說著,整個身子探過去,冷盯著付國安說:“你要是沒辦法,就說你沒辦法,你找這么多借口干什么?大不了我去國外跟你那兩個孫子要飯吃嘛!”
“你!”付國安氣得一拍桌子,差點兒發(fā)火,但是,想到徐晨升這幾年確實是賠了不少錢,自己雖然幫了他,但是,并沒有幫到好處。
可是,這事兒能怪我嗎?
我畢竟還是在上升期啊!
再者,時代也變了!
現(xiàn)在想要查你的話,太簡單了!
所有的干部,在華紀委那邊,都他媽的跟透明人似的,你躲得了初一,你躲得過十五嗎?
想要搞錢,哪兒有那么容易了?
“我現(xiàn)在如果沒有失勢的話,鞏老如果沒有倒臺的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百億富豪了!這點,你非常清楚!你也知道我是傾盡全力幫了你的!你別這么不知足,行嗎?”付國安壓制著內(nèi)心的暴躁說。
“行了……”徐晨升絲毫不領(lǐng)情,一擺手說:“沒辦成的事情,說出來有意思嗎?這不純純打你自己的臉嗎?”
“你會不會說話。堪。。俊备秶矃柭暤溃骸澳闼麐尩氖呛茸砹藛?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你不會辦事就不要辦事!”徐晨升絲毫沒有示弱,冷盯著付國安說:“一手好牌打了個稀巴爛,還好這意思說我這、說我那的!你還有臉了嗎?!如果早知道會虧這么多,我絕不會從國外跑到這大西北,把全部家產(chǎn)都壓上!現(xiàn)在好了,錢都被砸在了那些項目里面,現(xiàn)在想弄都弄不出來!就這么個情況,你還讓我冷靜?我他媽的怎么冷靜?”
“你……”付國安氣得直接仰躺的座椅靠背上,看著天花板的燈,真想這天花板砸下來,死了算了。
現(xiàn)在的情況如此之緊急,如此之糟糕,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當下的情況,結(jié)果,兒子這邊又要開始作妖。
“等等吧……我現(xiàn)在雖然是穩(wěn)住了,但是,整體的形勢并沒有穩(wěn)住,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等著我去解決……這個時候,如果穩(wěn)不住,那些錢真的就打水漂了。穩(wěn)住,現(xiàn)在穩(wěn)住是最重要的!
“不辦了對嗎?不搞了是嗎?這段時間費盡心機,今天終于從闞清波嘴里撬出一個曲老之后,你就直接放棄不搞了是嗎?”徐晨升無比失望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