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面色大驚,“燃燈祖師?快去請?zhí)祥L老!”
太上長老有著太乙金仙初期修為,微皺眉,“燃燈祖師…他怎么這個時候來咱們度金門了?”
“請門主出關!”
不多時。
度金真人領著三名太上長老,數(shù)名長老,全宗門弟子出來迎接。
“燃燈祖師!一眾弟子皆是尊稱祖師。
燃燈應聲點頭,“小金子!
全宗弟子聽見此稱呼,皆面露駭色。
眾長老有意無意的偷瞄門主。
度金門主面色未有任何變化,笑呵呵迎上去,“老師,您怎么來了?”
“說來話長!
“小金子,修行的不錯,都大羅金仙境了。”
“全靠老師傳授指點!
度金真人請燃燈入了宗門,大擺仙宴,歡迎老師前來。
極為醇厚的仙酒。
燃燈逃亡數(shù)日,心中苦悶,便喝了許多仙酒,未用法力化開。
夜色下。
燃燈拍著小金子的頭,醉醺醺,“想當年你才是天仙境,被人追殺,要不是為師我出手,你早就被殺了!
度仙真人連連應聲,“老師說的對,若非老師出手相助,小金子哪能有今日?”
“還請老師去歇息!
燃燈心中憤懣,悲憤,前往了宗主大殿修行。
半個時辰后。
度金門在太上長老宮召開了長老會議。
“他修為不低,咱們要出手,要確保一擊必殺!”
“傳召全部弟子,丑時開啟度金萬刃大陣!”
“我這有克制靈柩燈的辦法……”
“仙酒藥力發(fā)作…壞其法力……”
夜黑風高,烏云密布。
度金真人悄無聲息的進了宗主大殿。
燃燈坐在蒲團上,感覺渾身軟綿綿,并未在意,只以為是仙酒后勁綿長。
“小金子來了!
“坐吧,不用拘束!
“是!老師!”
度金真人坐在了燃燈身后。
噗嗤!
一根圓錐形尖銳的庚金靈寶,穿透了燃燈的胸膛。
燃燈吃痛,感受到了死亡恐懼,瘋狂運轉(zhuǎn)體內(nèi)法力,推出雙掌,拍在了度金真人胸口。
嗡!
道韻碰撞,度金真人與燃燈保持了安全距離。
燃燈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口傷勢,酒意徹底醒了,無法理解,“為…為什么?小金子!”
度金真人面色冷淡,“當年汝是紫霄宮中客,吾還以為汝也是頂級大能,后又當了闡教副教主,一口一口喊吾小金子,吾不挑你的理兒!”
“可如今,汝被闡教除名,不再是闡教副教主,宛若喪家之犬流亡洪荒,見了吾該怎么喊?”
“玉清圣人格殺勿論的詔令,早就在仙門中傳開了,對不住了老師!”
“借老師人頭一用!”
度金真人抬手,祭出了十二根庚金長釘,大羅金仙初期法力發(fā)動,長釘襲向燃燈道軀大穴。
燃燈面色沉到谷底,“白眼狼!欺師滅祖的白眼狼!早知當年就不該救你!”
轟!嗡!
燃燈被釘頭七箭書業(yè)力反噬,本就有傷勢,仙酒里有毒,法力又被壓制,再加上被庚金錐所傷,可謂是黔驢技窮。
面對大羅金仙初期的度金真人,都隱隱間不敵。
燃燈逃出了宗門大殿。
度金真人在后追,“燃燈,你今日逃不走的!”
“庚金萬刃大陣起!”
數(shù)名長老、弟子紛紛祭出法力,化作萬道利刃,襲向燃燈。
撕啦!撕拉!
燃燈道衣被盡數(shù)斬碎,狼狽至極。
“度金!貧道必殺汝!”
“呵呵!先能活下來再說吧!”
燃燈知曉,今日不暴露一些底牌,是無生機了!
度金真人再次襲向燃燈。
嗡!
啪!
便見著虛空陡然浮現(xiàn)一根長尺,尺子殺伐無雙,猛的拍向了度金面門。
一擊!
度金被拍飛出去,體內(nèi)法力有些紊亂,滿臉忌憚看著尺子。
“那是什么靈寶……”
“不應該啊…他應只有靈柩燈啊……”
此尺子,名曰:乾坤尺。
位屬極品先天靈寶,有莫大的殺伐之力!
燃燈從未暴露過!
燃燈一擊得手,即刻拿乾坤尺攻破大陣,開出一個缺口,化作一縷流光遁去!
度金真人臉上陰翳,“追!無論如何!斬了他!”
“否則…便是我度金門滅亡之日……”
燃燈狼狽逃遁,躲避數(shù)日。
茍在山體山洞里養(yǎng)傷,面色悲憤,“洪荒之大,難道就沒有我燃燈存身之地?”
圣人詔令,洪荒眾仙門,哪有敢違抗的?
“妖族陰險,巫族不見蹤跡,貧道…只能先躲入龍族……”
燃燈稀里糊涂下,前往了西海龍宮,拜會西海龍王敖閏。
敖閏典型的不惹事,也怕事,便沒刁難燃燈,讓其在龍宮暫住。
敖閏萬萬沒想到,燃燈這廝竟像一個怨婦一般,天天嘟囔事情,說趙公明壞話,噴廣成子心胸狹隘陰險,噴多寶鼠輩,罵玄都無為……總之噴盡了人闡截弟子。
一不小心,講了一句:‘應淵?孽龍罷了!
正好被摩昂聽到,摩昂大聲呵斥,“孽障住嘴!敢跟我斗上幾個回合嗎?”
西海擒了燃燈,送去東海龍宮,請燭龍老祖宗定奪。
燭龍覺得這是千載難逢的借口理由,請應淵入龍宮增進感情。
于是,便有了,摩昂請應淵。
東海龍宮大殿。
應淵聽完了摩昂講述之事,再看向燃燈,心底竟有了一絲同情,“這悲慘的倒霉蛋,先天叛教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