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淵皺著眉頭,走進(jìn)了龍穴龍宮。
燭龍微笑著走出,“大…教主,感覺如何?”
應(yīng)淵皺眉緊皺,“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恩師上清圣人還未隕落,怎么敢稱呼我為大教主?蔑視恩師上清圣人?此事,我回去會告訴老師的!”
燭龍:“額……”
“我的…意思是…小教主覺得龍女、蚌女如何?”
“不怎么樣,貧道海鮮過敏!
燭龍聞言,眸底精芒閃爍,心神震蕩,“不愧是祖龍大哥。∑沸砸琅f!”
龍性本淫,但祖龍大哥是個例外!
祖龍大哥在世時,并無妃子,對蚌精、鮑精絲毫不感興趣,現(xiàn)在的龍族子孫,大多是燭龍、應(yīng)龍、潛龍血脈。
也正是如此,祖龍血脈徹底斷絕,如今四海水族無數(shù),卻無一龍是祖龍血脈。
應(yīng)淵看著燭龍興奮的目光,退后半步,“若是沒事,貧道告辭了,貧道真不想當(dāng)龍皇!”
“且慢!”燭龍喊住了應(yīng)淵。
“上來吧!
燭龍龍息涌動。
便見著敖廣、敖欽、敖閏、敖順?biāo)暮}埻豕Ь醋哌M(jìn)龍宮。
敖廣走至龍宮大殿前,本先伸出左腳,稍作猶豫,換成了右腳,小心翼翼走進(jìn)了龍宮。
燭龍雙眸微微睜大,呵斥道:“敖欽、敖閏、敖順,給我把敖廣吊起來,狠狠的打!”
敖廣瞬間跪在地上,嗚嗚哭出聲,爬過來抱住了老祖宗的腿,“老祖宗,為什么啊?”
“為什么?汝怎么敢右腳先邁入龍宮的?啊?打!給我狠狠打!”
敖廣被揍得鼻青臉腫,“嗚嗚嗚…我上次左腳先邁入大殿,老祖宗您也是這么打的啊……我…我……”
敖閏、敖欽、敖順已經(jīng)開始暴揍敖廣了,邊揍邊說,“唉,大哥你糊涂!”
當(dāng)年,敖廣狠狠的拒絕了應(yīng)淵加入龍族。
導(dǎo)致了龍皇無法歸位……
燭龍偷偷觀察著應(yīng)淵。
見應(yīng)淵面色波瀾不驚,心底再次震蕩,“不愧是大哥!氣度不凡,波瀾不驚!”
應(yīng)淵:“so?你們請我來?”
“押上來!”
便見著四海龜丞相押著一鼻青臉腫的道人,道人被擊穿了琵琶骨,被深海寒冰鐵鏈龜甲縛五花大綁,押進(jìn)了龍宮大殿。
應(yīng)淵仔細(xì)辨認(rèn),才從其輪廓看清楚了一二,‘我焯!這不是先天叛教圣體燃燈嗎?’
“怎么?”
“燭龍老祖,燃燈可是闡教副教主,您這么干,難道不怕?”
“小教主有所不知,燃燈這廝,已然被闡教除名,闡教恨不得打殺了他!
“呵!燃燈這廝,先前來東海,竟妄想蠱惑我龍族再次入劫?對付截教,對付應(yīng)淵?愚昧,太愚昧了!
數(shù)日之前。
陸壓獻(xiàn)計(jì)射公明,故意不小心射死了道行天尊。
燃燈自知大難臨頭,便逃遁了。
燃*喪家之犬*無法斬尸*燈,宛若無根之萍,流亡洪荒。
燃燈咬牙切齒,“陸壓!該死!真該死!拿了貧道的靈柩燈,還要暗算貧道……”
“苦,痛,太痛苦了!
燃燈無處可去之下,前往了洪荒之西,靠近西方,未到西方,有仙門林立,其中一仙門,曰:度金門。
龍漢量劫末,燃燈在靠近西方之處化形,本體是先天靈柩棺。
聽完紫霄宮講道后,燃燈收了一名小弟,賜道名,度金真人。
燃燈無處可去,便想到了這名小弟。
于是,偷偷來到了度金門。
度金門,地處西峰山,乃方圓十萬里內(nèi)最強(qiáng)的山門。
燃燈落下云海。
兩名護(hù)山修士走出,真仙境修為,冷聲道:“道友何人,何故闖我度金山門!”
燃燈面色淡然,“讓小金子出來見我。”
“大膽!竟敢侮辱老祖!”
轟!燃燈周身迸發(fā)道韻,“貧道燃燈!”
護(hù)山修士不敵,將此事稟報門中長老,“有位叫燃燈的修士,直呼老祖小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