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躲,他們越肆無忌憚。
只是,以兩人之力對抗200多人的基地,他們手里還有不少武器跟炸藥,想要消滅他們并不容易。
“你還記得我們從粵城回來時,遇到的第一道過路關(guān)卡嗎?”
姜寧記得,霍翊深提過,上輩子是粵城跟鳳城的警力聯(lián)合行動,把兩個禍害四方的基地端了。
“你是說,讓他們狗咬狗?”
關(guān)卡挨得這么近,擺明就是搶飯吃,指不定早就斗得厲害,只是矛盾還沒徹底爆發(fā),又或是沒找到徹底弄死對方的機會。
四目相對,很快有了主意。
姜寧建議,“把豆豆跟可樂寄養(yǎng)在鐘家?guī)滋??br>
霍翊深稍作沉默,正視著她的眼睛,“阿寧,我們需要可樂的幫忙,而且會有風險!
姜寧怔了下,然后扭頭對狗子道:“可樂,我們要去執(zhí)行任務(wù),而且會碰到危險,你是去鐘奶奶家還是跟我們走?”
狗子毫不猶豫做出選擇,咬住她的衣角不放。
豆豆緊抱住哥哥,“哥哥,不要拋下豆豆!
霍翊深思慮再三,“青鋼基地把我們調(diào)查清楚了,如果不帶上豆豆,反而容易讓他們懷疑。到時他們不但對付鐘家,甚至會劫持豆豆威脅我們,你覺得呢?”
姜寧有些頭痛。
行吧,就這樣。
天災(zāi)末世,將她保護得太好也不是辦法,該經(jīng)歷的總歸要經(jīng)歷,這就是命。
不過,兩人還是去了趟鐘奶奶家,將大灰小白它們送過來。
如果回不來,兔子以后就歸鐘家了。
鐘奶奶早起,看到兩人過來很是高興,得知他們有事要離開幾天,很樂意就把兔子接過來。
姜寧拎了10斤米過去。
鐘奶奶說什么也不愿收的,“小姜,你們幫我們已經(jīng)夠多了,哪還能收這些!
“鐘奶奶,我們急著要走,再說推來推去的讓人發(fā)現(xiàn)不好,你趕緊回家吧!
這里不比18樓,四周可都住著鄰居,到處都是眼睛。
鐘奶奶這才收下,抱著紙箱里的兔子趕緊回家,“放心,我會把它們照顧好的。”
離開科研院家屬樓,車往粵城方向開。
聽說那邊海域已經(jīng)趨近平靜,陸續(xù)又有人想過去求生,路上偶爾能見到一兩個影子。
快到青鋼關(guān)卡時,霍翊深將車開到?jīng)]有人煙的岔道。
經(jīng)過喬裝,兩人完全變了樣,妥妥的狂拽霸酷花臂。
帶著兩只翻山越嶺,繞過青鋼收費關(guān)卡,直奔相隔十多公里遠的勒龍關(guān)卡。
收費的花臂手持棒球棍,“站住,眼瞎啊,每人5斤糧!
同為花臂的姜寧叼著根,痞氣道:“跟老子要糧食?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什么?你小子再說一句。”
姜寧掏家伙,一顆花生米打過去,爆頭。
事發(fā)突然,花臂們先是震愕,然后紛紛操起家伙沖出來。
一槍一個,送他們?nèi)ジ愅鹾仍绮琛?br>
剩最后一個,姜寧沒再下死手,而是撿起棒球棍連掄好幾下,將他的腦袋重重踩在腳下,“回去告訴你家老大,讓他洗干凈脖子等著,敢跟我們青鋼基地搶飯吃,嫌命長了是不是?滾!”
花臂被打得滿臉血,爬起來趔趄狂奔,嘴里不忘放狠話,“你們青鋼基地有種,等著!”
姜寧將裝物資的貨車收進空間,將“陸地巨獸”派拉蒙掠奪者拿出來。
重達15噸的車,不但是陸地坦克,能抵御反坦克地雷的破壞,底盤甚至可以承認8噸TNT的轟炸,哪怕防彈輪胎被穿甲彈打中,仍然堅持400公里的路程。
毫不夸張地說,它能將陸路的一切障礙物移為平地。
甚至,連座椅都是防爆的。
姜寧坐到駕駛位,“準備好了嗎?”
霍翊深默默系好安全帶。
掠奪者啟動,感覺整條馬路都在震動。
姜寧將油門踩到底,重型越野以最大速度狂飆出去。
青鋼基地離得很近,全速不過幾分鐘的路程。
不過眨眼之間,崗?fù)ぞ统霈F(xiàn)在視野中。
聽到轟隆隆的聲音,堆聚喝酒的光頭眉開眼笑,“得,來大生意了!”
“這動靜聽著真帶勁,這車咱們今天要定了。”
兩個光頭起身,拿起棍棒往外走,“兄弟們,都等著哈,開張了!
兩人剛走出崗?fù)ぃ灰婟嬋淮笪镲w速沖過來,絲毫沒有停車的意思。
“艸,停車,瑪?shù)禄钅佂帷?br>
話沒說完,兩人抱頭狂奔。
掠奪者沖著崗?fù)ぷ策^去,崗?fù)ろ暱涕g被穿透,磚頭迸射而飛。
20平米的崗?fù)け晦Z塌,掠奪者直接撞穿崗?fù)ぁ?br>
兩光頭震愕當場,起初還以為是坦克,居然是輛重型越野。
有光臂從崗?fù)ぷ渤鰜恚w出來去十幾米遠,而其余的則全埋在磚頭之下。
明明前一刻他們還在喝酒侃大山,下一刻就陰陽相隔,誰他瑪吃了熊心豹子膽。
掠奪者沒有剎車,而是原地漂移,對著兩人又撞過來。
兩人嚇尿,拔腿就跑。
其中一人慢半拍,被掠奪者懟到路障墻上,厚實的墻轟然倒塌,他則原地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