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fēng)真人干笑幾聲,道:“自然要查的,朱師弟,這事就交給你了!
朱百齊笑道:“是!”
道廣冷哼一聲,甩袖離開了。
見他師徒離開,長風(fēng)真人看著朱百齊道:“你跟我來。”
二人進(jìn)了里面的房間,朱百齊問道:“師兄,你讓我單獨(dú)進(jìn)來,有何事?”
“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百齊答道:“師兄,真的沒有的事,是那小子污蔑。至于滅口,我想是那小弟子自己在外面惹了事!
長風(fēng)真人冷聲道:“今日有外人在,我看在同門師兄弟的面子上維護(hù)你。這也是為我們道觀著想,你不要給我鬧出亂子!
“師兄放心,師弟會處理好的!
“還有,讓浩杰與你門下弟子去后院,定下的規(guī)矩,就要遵守,你還是管著司罰堂,以后怎能服眾?”
“是,師兄說得是,我回去親自下令讓他們?nèi)ズ笤!?br>
“至于蒙面道人一事,也要處理好,做樣子也好,認(rèn)真查也罷,明白嗎?”
“明白。”
“下去吧!
“師兄,百齊告退!
......
這邊道廣帶著明覺回了廂房。
明覺問道:“師父,您準(zhǔn)備讓師弟跪多久?這件事真的不怪師弟。明眼人一看這里面就有貓膩,是道觀的人互相包庇,那個小道士也是,師弟如此幫他,結(jié)果他倒好,臨了臨了竟然反水!
道廣嘆了口氣,道:“明覺,你也被明陽帶得有些急躁了!
“師父,這事怎能讓人不氣?”
道廣道:“那你有沒有想過,那個小道士為何守口如瓶?”
“為何?”
道廣看著這個有些木訥的大徒弟,嘆了口氣。
小徒弟雖然聰明,但急躁。
兩個徒弟各有短缺。
“他在生命受到威脅時,都不愿說出實(shí)情,這說明,他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把柄捏在對方手中!
明覺一拍額頭,道:“對呀!我怎么沒想到?”
“這幾日,你暗中保護(hù)那個小道士,其他的交給為師!
明覺眼睛一亮,道:“師父這是?”
“哼!我罰你師弟,并不是因?yàn)樗鲥e了,而是要讓他知道,以后做事不要莽撞!但我這一罰,不知情的還真以為是我徒兒錯了,那我就親自查出事情真相!”
明覺看著他,心里有些動容。
師父雖然話不多,但卻護(hù)短。
何況事關(guān)師父最疼愛的明陽師弟。
“師父放心,徒兒一定看護(hù)好那個白眼狼小道士!”
夜里,宋安正跪在大殿中,又饑又寒。
這西辰的冷,真不是說著玩兒的,何況是夜里。
這時,門邊響起聲音。
宋安以為是師兄偷偷給他送飯菜來了。
回頭卻見是文思。
宋安沉下臉,“你來做什么?”
文思上前蹲在他身旁,默默的把飯菜放好,又拿出一條小棉被。
“對不起,是我害得你大冷的天要跪在這里!
“你沒錯,是我多管閑事!彼伟膊豢此,冷聲道。
文思的手一僵,道:“你用些飯吧!
見他不動,文思繼續(xù)道:“我不用再干那些粗活了,現(xiàn)在只需要負(fù)責(zé)灑掃。這都是師兄你幫我的,我真的很感激。但有事情,我真的不能說,師兄,你原諒我好不好?”
宋安轉(zhuǎn)頭看他,“你到底有什么難處?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文思一愣,笑道:“師兄的心腸永遠(yuǎn)都這般熱,即使到了這步,還想著幫我。不過,真的不用了!
宋安氣悶,這人真是油鹽不進(jìn)。
文思輕聲道:“師兄,你快吃吧,我先走了!
宋安沒答應(yīng),文思嘆了口氣,起身離開了。
宋安聞著食物的香味。
罷了,浪費(fèi)不是好習(xí)慣。
第二日一早,明覺端著清水到了道廣門外。
“師父,您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