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一把拉過身后的小道士道:“你說!為何那些人要?dú)⒛?別怕,當(dāng)著大家說清楚。”
長風(fēng)真人看過來,“你抬起頭來!
道廣見這個(gè)小弟子在微微發(fā)抖,顯然是嚇壞了,柔聲道:“孩子,別怕,這里很安全,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小道士緩緩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消瘦清秀的臉。
長風(fēng)皺眉,這男生女相,怪不得被人欺負(fù)。
“你叫什么名字?是何時(shí)來道觀的?”長風(fēng)問道。
小道士看了長風(fēng)真人一眼,然后瞥到了朱百齊身后的朱浩杰,慌張的低下了頭。
宋安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怕!
小道士這才重新抬起頭,“我叫文思,是三月前來道觀的!
外門弟子沒有道號,都是俗家本名。
“文思,你家住何處?為何要到道觀來?”
“我就住在這山腳的文家村,我來道觀......”
“為何?”長風(fēng)真人追問道。
小道士又看了一眼朱浩杰。
宋安看他這吞吞吐吐的模樣,皺眉道:“對方都要?dú)⑷藴缈诹,你還有什么說不得的?”
小道士咬牙,像是下了決心,正準(zhǔn)備說話。
“師兄,您貴人事忙,這點(diǎn)小事交給師弟就行了,要不然要我司罰堂做什么?”朱百齊看著長風(fēng)道長道。
長風(fēng)看著他一再阻攔,又聯(lián)想到殺人滅口的事,這事,只怕和他脫不開干系。
看了道廣師徒幾人一眼,家丑不可外揚(yáng)。
“也好......”
見他有心包庇,宋安立刻道:“他馬上就要說了,為何不聽聽他說什么?還是觀主要包庇自己師弟?這可是皇家道觀,若由于觀主的包庇,而有什么冤屈,這要是以后傳出去,觀主和道觀的名聲......”
朱浩杰道:“這是我們道觀的事,關(guān)你這個(gè)外人什么事?”
長風(fēng)道長臉色沉下臉道:“讓他說!”
隨后看向文思道:“你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回真人的話,弟子沒什么冤屈!
宋安皺眉道:“你說什么呢?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
文思看著宋安,認(rèn)真道:“明陽師兄,對不起。不過,我真的沒有什么冤屈。”
朱浩杰立刻跳出來道:“明陽,人家自己都說沒冤屈了,你還有什么話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們道觀,一再冒犯我爹和我長風(fēng)師伯,真當(dāng)我道觀無人了嗎?”
宋安只是看著文思,文思卻不敢看他,一直低著頭。
長風(fēng)真人看著道廣道:“真人,您看這......”
道廣看著文思冷聲道:“沒有冤屈,那為何有人在道觀中,光天化日就有人坐不住要?dú)⒛銣缈冢俊?br>
文思搖頭,咬牙小聲道:“弟子不知!
道廣看著他,嘆了口氣道:“罷了,你不想說,也沒人可以逼你!
然后看向宋安道:“明陽,你雖然一片好心,可別人不領(lǐng)情。為師不是不讓你熱心,是有的人,不值得!
文思顫了顫,抬眼看了宋安一眼,欲言又止。
宋安不再看他,拱手道:“師父說得對,此次是弟子一廂情愿了,弟子甘愿受罰!
“去三圣像前跪著吧,為師沒讓起,就不準(zhǔn)起身!”
“是,弟子受罰!
說完就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文思看著他的背影,心里難受,像是錯(cuò)過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朱百齊道:“這就完了?他不是因?yàn)槲勖镂业烙^、對我與師兄無禮而受罰,而是因?yàn)轸斆腿耸芰P?”
道廣冷聲道:“此事存疑,若朱真人揪著不放,那本道不介意親自查;蛘哒埑⒔槿,查查為何青天白日,道觀有賊人!
“說到賊人,那人明顯就藏身道觀,還中了小徒一掌,難道長風(fēng)道長不查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