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金領著他五個鐵桿小弟,走進‘野牛酒吧’。
安格斯金五個小弟,對于安格斯金的忠誠度,就跟安格斯金對于曹陽的忠誠度是相等的,這種構架來自魔藥特性。
在曹陽制造數款魔藥藥劑中,安格斯金以及他五名小弟服用的‘帝王水母怪’藥劑,未必是最強大的,但是在忠誠度這方面,卻是最高的。
完全忠誠!
不存在逆反之心,哪怕一丁點,都沒有!
簡單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唯命是從’,壓根就生不起反抗之心。
安格斯金,年近四十的老男人,竟然還會煥發(fā)第二春。
強健的第二春!
這時候,感覺滿身都是力量。
安格斯金不是什么好人,他五名小弟也一樣,但是他們,并不是天生的壞蛋。
推開‘野牛酒吧’的大門,伴隨著安格斯金等人走進去,酒吧里熱鬧氣氛,為之一靜。
來這里喝酒的人,八成都是附近的熟客,對于野牛酒吧與安格斯金的沖突,也都略有耳聞。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但是這段時間,安格斯金都沒帶著人來過。
“禿頭金,是不是皮又癢癢了?”
酒吧老板公牛,看著走進來的安格斯金,冷笑著嘲諷說道。
安格斯金徑直朝他走了過去,身后五名小弟也都一臉吊兒郎當的模樣跟著。
“小牛犢子,別那么囂張,好歹是個做生意的老板,不懂得什么叫和氣生財嗎?”
安格斯金坐到酒吧老板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道。
公牛抬手伸過來,就想掐住安格斯金的脖子,把他給按到桌子上。
還反了他,竟然敢用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
“唉唉唉,你瞅你,兩句話沒說完,就跟人動手動腳的,說你是只小牛犢子,沒罵錯吧?”
公牛伸過來的粗壯胳膊,竟然被安格斯金捏住手腕,巨大的力道傳導過來,讓他動彈不得。
“你他媽的,松手!”
公牛瞪著眼睛,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低沉罵道。
安格斯金咧嘴露出黃牙,朝著他嘿嘿一笑,他覺得自己可以輕易扭斷這個大塊頭的胳膊,但是他并沒有這么干。
而是松開他,瞇眼笑著道:“得得得,別拿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坐下,好好聊聊!”
公牛打量著安格斯金,潛意識里告訴他,禿頭金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盯著他,低聲問:“你服用了某種藥劑?”
不然他的力量怎么會強過自己!
安格斯金笑著并沒有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反問道:“上次我看上的那個娘們,還經常來酒吧嗎?”
公牛皺眉:“禿頭金,別想給我找麻煩!”
安格斯金咧嘴嘿嘿一笑:“你這里也不是什么安樂窩,怎么,泡個妞都得經過你的允許?”
“廢話,老子……”
面對安格斯金的大左輪槍口,公牛果斷選擇了閉嘴。
“跟你好好說話,老是裝什么,豬鼻子插大蔥,再裝逼老子一槍讓你變成死牛!”
安格斯金冷笑罵道。
舉動讓酒吧里的人,瞬間緊張起來,公牛的小弟也都圍了過來,劍拔弩張,一時間火藥味十足。
公牛瞪著眼睛,咬牙切齒的問:“禿頭金,你來這里想干嘛?”
安格斯金皮笑肉不笑的說:“本來是想喝杯酒,泡個妞,但是瞧著你現在蠻不爽的,想給你這頭小牛犢子開個瓢,你說怎么辦?”
公牛沉聲說道:“禿頭金,你沒這個膽子……”
嘭!
左輪手槍響,嚇得公牛整個人一哆嗦,懵逼呆在當場。
“媽呀,禿頭金開槍了!”
“瘋了,禿頭金一定是瘋了,他竟然在野牛酒吧打死了公牛!”
“走走走!”
一時間,野牛酒吧里的客人,跑了個干凈,甚至絕大部分,連酒錢都沒有給。
安格斯金咧嘴笑了笑,把手里的左輪手槍,放到桌子上,似笑非笑的說道:“罵你兩聲小牛犢子,還不樂意,我禿頭金出來混的時候,你媽還沒生出你來呢!
公牛咽了口唾沫,他確實沒想到,禿頭金真敢朝著自己開槍,而桌子下面,他那兩條腿,現在還在抖動個不停。
“禿頭金,你,不想活嗎?”公牛壯著膽子,低沉問道。
安格斯金似笑非笑的說:“別那么大驚小怪的,這不是沒一槍打死你嗎,上次,你讓我難堪的事情,咱們掀篇過去了!”
說完,目光掃視四周,面色淡然的說道:“你這個場子不錯,以后借給哥用用,沒什么問題吧?”
公牛瞪著眼睛,但是瞧著安格斯金眼神里閃爍著寒芒,硬是沒底氣說個不字。
等了會兒,沒見他開口,安格斯金咧嘴一笑:“既然沒意見,那就這么說定了。”
抬手,對著吧臺里的調酒師打了個響指:“給金爺我來一杯子‘火辣妹子’,再給他們幾個,弄一杯‘海港之夜’!
說完之后,轉身又朝公牛幾個小弟看了過去,笑罵道:“都在這里杵著干嘛,該做什么做什么去,滾蛋!”
收回目光來,望著公牛問道:“那個娘們是干嘛的?”
上次公牛不惜跟自己撕破臉,也要維護那個女人,安格斯金就意識到了,她背景應該不會太簡單。
公牛沉默片刻后,才低沉冷哼道:“北港日報社老板的女人,你敢招惹嗎?”
《北港區(qū)日報》,雖然是一家生存在北港區(qū)內的報社,但這家報社的規(guī)?刹恍,并且是在全維利亞港發(fā)行,因為里面常常有些新鮮貨,以及擦邊的新聞,小道信息之類的內容,哪怕是在那些富人街區(qū)里,都有相當大的用戶群體。
北港區(qū)日報社的老大,杜強,在北港區(qū)內有錢有勢,絕對算的上是一位大佬級人物。
安格斯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難怪你小子,跟只母雞似的護仔呢,原來是想舔北港區(qū)日報社老板的腚溝子。”
公牛很想硬氣兩句,不過瞧著桌子上得左輪手槍,又果斷選擇了閉嘴。
他的年紀跟安格斯金相比,確實要小上不少,兩人至少差一代人。
也就是說,公牛才不過二十幾歲!
“那個女人,今晚上會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