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嗯,繼續(xù)聽著。”
顧川講故事,聽著的不止小橘一人,旁邊跟著的慕仙兒和巳蛇也聽的極為認(rèn)真。
雖然對他為人不敢恭維,但是這小子的才學(xué)倒是真的冠絕古今,他說的某些話總是發(fā)人深省,讓聽者受益良多。
只是,聽著聽著,兩人的臉色就有些不太對勁了,這故事……
“一日,綺羅受人之托,欲行刺一位公子。
她自以為計(jì)劃周密,定能一舉成功。
然而,這位公子卻非尋常之輩,他比綺羅想象中的更為聰明。
公子早已察覺到綺羅的意圖,卻不動聲色,暗中布下了陷阱。
綺羅自以為得計(jì),卻在行動之夜,陷入了公子的圈套。
原來,公子早已識破了她的計(jì)謀,并利用她的自負(fù)心,設(shè)下了埋伏!
慕仙兒:“……”
巳蛇:“……”
明明故事里沒有一句是說的她們,但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每一句都是和她們有關(guān)。
這家伙不會是故意的吧?
不確定,再聽聽。
小橘又好奇的問:“少爺,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綺羅就被公子俘獲了,成了他的丫鬟!
顧川笑了笑道:“這便是自作聰明,自食惡果,正所謂滿招損,謙受益,過于自負(fù),往往容易忽視潛在的風(fēng)險(xiǎn),從而招致不測!
“哼!”
慕仙兒冷哼一聲,雙手環(huán)抱,看著他道:“最自負(fù)的人不是你么?”
“是嗎?”顧川渾然不覺的反問道。
慕仙兒翻了個白眼:“是!”
“是就是吧!鳖櫞ê呛且恍Γ瑳]有搭理她。
這般態(tài)度,卻讓慕仙兒瞪大了眼睛,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本想給他添堵,可轉(zhuǎn)了一圈,他又把氣全都還了回來。
夜幕低垂,皎月銀輝灑落于寂靜街巷,映照出屋頂上一個戴著斗笠、面龐被濃密胡須遮蔽的身影。
他手握一根黝黑的鐵棍,眼神冰冷毫無感情,正踏月而來,破風(fēng)而行。
正邊走邊閑談的顧川等人,忽的停下了腳步,巳蛇首先發(fā)現(xiàn)不尋常之處,抬頭看向那不遠(yuǎn)處的房屋之上。
“宗師……?”
她皺了皺眉,扭頭望著顧川:“真有人對你出手?”
“不是蠢貨,便是栽贓。”顧川嘆了口氣,而后道:“且把人留下來吧!
巳蛇聞言,翻了個白眼:“你當(dāng)宗師是什么了?羔羊嗎?”
“那就是你太菜了!
“……”
那屋頂上的斗笠刺客已然奔襲而來。
巳蛇不再與顧川扯皮,當(dāng)即一甩手,紫色軟劍持握手中,而后一躍而起。
那屋頂上的斗笠刺客也當(dāng)即動手,雙手揮舞間,鐵棍挾風(fēng)雷之勢直取巳蛇。
巳蛇反應(yīng)機(jī)敏,長劍輕舞,準(zhǔn)確地將這雷霆萬鈞的一擊擋下。
鐺~!
金鐵交擊之聲在夜空中激蕩開來,戰(zhàn)斗序幕由此拉開。
“紫劍……你是巳蛇?”那刺客有些驚訝的開口,聲音卻是沉悶異常。
巳蛇眸光微凝:“皇城中的宗師有數(shù),敢問閣下是哪位?”
那刺客默不作聲,唯有鐵棍舞動間風(fēng)聲呼嘯。
棍法犀利,每一擊都力貫千鈞,只是巳蛇也非等閑之輩,同為宗師,兩人實(shí)力相差無幾。
鐺!鐺!鐺!
鐵棍與長劍相碰,火星四濺,街道兩旁的屋舍仿佛在這股肅殺之氣中顫栗,空氣也似乎為之凝固。
“這便是宗師之威嗎?”顧川靜靜地看著兩人交戰(zhàn),不由輕嘆一聲道。
慕仙兒瞥了他一眼,問了一句:“為何不給我解了穴道?說不得就能拿下他了!
“你什么實(shí)力自己不清楚?”顧川看著她道。
慕仙兒氣急:“好歹本圣女也是先天境巔峰,能幫上忙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