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讓他出了空間。
顧灼辰剛出來,就聽到了敲門聲。
聲音不大,要是睡得熟一點,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顧灼辰躺到了床上,假裝睡下了。
房門他沒上栓,也沒保險,沒過一會兒,他聽到了開門聲。
顧灼辰不用睜眼,僅神識就知道來的是誰。
來的那人看到顧灼辰好好在睡沉,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的手放在了腰間的槍上,但一想到,有關(guān)顧灼辰的一些傳言,他又放下了手。
最后,他轉(zhuǎn)身離開,輕輕關(guān)上了門。
出了門后,他沒有回去睡覺,離開了旅店。
顧灼辰知道他肯定是去通風(fēng)報信了。
與他所料的差不多,那人去了大胡子那里。
大胡子不在,不過他的軍師在。
交待了幾句后,那人匆匆回了旅店。
他自認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豈料,這一切顧灼辰都看在眼中。
予姝見時間不早,沒有再帶顧灼辰進空間,她出了空間。
“這邊的事,你應(yīng)該能對付了,我就先回去了!
她還帶著三個孩子,事情比她想的還順利,她回去還能把孩子們重新放回梧桐街的房間。
“媳婦,這樣你會不會太辛苦了?”
顧灼辰倒是想讓她休息一晚再回去,但他也知道,家里還有兩個鬼精鬼精的孩子。
“唉!”他嘆了口氣,有時候孩子太聰明,對父母來說也是一種負擔。
予姝一臉好笑的看著他,“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和孩子們在家里等你回來。”
“你路上也注意安全!
因為要離開,予姝把東西給了顧灼辰,讓他自己去找地方,事先放好。
顧灼辰覺得這事明天做也來得及,他只要比手下提前一步進屋子,這事就能搞定。
“關(guān)于造假的案子,想來對方肯定也有萬全之策,你一定要小心!
予姝想到,能在博物館,把真品拿出來,那人也是有本事的。
因為這種事一旦暴露,就是萬劫不復(fù)。
狗急了都會跳墻,予姝的擔心不無道理。
顧灼辰知道予姝有了孩子后,想得比以前都要細致。
“媳婦,你放心,為了你,我也會小心的!
有他這句話,像是給了予姝一個保證。
“那你一定要說話算話。”
予姝交代完后,離開了旅店。
她參與顧灼辰的事,但不用事事參與,她相信,他能順利完成任務(wù)回來。
予姝先是開車,之后就是御劍,天蒙蒙亮的時候,她到了家。
這一夜,夠她忙的,不過她也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與她相比,項卓在接到電話后,遲遲不敢相信。
項卓接到的電話是沈長松打來的,而沈長松是他安插的人打來的。
這一夜,注定也是他們沒法入眠的一夜。
成了,大家好,不成,就要擔心事情是不是要敗落了。
項卓還試圖喚醒白重體內(nèi)的那只幻情蠱,可想而知,他失敗了,白重應(yīng)該是隕落了。
這讓項卓對顧灼辰的實力有了新的認識,但代價也是沉痛的。
“這段時間,我們不要再聯(lián)系!鄙蜷L松的話傳入項卓的耳中。
這是想斬斷與項卓的聯(lián)系。
“沈先生,藥你拿到了,你可不能過河拆橋。 表椬磕睦锊幻靼咨蜷L松的意思,這是要與他撇清關(guān)系。
“我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不能走錯一步!
“這世上哪有那么分明的對與錯?從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項卓試圖說服他,再幫他出次手。
白重廢了,他能用的人,只有他了。
“話雖這么說,你勸項先生也還是避下風(fēng)頭為好,我這人直覺一向準,否則也不會走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