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松的話,可以說是非常中肯了。
項卓想到敖駿離開北城,想來也是察覺到了事態(tài)的不對勁。
“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項卓連夜離開了北城,去了哪誰也沒告知。
顧灼辰第二天一早,與大胡子那邊通了電話。
交易的地方變了。
顧灼辰把人分成了兩隊,一隊去交易,一隊另外安排。
他那個平頭手下名叫陳家明。
“顧隊,這樣安排把人分散了,是不是不太好?”
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同一個隊的人都看向了他。
好像他說一句可笑的話。
陳家明不明所以,問身邊的人,“你們怎么這樣看我?難道不能有意見?”
“你是第一參加顧隊的任務吧!”邊上的人耐心的說道:“我們顧隊帶人,要絕對的服從,這你來的時候,沒人與你說嗎?”
陳家明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笑,他是加塞進來的,他哪有聽人說過。
顧灼辰見時間寬裕,也不出聲呵斥,讓他們自由發(fā)揮。
他不說了,下面說話的幾個也立即不說了。
顧灼辰開始分配人員,陳家明與副隊長帶人去交易,顧灼辰帶一隊人,去執(zhí)行秘密任務。
“顧隊,我想跟你一起。”陳家明沒忍住,說道:“我一直很仰慕你,想與你一起目睹你的風采!
顧灼辰不留情面的說道:“那你來錯地方了,你應該去菜市場,那里才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陳家明一時有些冏,但他要是不跟著顧灼辰,怎么掌握他的行蹤。
他還想開口,只是嘴剛張開,就讓顧灼辰揮手制止了。
“你不必說了,這次的任務,你哪個都不要參加了。為了安全起見,我會聯系這邊的人,給你安排個去處。”
顧灼辰說的去外,就是讓這邊的公安,把陳家明關起來。
等任務好了后,再一起帶他回去。
陳家明還想說話,一個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昨天你給倒的那杯水,我還留著半杯!
陳家明瞬間沒了聲音。
現在要是撕破臉,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不說開,回頭還能讓他的老領導操作一下。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顧灼辰,“顧隊比我想像的還要有本事!”
“不用你夸,這也是事實!
陳家明被人帶走后,顧灼辰又重新交待了細節(jié)。
交易的時候,把人全抓了。
這是做給某些人看的。
而顧灼辰則帶人去搜查一個地方。
搜完后,裝了一卡車的東西回來。
抓人那邊進展的也很順利,大胡子推出來了幾個手下,他自己并沒來。
不是顧灼辰不想抓大胡子,而是留著他還有用。
他要抓大胡子背后的大魚,但他知道,這一次大魚是不會再浮頭了。
再說,大胡子這邊,與他的軍師去了臨時轉移東西的庫房。
到了那邊,就感覺氣氛不對。
他指著一個十分信任的手下說道:“看你們一個個的喪著臉,又沒推你們出去坐牢,再說了,坐牢的幾人,我也是給足了錢的,自己受點苦,家里人享福了。”
他的手下,牙一咬,腳一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老大,東西全沒了!”
大胡子以為聽錯了,“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他身形有點搖晃,這打擊也太大了。
這些東西有的是不能見光的,要是在國內亮相的話,會連累到沈先生。
“東西,東西,你讓我轉移的東西全沒了,我們下貨的時候才發(fā)現箱子全是空的!
手下都要急哭了,他真的從頭到尾,連個小差都沒開。
大胡子的軍師比他冷靜多了,“我親眼看東西裝上車的,怎么會沒了?你們押車的時候打瞌睡了!
一車子的東西,光是開箱取物,也要不少時間。
除非有通天的本事,但可能性也不大。
可事實是,的確東西平白無故地消失了。
“沒有沒有,就中間去路邊放了點水,就那點時間,搬一個箱子的東西時間都不夠!
軍師也感覺事態(tài)的嚴重,“大胡子,你去打個電話,把事情與沈先生說一下,也好讓他有所準備!
他一直在幕后出主意,聯系什么的,他是不參與的。
這也是他的高明之處,錢沒少拿,他還能隨時抽身走人。
大胡子聽了他的建議,與沈先生通了次話。
沈長松聽到后,如遭雷擊。
“怎么那么不小心?你們先躲段時間,不要與我聯系!
他心里已經有了思量,他懷疑那些東西是顧灼辰拿走的。
對于顧灼辰的本事,上面?zhèn)鞯蒙窈跗渖,沈長松難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掛了電話后,他去看了下沈老爺子。
服了藥的沈老爺子睡得很沉。
予姝在家睡了不到兩個小時,聽到響動起來。
三個孩子都已經醒了,還自己解決好了三急。
見予姝過來,顧錦軒還體貼的說:“媽媽,你可以多睡一會兒的,我們餓了有小餅干吃!
“真是媽的好大兒!”予姝摸了下他的頭發(fā),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顧錦軒,“媽媽,你還沒刷牙!”
予姝,孩子這么小就嫌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