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都是應(yīng)該的,作為醫(yī)生分內(nèi)的事情。喬警官你也不容易啊,大晚上的還要來這么遠的地方抓賊,一個人冒著那么大的風險。你真是人民的好警官啊,活該你能當領(lǐng)導,活該你能成功。”陳陽看著喬婉君,笑著說道,也是彩虹屁一通吹。
當然,也不完全是彩虹屁,這個大美女真的很讓他刮目相看,明明是個千金大小姐,完全可以過上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卻選擇了一條充滿坎坷和危險的人生道路。
不愛紅裝愛武裝,這是信念的力量,值得敬佩!
“你小子終于能說出一句人話了,雖然有拍馬屁的嫌疑,但是這話我愛聽!
沒好氣的白了陳陽一眼,明知是拍馬屁,但心里還是很受用。
“哦,對了,狼門找你給誰看?是狼天野病了嗎?”喬婉君突然想到這一茬,連忙又問道。
“不是狼天野病了,是他弟狼天賜病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成了一個大傻子。可能是壞事做了太多,遭報應(yīng)了。這種垃圾想讓我給看病,做夢!我陳陽寧死不從!标愱柫x憤填膺的說道,更握緊了拳頭,仿佛和狼門勢不兩立。
“狼天賜成了一個傻子?我怎么不知道?”喬婉君有些不敢相信道。
“喬大警官,看來你們對狼門的滲透不行啊,連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難怪你們打擊了狼門這么多年都打擊不掉,工作還得再努力哦!标愱栃χ陕涞。
“就你小子牛,行了吧?”喬婉君又翻了一個白眼,然后道:“最近狼門和云家劍拔弩張,不會就是因為狼天賜變成傻子了吧?狼門頻繁和東瀛那邊一個雨宮姓氏的武道家族來往,可能是要請一些高手過來助陣。俗話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你最好小心點,別被殃及池魚。”
喬婉君也是出于好心,在她看來,雖然陳陽很厲害,但是和狼門那種黑道大勢力相比,根本不夠看的。這種黑道大勢力,那可是手眼通天。
這次云家和狼門對峙,都未必能撈到什么好處。
畢竟云家已經(jīng)洗白,一些骯臟手段不屑于動用,而狼門作為純粹的黑幫,那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當然,云家也并非沒有后手。
云家的保鏢大總管泰叔出身一個叫羅剎宗的古武宗門,如果狼門真的敢讓東瀛的武道高手對付云家,那云家也可以請羅剎宗的古武高手對付狼門。
“是嗎?什么時候過來?來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
陳陽卻是一臉興奮。
他這一身武力正愁著找不到試金石呢,也不知道在武道界屬于什么水平,東瀛那邊要是有武道高手過來,正好可以切磋一下。
華國這邊肯定也有很多武道高手,不乏宗師之流,只是他現(xiàn)在的層次,還接觸不到,很是遺憾。
見到陳陽不領(lǐng)情,喬婉君不禁有些小氣,說道:“陳陽,我是認真的。狼門遠比你想象的要強大。東瀛的雨宮家族更是恐怖,家族老祖雨宮川據(jù)說是什么刀圣,一刀能將一座小山包劈成兩半。如果有條件的話,我建議你出去躲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再回天。畢竟今晚這五個家伙被我抓住,你有很大的功勞。狼門肯定還會再來找你麻煩的。”
“嘿嘿嘿,喬警官,你這么關(guān)心我干嘛?不會對我有什么想法吧?”陳陽看著喬婉君,笑著說道,開了個玩笑。
“去死!誰對你有想法。我是怕你死了,就沒人給我爸爸看病了。所以,你就是死,也得等把我爸爸的病治好了,再去死。聽到了嗎?明白了嗎?”喬婉君很不給面子的說道。
“最毒婦人心。
陳陽一手捂住心口,扮做很受傷的樣子。
噗!
這時,喬婉君毫無征兆地,突然吐出一口血水出來。
“喬警官,怎么回事?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怎么還氣吐血了呢?”陳陽嚇了一跳,很無語的說道。
“我頭暈,快扶我一把。”喬婉君聲音虛弱的道,一陣頭暈?zāi)垦,頭重腳輕。
步伐踉蹌,眼見著要一頭栽倒,陳陽連忙把人攙扶住。
陳陽也是這才注意到,喬婉君吐出來的血水不是紅色的,而是透著紫黑,一看就很不正常。
“中毒了?”陳陽心頭一震。
這時喬婉君捂住自己的心口,呼吸急促,有些氣短,說道:“我突然很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把手給我。”
陳陽拿起喬婉君的手腕把了一個脈,脈搏虛弱無力,全身氣血潰散,血壓急劇下降,果然是中毒了,而且是毒性很強的毒。
可是,人好好的,怎么突然會中毒呢?
陳陽一下子也著急了起來。
突然,他看向了喬婉君心口位置的一道傷口,分明是匕首切割出來的。
那傷口不大,只一指來長,流出的血水也不多,只是破了一層真皮,卻像是被腐蝕了一般,呈現(xiàn)紫黑色,明顯是中毒的征兆。
“。渴裁炊?”喬婉君問道,一下子慌了神。
“我哪知道,應(yīng)該是匕首上淬了毒!标愱栒f道。
這時,一陣猖狂的大笑聲從門外傳來:“喬大警官,很不舒服吧?是不是感覺全身發(fā)軟,喘不過來氣?哈哈哈,你這個賤女人,殺了我狼門那么多兄弟,有沒有想過也有今天?臨死之前拉一個絕世大美女墊背,和我共赴黃泉,我毒蝎這輩子也是值了!
那匕首之上是淬了毒的,是一種毒性極強的蝎毒。
這種毒有一個特性,有一個緩沖期,剛中毒的時候沒有任何征兆,身體也不會有任何的不適,當毒性擴散到了全身,才會發(fā)作。
而一旦發(fā)作,必死無疑!
因為毒性擴散到全身,根本沒辦法治啊。
“毒蝎,你卑鄙!”喬婉君咬牙怒斥。
她想沖出去,狠狠揍毒蝎一頓,卻身體發(fā)軟,連路都走不好了。
噗噗!
又吐出了一口血水,血水的顏色更深了,仿佛凝固。
喬婉君臉色蒼白到了極點,她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生機在流逝,一晃間,更仿佛看到地獄的大門在對她打開。
陳陽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一張針灸按摩床上。
然后,他來到門外,掐著毒蝎的脖子問道:“解藥呢?”
“解藥?哈哈哈,哪有什么解藥?再說了,我就是有解藥,也不可能給你啊。我匕首上淬的乃是南美洲的一種蝎毒,比普通的蝎毒劇烈一萬倍。毒發(fā)后除非能在十分鐘內(nèi)全身大換血,否則必死無疑!”毒蝎猖狂的大笑道。
反正他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即便面對一位武道宗師,也無懼。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二十年后還是一條好漢!
“去死!”
啪!
陳陽一個大巴掌抽到他臉上,把臉抽得稀爛,人也昏死了過去。
然后,陳陽又回到了小診所。
“我要死了嗎?我感覺我真的要死了。陳陽,快去把秋夢叫過來,臨死前我想和她說幾句話。”臉色蒼白的躺在按摩床上,喬婉君聲音虛弱的道。
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仿佛在一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毒性急劇發(fā)作,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誰敢讓你死?誰有資格讓你死?我能救你,不過你要按照我說的去做!标愱栆荒樥J真的道。
當初,村長媳婦徐曉燕中了眼鏡蛇蛇毒,半只腳踏入了鬼門關(guān),就是他給拉回來的。
喬婉君中的蝎毒和眼鏡蛇毒某種程度上有相似共通的地方,完全可以把徐曉燕身上的解毒經(jīng)驗復制到她身上。
“你說吧,我聽你的!眴掏窬袷亲サ搅艘桓让静,對陳陽言聽計從。
“我要先給你推拿化淤,讓血液重新流動起來,然后針灸排毒。如果順利的話,一個小時你就能沒事。但是推拿的時候,你需要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你應(yīng)該懂我的意思!标愱枃烂C的道。
“?脫衣服?”喬婉君咬著牙齒。
“對。你只有三分鐘的考慮時間,三分鐘之后,你的血液將會凝固,心臟將會停止跳動,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你。我現(xiàn)在去用酒精給手消個毒!
陳陽給喬婉君時間去考慮,剛轉(zhuǎn)身要走,突然身后一個聲音就傳來了:“開始吧,脫就脫!
接著,又話鋒一轉(zhuǎn):“如果你敢對我胡來,耍什么小心機,我一槍斃了你!
一把槍拿在手里,對著陳陽指來,雖然手抖個不停,連瞄準都費勁。
“姑奶奶,你這槍上保險了沒有,可千萬別走火了!标愱栍行┡屡碌牡溃軗拇竺琅∈忠欢,不小心觸發(fā)了扳機。
雖然打不死他,但是被槍指著,也嚇人啊。
“這么心虛,看你就沒安好心。老老實實的給我解毒,不要;ㄕ形腋嬖V你!眴掏窬枋愕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