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喬警官,我們被壓住了,出不來。這家伙是魔鬼,太可怕了,要殺我們。”
“喬警官,你把我們抓起來吧,求求你了,快點。”
“對啊,我們犯了那么多的罪,干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快來抓我們啊,不抓白不抓。我想到牢子里去贖罪!
……
見到了喬婉君,四個狼門小弟仿佛見到了救星似的,連忙呼喊。
而以前他們可不是這樣,見到了喬婉君就像見到了魔鬼,有多遠跑多遠。
他們現(xiàn)在也是沒辦法了,好死不如賴活著,相較于喬婉君,陳陽才更像魔鬼。
要不是喬婉君出現(xiàn),他們今晚必死無疑。
他們寧愿到牢子里待著,也不想落到陳陽的手里。
“怎么回事?”喬婉君向陳陽問道。
“不是很明顯嗎?幾個家伙大老遠送死來了,想抓我去給一個垃圾看病,結(jié)果被我反殺。你要是再晚來一會,他們的腦袋就掉到地上了。”陳陽淡淡的道。
“我是問你車子怎么斷成這樣子,你是怎么做到的?”喬婉君眼角一陣抽搐道。
“你說車子啊。我用刀輕輕一劈,就這樣子了!标愱栒f道,一邊說著,還一邊雙手虛握,現(xiàn)場演示了一下,“咔嚓嚓,我都沒怎么用力,車子就兩半了,質(zhì)量實在太差!
淡淡的語氣,仿佛在說一件無比輕松的事情。
“我信你個鬼!趕緊把人救出來。還好我來得及時,不然要是出了人命,你就是有理都說不清,下半輩子就等著牢底坐穿吧。我喬家都救不了你!眴掏窬龥]好氣的道。
陳陽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讓一位能在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武道宗師牢底坐穿,開什么國際玩笑?
現(xiàn)在喬婉君來了,人肯定是殺不了了。
于是就和喬婉君一道,把四個家伙從車底下救了出來,又用手銬銬上。
虎口余生,四個家伙都很慶幸,激動得差點流淚。
剛才差點被生劈,真踏馬嚇人!
他們都是小角色,不值錢,倒是毒蝎,狼門的王牌殺手,背負著幾十條人命,身上有百萬懸賞。
這懸賞喬婉君就不要了,準備留給陳陽,作為對他救命之恩的報答。
臭小子連續(xù)兩次救了她的命,再怎么報答都不為過!
幾天前才抓了毒蛇,現(xiàn)在又抓了毒蝎,這大大的功勞,讓她升遷有望,比金錢來得還實在。
當(dāng)然,她也不差錢,抓賊更不是為了升遷,而是職責(zé)所在。
她的警車太小了,坐不下這么多人,而且她一個女生押運這么多罪犯也不安全,于是就呼叫支援,讓局里派人過來接應(yīng)她。
暫時她就在陳陽的小診所里多待一會。
“這就是你上班的地方?也太寒磣了吧?”
看著那破房子,喬婉君滿眼的不敢置信的道。
“寒磣?有什么寒磣的?我覺得挺好。診所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面子工程。俗話說,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有我在,我的這個小診所,就是三甲大醫(yī)院都比不來。沒看到連城里的黑社會都來找我看病嗎?”陳陽呵呵一笑。
“你就嘚瑟吧,還三甲大醫(yī)院呢,不知道是誰被三甲大醫(yī)院開了。要不是城里混不下去,你能回村里當(dāng)一名小村醫(yī)?”喬婉君翻了個白眼道,看破又說破,一點都不留情面。
陳陽臉色微變,無語道:“大姐,你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我被開了,又不是醫(yī)術(shù)不行,是被人穿小鞋,打擊報復(fù)造成的。”
喬婉君這才意識到戳痛了人家的傷心事,連忙說道:“不好意思啊,陳陽,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你也很優(yōu)秀啦,一表人才,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極品。哦,對了,我大侄女呢?你給藏哪去了?要是少了一根頭發(fā)絲,我饒不了你我告訴你。”
喬婉君先是撫慰了陳陽一番,然后又話鋒一轉(zhuǎn),問起了喬秋夢的事情,接著繼續(xù)吐槽道:“我這個大哥,真是心大啊,把女兒一個人留在一個連鳥都不拉屎的小村子里,不知道腦袋怎么想的。這要是出了事,誰負責(zé)?一輩子就自責(zé)去吧!”
嘎吱!
說著,她快步走到小診所門前,一把將小診所的門推開了。
她懷疑陳陽金屋藏嬌,大侄女喬秋夢就在小診所里。
她都來了有一會了,還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喬秋夢都不出來見她,她嚴重懷疑兩人之間是不是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一把推開門,頓時一股灼熱的氣浪撲面而來,把喬婉君的一頭青絲都吹得飛舞了起來,只感覺自己像是來到了火焰山。
就看到了無比詭異的一幕,一尊鼎爐懸浮半空,一蓬七色火焰在鼎爐下面熊熊燃燒。
更奇葩的是,那七色火焰中仿佛有一只鳥兒飛來飛去,繞著鼎爐轉(zhuǎn)圈子。
所以,這是傳說中的,鬼火?
喬婉君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奇葩火焰,瞳孔狠狠一縮,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大叫一聲道:“啊啊,鬼啊!”
更迅速轉(zhuǎn)身,掉頭就跑。
一個鼎爐憑空懸浮,火焰無根自燃,還是七彩色的,這不是鬧鬼是什么?
反正喬婉君被嚇慘了。
“哈哈哈,想不到人民警察也怕鬼。你們不都是號稱唯物主義的嗎?怎么可能還怕鬼?”陳陽一陣哈哈大笑。
“笑個屁啊,你的小診所里鬧鬼了。誰說警察不怕鬼的?”
一陣抓狂后,喬婉君安靜了下來,知道不是鬧鬼,問道:“我大侄女呢?”
“在我嫂子家睡覺呢,你要是想見,我可以給你叫過來;蛘吣阕约捍螂娫捊o她。哦,對了,我嫂子是個寡婦,家里就她一個人。”
唯恐喬婉君又想多,陳陽把情況說明。
說完,陳陽自顧自的走進了小診所里。
鼎爐嗡嗡震動,已經(jīng)是到了凝丹的時間節(jié)點,剛才耽誤了一些時間,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這一爐丹藥可是來之不易,千萬不能出了岔子。
陳陽在鼎爐旁盤腿而坐,雙手捏出法訣,口中念念有詞,開始進行凝丹。
叮叮叮!
砰砰砰!
很快,丹爐中的藥液就化成一顆顆丹丸,晶瑩剔透,像是一枚枚玻璃彈珠,在鼎爐中來回滾動。
這時陳陽的透視金瞳就見,丹丸中還是有少許的雜質(zhì),而且不夠堅實,丹丸上有裂紋,還需要繼續(xù)錘煉。
所謂百煉才能成真金,凝丹之后的錘煉也是一個重要的過程。
這個過程不僅可以讓丹丸變得更堅實,更穩(wěn)固,不斷的壓縮錘煉之下,還能讓丹丸中的藥力在凝縮之后升華,產(chǎn)生進一步的蛻變。
丹藥品級最重要的標志,丹紋,便是在這個過程誕生的。
所以陳陽不敢掉以輕心,老神在在的坐在鼎爐前,守護丹爐。
診所外,小姑媽喬婉君給喬秋夢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大侄女關(guān)機了,眉頭當(dāng)時就皺了起來。
“我嫂子家在從村頭數(shù)第五戶人家,紅漆大門,三間大平房,門口有一棵比你小蠻腰四個粗的大槐樹。你自己找去吧,我就不帶你去了。只是你敲門聲小點,別影響村里人睡覺!
見喬婉君憂心忡忡,陳陽又說道。
“算了,不去找了,愛咋咋滴。都那么大的人了,要是保護不了自己,白活這么大年紀了。”喬婉君沒好氣的道。
然后,她背著手,頂著熱浪,一步步走進了小診所。
知道陳陽是在煉丹,她就沒有這么怕了。
只是,陳陽這個家伙實在是太奇葩了。
這鼎爐為什么能憑空懸?
這火焰為什么是七彩色的?
繞著鼎飛的小鳥又是什么鬼?
……
她的小腦袋里裝著一個個疑問,仿佛闖進了一個新世界,兩眼一抹黑。
“你這爐子里是給我爸爸煉制的那個什么,洗髓伐骨丹嗎?”
按捺住心里的怒火,她更主動向陳陽示好,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必須得!”陳陽淡淡的道。
“多久能煉好?”喬婉君又問道。
“明天早上吧,最遲中午。下午應(yīng)該就可以給你爸爸服用了!
“那你一晚上不睡覺?”
“不然呢?我要是睡覺,這一爐丹藥非得廢了不可!
“辛苦你了!
喬婉君心里頓時一陣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