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眨眼功夫,屋子里這五個(gè)人就都被他收拾了。
“出什么事了?”只聽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顯然是外面的人聞訊趕了過來。
秦燕身形一晃,就閃到了門口,有她往那一站,過來多少人,就被放倒多少人。
“把老板拎過來!蔽艺f道。
光頭立即上前抓住那胖子的腿,把他像拖死豬一樣拖了過來。
“你……你們到底什么人?”那胖子吃力地問。
“來借銅板的,拿你們的命抵押,這生意做不做?”我淡淡問道。
“做,做……錢的事好說……”胖子連忙點(diǎn)頭道,“這里所有的錢,您……您都可以拿去……”
“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可就不夠咯!蔽覔u搖頭道,“這樣吧,你們這里有多少,我要三倍!
“這……這不行……”胖子急忙說道。
“那就五倍!”我打斷道。
“你是故意來找茬的吧?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哪里的,我們是頭陀社的!”那胖子驚怒交加地道。
“算了,錢不要了,把他們剁了拉出去喂狗!蔽业愿赖。
光頭答應(yīng)一聲,撈起一把匕首,拖著那胖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等等!”那胖子頓時(shí)殺豬般地大叫起來,“有,多少錢都有,但是得去外面調(diào)!”
“早這么說不就得了,非得作!蔽依淅涞仄沉怂谎郏靶枰嗑?”
“很……很快,但……但需要有人過去……”胖子連忙說道。
我哦了一聲,“得你過去調(diào)錢是吧?”
“是……”那胖子剛說到這里,又趕緊改口道,“您要是不放心,我……我讓其他人去也可以……”
“最多給你一刻鐘。”我淡淡說道。
“這……這恐怕來不及……”胖子為難地道。
“慢一秒鐘,就把他皮給扒了!蔽艺f道。
“是!”光頭大聲應(yīng)道。
“來得及,來得及!”胖子嚇得大叫。
很快,他就讓那金鏈子跑去調(diào)錢。
秦燕早就把外面的人全都放倒了,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金鏈子給放了出去。
不過這小子的效率倒還挺高,不到一刻鐘,就領(lǐng)了一大批人過來。
“就是這些人!”眼見人多勢眾,這金鏈子一改之前的唯唯諾諾,氣勢洶洶地朝著我們一指。
這一下子就來了幾十號人,其中有不少還是身手不俗的好手,只不過這些人遇上了秦燕和光頭,卻也討不了好,很快就被放倒了一片。
“大哥,大哥,我再叫調(diào)錢,我再去調(diào)錢!”金鏈子嚇得撲通一聲跪下來,咚咚咚地就磕頭。
正在這時(shí),樓下又沖上來一群人,尤其是為首的幾人,身法極快。
其中一人戴著個(gè)鼻環(huán),金光閃閃,脖子上還紋了一條蟒蛇的紋身,這正主終于是到了。
“你們什么人?”那戴鼻環(huán)的冷冷地掃了我們一眼。
“海神教!蔽业f道。
那戴鼻環(huán)的瞇了瞇眼,冷聲道,“我們頭陀社和你們海神教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井水不犯河水?”我臉色一沉,“我們海神教的據(jù)點(diǎn)都被你們給毀了,在這裝無辜呢?”
“什么據(jù)點(diǎn),你是不是搞錯了?”戴鼻環(huán)的皺了皺眉頭。
我冷聲道,“剛剛砸完房子沒幾天,就忘了?”
“房子?”戴鼻環(huán)的疑惑,突然間臉色一變,“你說張家那個(gè)房子?”
“終于不裝了?”我冷笑道。
“那是你們海神教的?”戴鼻環(huán)的沉聲問。
“張家兩個(gè)姑娘都是我們海神教的姐妹,你們頭陀社還真是狗膽包天,敢動我們海神教的人!”我啪的一拍桌子道。
戴鼻環(huán)的一臉狐疑地盯著我看了好半晌,“你說他們兩個(gè)是你們海神教的,那你們……”
“你把她們帶哪去了?”我冷聲打斷。
“據(jù)我所知,這姐妹倆只是普通人,怎么是你們海神教的?”戴鼻環(huán)的皺眉道。
“普通人?”我嗤笑一聲,“那你抓她們干什么?”
“那自然是她們犯了我們頭陀社的禁忌,這才帶她們回去教育一番!贝鞅黔h(huán)的說道。
“我們海神教的人,輪的到你們頭陀社來管?”我寒聲道,“還不把人放回來!”
戴鼻環(huán)的臉色變了變,冷然道,“這里是南洋,可不是你們海神教的地盤!”
“給我做了!蔽乙粨]手。
秦燕和光頭立即閃身而上,霎時(shí)間雙方打成一團(tuán)。
這次頭陀社這邊帶過來的人手,倒是更加精銳,里面好手眾多,不過秦燕和光頭聯(lián)手,還是占了上風(fēng)。
很快,這一群人再次被橫掃,就連那戴鼻環(huán)的,都被秦燕給震斷胳膊,給抓了回來。
“你們這頭陀社在南洋作威作福,不過在我們海神教眼里,也不過是個(gè)臭蟲!”我鄙夷地道,“說,把我們兩個(gè)小姑娘帶哪去了?”
“你們找死……”那戴鼻環(huán)的還嘴硬。
只是在被秦燕一番整治之后,終于是不再犟了,說是他的確帶人去抓過張家姐妹,但是被那姐妹倆跑了。
秦燕不由分說,上去又是一通酷刑,用的還都是她從頭陀社學(xué)來的。
那戴鼻環(huán)的一陣哭爹喊娘,終于老實(shí)了,交代了他們的確是抓住了張家的姐姐,但被妹妹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