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三個姑娘哭喊求饒,這三人就開始當(dāng)場撕扯衣服。
“這里誰是老板?”我皺眉問了一句。
卻是沒人理會。
“麻痹的,沒聽到我大哥說話是不是?”光頭厲聲喝罵道。
他這一罵,頓時把在場眾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
“喲呵,囂張的很啊?”那金鏈子扭頭掃了我們一眼,頗為詫異地冷笑道。
“你是老板?”我淡淡地問。
“你眼瞎啊,這才是我大哥!”金鏈子指了指真皮大椅上的胖子。
我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才是老板!
“幾位是哪里的朋友,有點眼生啊。”此時那胖子終于開口了,又吐了個煙圈。
“哪里來的不重要,聽說你們這里可以借到銅板?”我問。
所謂的借銅板,其實就是借錢,不用說,這個工廠就是個放貸的地方,而且是吃人不吐骨頭那種。
這三個姑娘落在他們手里,那是渣都不剩。
“銅板有的是,幾位要借多少?”那胖子問。
“那肯定是大生意!蔽业f道,“只不過今天過來一看,實在是有點不放心!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蹦桥肿幼炖飮姵鲆豢跓,說道,“這三個小娘們欠了錢還不起,那就只能拿身體還,沒錯吧?”
“這話說的,倒也有點道理!蔽尹c點頭。
那胖子呵的笑了一聲,“兄弟還挺上道的,說吧,你要多少銅板?”
“你們有多少?”我問。
“要多少有多少,就看兄弟你要不要得起!迸肿拥馈
“這樣吧,你這里有多少,我全要了。”我拍板道。
那胖子目中精光一閃,盯著半晌,說道,“兄弟好大的口氣,你知道我這里有多少嗎?”
“哪來那么多廢話,就說能不能拿出來吧!蔽艺f道。
“哈哈哈哈!”那胖子大笑了幾聲,“銅板當(dāng)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不過兄弟拿什么抵押呢?”
“還得抵押?”我疑惑地問。
“這是規(guī)矩,否則兄弟要是跑了,那多麻煩!迸肿诱f著,指了指那三個瑟瑟發(fā)抖的姑娘,“就比如這三個小娘們,就是抵押了身體。”
“大哥,我們一定還錢,一定還錢,你就放過我們吧……”那三個姑娘聞言,急忙哭著哀求。
“閉嘴!”金鏈子呵斥一聲,嚇得前者頓時不敢再吭聲。
“這樣吧,我拿命抵!蔽艺f道。
“不是我看不起兄弟,只不過你們幾位的命,怕是值不了那么多錢!蹦桥肿永渎曊f道。
“你可能搞錯了!蔽壹m正道,“我的意思是,拿你們幾個的命抵押,這樣夠不夠?”
“你說什么?”胖子目光一沉。
“耳朵聾了是不是,我大哥說,拿你們的命抵押,你們趕緊給錢!”光頭罵道。
“他媽的,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那金鏈子頓時暴怒。
其他三人也把手里的姑娘放開,跟著金鏈子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把他們剁了,拉出去喂狗。”那胖子吸了口煙,冷冷吩咐道。
金鏈子四人應(yīng)了一聲,當(dāng)即就向我們撲了過來。
“大哥我來!”光頭身形一閃,就迎了上去。
只聽砰砰砰幾聲,金鏈子四人,就被光頭給擊飛了出去。
這光頭再怎么說,那也是海神教的小頭目,而且是那位高長老十分器重的,手頭上還是有點東西的。
再怎么樣,也不是一般人可比。
突然間一道火光閃過,那胖子一彈手中的煙頭,就朝著光頭飛了過去。
趁著光頭拍飛煙頭的功夫,猛地掄起椅子,就朝著光頭砸了過來。
光頭手臂一擋,托住椅子,同時左腳踹出,只聽轟隆一聲,那胖子當(dāng)即打橫飛了出去,把邊上的桌椅給撞得散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