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為了抓惡鬼,有理,道什么歉?”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
“不錯,肖大師這么做,也是為了除魔鎮(zhèn)邪,并非是針對林會長!”孔擎臉色發(fā)青,接話說道。
我哦了一聲,“我把肖大師摁住,那也是為了除魔鎮(zhèn)邪,并非是針對肖大師!
“你……”孔擎氣結(jié)。
“叔,還是讓我來說吧!”孔翎皺了皺眉頭,提高聲音道。
孔擎臉色忽青忽白,最終冷哼一聲,沒有再做聲。
“林會長,剛才的確是我們這邊不對,你別生氣!笨佐嵴f道。
“你們要賠禮道歉,也不是跟我!蔽业f道。
“是!笨佐狳c頭,又轉(zhuǎn)向孔擎說道,“叔,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把金家那三位帶到這里來說個明白?”
“我可以把人帶過來。”孔擎咬了咬牙道,又沖我看了一眼,“你現(xiàn)在可以把肖大師放了吧!
“會長,肖大師身體不太舒服,先請他在喜園休息休息!蔽野研ぶ穹褰唤o了沈碧琳。
“應(yīng)該的!鄙虮塘瘴⑽⒁恍。
不用她說,老孟帶上幾個兄弟就上前將肖竹峰接了過去,抬起來就往外走。
“你們干什么?”孔擎大怒。
“孔大師有什么意見?”我冷聲問道。
孔翎急忙打圓場,說道,“叔,還是先把金家人請過來吧,讓肖大師在這里歇一歇也好,都是自己人,咱們也不必擔(dān)心!
“不必擔(dān)心?”孔擎臉色數(shù)變,最終還是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林會長,要不咱們一起去請金叔叔他們過來?”孔翎問道。
“行吧!蔽疫@才點了點頭,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看了一眼那張昭和程亮二人,“你倆還有別的事?”
“沒……沒有。”程亮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林會長,我們兩個也是受邀前來,一開始并不知道此事!睆堈呀忉屃艘痪,“既然事情已經(jīng)說開了,我們那邊還有很多事要忙,就不打擾了!
說罷,兩人告辭離開了。
“林會長,請。”孔翎帶上孔擎和孔高叔侄倆,在前領(lǐng)路。
出了門,坐上他們的車就疾馳離開了喜園,一路往西邊去,大概半個多鐘頭后,就來到了喜園西北角上的一處住宅區(qū)。
“人就在里面……”孔擎領(lǐng)著我們來到一處民宅前,只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忽然臉色大變,失聲道,“門怎么開著?”
這房子用的是一扇鐵門,只是此時的房門卻是半開著,上面還掛著半截鎖頭。
“不好!”孔擎立即沖了進去。
我們隨后跟著進門,只見屋里各種家具擺放整齊,在靠墻的一張桌上趴著兩個人。
“你們在干什么?”孔擎怒喝一聲,沖上去抓住那二人。
只是一翻過來,那兩人就滑落在地,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已經(jīng)是斷氣多時。
“怎么回事?”孔翎和孔高二人都大吃了一驚。
我身形一閃,立即遁出門外,縱身上了屋頂,沿著四周的屋頂急速游走了一圈,只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的地方,只能返回屋中。
“林會長,這是我留在這里負責(zé)看守金家三口的兩個人,不知道遭了誰的毒手!笨浊婺樕幊恋亟忉尩。
“孔大師,還有誰知道你把人關(guān)在這里?”我仔細觀察著屋里的每個角落,冷聲問道。
“沒有了!笨浊嬲f道,“除了我和肖大師,只有他們兩個知道,連孔翎和孔高都不清楚!
“那你叫我怎么相信,難道是鬧鬼了?”我冷笑問。
“這事的確十分蹊蹺,也不怪林會長難以相信,但是我沒有必要這么做!”孔擎咬了咬牙道,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