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來說去,這都是肖大師的猜測?”我打斷道。
“以肖某的眼力和多年經(jīng)驗,自認不會看錯!毙ぶ穹宓,“再說了,如今梅城危如累卵,林會長又是梅城協(xié)會的首腦人物,此時不得不慎重!”
“所以肖大師的意思是?”我看了他一眼。
“肖某認為,林會長應(yīng)該暫時卸下協(xié)會內(nèi)所有職務(wù),也不應(yīng)該接觸任何事情,自我禁閉,等把此事調(diào)查清楚再說!”肖竹峰沉聲說道。
“哦,明白了……”我一句話沒說完,突然手指在茶杯邊緣一撥。
茶杯頓時滴溜溜地旋轉(zhuǎn)起來,向著那肖竹峰飛射而去。
后者吃了一驚,袖子一揮,當即將茶杯罩了進去。
只是下一刻,就聽砰的一聲響,茶水和破碎的瓷片在他袖中炸開,四下飛射。
也就在這一瞬間,我起身一腳直踹而出。
“你……”肖竹峰又驚又怒,但反應(yīng)卻是極快,危急之中雙臂一舉,擋下了我這一腳。
砰的一聲巨響,肖竹峰連人帶椅被這一腳給踹得平移了出去。
張昭和程亮急忙向后躍開,椅子撞在墻上,頓時散了架。
不等肖竹峰站起,我已經(jīng)緊追而上,又是一腳朝他頭頂踏下。
忽聽背后嗚的一聲響,我頭也沒回,左手并指向后一撥,左腳還是照舊踏下。
只聽“當”的一聲,一柄沒有刀把的彎刃被我手指撥開,寒芒閃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影。
那肖竹峰避無可避,只能雙手猛地往上一舉,試圖架住我這一腳。
咔嚓一聲,那肖竹峰蹲在地上的身形,硬生生又被踩得矮了幾分。
嗚!
伴隨著刺耳的嗚嗚聲,幾道寒芒從四面八方朝我疾斬而來,正是那孔擎的彎刃出手了。
我袖中金光一閃,三道金環(huán)飛出,只聽密集的當當當數(shù)聲,那數(shù)道彎刃頓時被金環(huán)撞得倒飛了回去。
孔擎正要收回彎刃,三道金環(huán)卻是呈品字形鎮(zhèn)下,逼得前者向后疾退。
“給我起!”趁著這個空檔,肖竹峰突然間大喝一聲,雙臂中閃出一道符咒,猛地向上托舉而起。
就在符咒亮起的瞬間,我收回左腳,旋即一個橫踢,踢在肖竹峰左臉上。
轟隆一聲,肖竹峰整個人打橫飛起,將邊上的一排桌椅撞得粉碎。
我縱身上前,在那肖竹峰胸口又踏上一腳,這才一把將他拎了起來。
只聽到“當當”聲不絕于耳,孔擎身周刀刃飛舞,不停地與金環(huán)撞擊,接連后退。
我手指一晃,將金環(huán)收了回來。
那孔擎臉色蒼白,旋即也將刀刃收回袖中,又驚又怒地道,“林壽,你干什么?”
從我扔出一杯茶水到現(xiàn)在,其實也不過是短短的瞬間,廳內(nèi)卻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桌椅的碎片。
沈碧琳和老孟、孔翎都已經(jīng)避在了一邊,張昭和程亮、孔高則一臉驚駭?shù)乇茉诹硪贿叀?br>
我沒有理會孔擎,只是拎起那肖竹峰一把摁在墻上。
“你們梅城協(xié)會究竟要干什么?”孔擎大怒。
“孔大師!蔽依淅涞乜戳怂谎,“這位肖大師被惡鬼附身了,你看不出來嗎,還是說你故作不知?”
“你……你說什么?”孔擎驚怒交加,“肖大師什么時候被惡鬼附身了?”
“以林某的眼力和多年經(jīng)驗,自然不會看錯!蔽野阎靶ぶ穹逭f的話一句一句還了回去,“再說了,如今梅城危如累卵,肖大師又是風水協(xié)會的首腦人物,此時不得不慎重!”
“你……”孔擎氣結(jié),“你先把肖大師放下來!”
“怎么,連惡鬼你都要放,孔大師你這是想干什么?”我冷冷地問。
孔擎一時語塞,好半晌才道,“肖大師絕對不可能被惡鬼附身,林會長既然如此篤定,那就拿出證據(jù)來,否則叫人怎么信服?”
“哦,你們說我金叔他們惡鬼附身就惡鬼附身,我說了就不算是吧?”我淡淡問道。
“這不一樣……”孔擎怒道。
他話音剛落,一道金環(huán)從我袖中飛射而出,閃電般直奔孔擎而去。
后者急忙雙手一合,以兩把彎刃迎向金環(huán)。
只聽“當”的一聲,兩把彎刃碎裂,孔擎呼的一聲倒飛而出,后背撞在墻壁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隨后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哪不一樣?”我收回金環(huán)問。
孔擎捂著胸口,張了張嘴,想要說話,頓時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我拎起肖竹峰,往孔高走了過去。
那程亮本來跟孔高站在一起,見狀頓時臉色大變,急忙避到一旁。
“你……你干什么,你別亂來啊!”孔高驚恐地連連后退。
“林會長,咱們都是風水協(xié)會的,是自己人,有事好商量!焙雎牽佐崆辶恋穆曇粽f道,“我先替我叔和肖大師跟你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