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七臉上洋溢的幸福我們都很為他高興,可是不知怎的我就是心里不安?此樕系臉幼訁s沒什么不正常的,老實說,我有點擔(dān)憂。
進了兄弟燒烤新的店鋪,不愧是花了八百萬炎夏幣搞定的,裝修的很精致。地方雖說不算很大,但能在海城大學(xué)外面盤下這么個店前景是大大滴好。
周克華這吃貨,一個人吃了我們?nèi)齻人的份,我們?nèi)齻還算客氣,也就吃了普通人的兩倍而已。
這一頓吃的我們都很滿足,最后一個個癱軟在椅子上不想離開。
臨走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忙碌的老七。他面容憔悴,在如沐陽光般燦爛的臉上,一縷不惹人注意的躲閃被我捕獲。
回到寢室,我越想越不對。老七他們擺攤才一年多,怎么就賺了那么多呢?
我把我的疑惑告訴了那幾個只知道吃不知道想的吃貨,此話一出,也讓他們生起了懷疑。
“該不會是做了什么違法的事吧?我們得去勸勸老七,讓他盡早懸崖勒馬!”李勤放下了嘴里的牙簽,神色凝重。
趙恒卻撓撓頭不相信的說道:“老七他們不是這樣的人,該不會是中了彩票吧,你們想想看,中了頭獎交了稅不也差不多這種情況?”
李勤一聽,立刻上網(wǎng)搜索。果不其然,還真就在網(wǎng)上搜到了中獎消息。頭獎上面的人是王小明,這不正是老七的名字嗎?
看到這里,周克華他們都松了一口氣。只聽到周克華笑道:“你們這些人真是,連老七都不相信!
那憨態(tài)可掬的樣子讓人捧腹大笑,舍友們都笑了,我也笑了。只是我回憶著老七的樣子,笑的很勉強。
“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說不上來,這是為什么呢?”
這晚,趁著舍友們都在玩游戲,我又偷偷地出去看了看。老七現(xiàn)在雇了一些人幫忙,但自己依舊還在親力親為。
我站在門口看著里面忙碌的老七,心里有些糾結(jié)。
“這樣好不好,我應(yīng)該相信老七啊,可……”此時我的心口就像堵住了一般,總也發(fā)覺不了不對勁之處到底在哪。
老七看到了我,我和他四目相對。他的黑眼圈很重,面容比白天更憔悴。
我趕忙走了進去,問道:“老七,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去睡啊?忙了幾天了,累壞了吧!”
“唉,睡不著啊。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點睡意都沒有。就算躺在床上,再累也睡不著。這不剛才去休息了一會兒,睡不著我就出來了!
他的聲音里盡都是疲倦,說完領(lǐng)我坐到一旁。
“老七,我想問你個事!弊艘粫䞍,老七本想給我點點吃的,我搖頭不要,想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
老七一聽,連忙笑道:“你怎么這么扭捏,都不認識你了,有什么事直說!”
我抿著嘴糾結(jié)了一下,長舒一口氣說道:“聽說你中了彩票?”
“對啊,不然我哪來的錢盤下這家店啊。有些事真的是神奇,我從來不買彩票的,一買就中了頭獎。幾天前我不是被周志良趕走嗎?生意清冷,好不容易遇到個客人,喝的醉醺醺的,付賬的時候沒零錢找他,就買了張彩票。”
“而且我中了獎之后去領(lǐng)獎的過程也是一帆風(fēng)順,你能想象得到幾天就領(lǐng)獎成功嗎?我弟弟說這是福報,我現(xiàn)在是真的信命了!”
聽著老七的話,看著他那笑容,我打消了心中的那點念頭。
“老七,祝福你。守得云開見月明,好人怎會窮一生?寢室馬上就關(guān)門了,我得趕緊回去,再見咯!”
老七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加油!”
說完我就走了,回到寢室舍友們洗漱的洗漱,玩游戲的玩游戲。看到我,趙恒頭也不抬的問道:“大晚上的跑哪去了?”
“去跟老七聊了聊,不得不說上天是公平的,像他這樣的人就該得到橫財。以后他們再也不用過苦日子咯!”
我打心里為老七他們祝福,舍友們對我的話均都表示贊同。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過得很平靜,我每天都會按照師父的話在陽臺修行吐納,研究《道德經(jīng)》
師傅還來過一次,神神秘秘的給了我?guī)讖堻S符就走了。還交代我必須藏好,誰都不能告訴。
我這老不正經(jīng)的師傅正經(jīng)起來還是很有威信的,越是不正經(jīng)的人正經(jīng)起來就得重視這是道理。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鍛煉”我明顯的感覺到身體里那些本不屬于我的力量開始融入我的身體,我每走一步都有虎虎生風(fēng)的感覺。
這一時期我的力量也很強大,身體素質(zhì)遠超常人。就連周克華都有一種我比他壯實的感覺,其實我的身材還是像原來一樣,只是稍稍胖了一些。
聽師父說過,這是境界的第一層。具體什么名字他也不知道,因為這些境界劃分早已經(jīng)失傳了。
他只知道第一層就像我現(xiàn)在一樣,力量外泄,掩飾不住自己。他告訴我這段時間必須得格外小心,連一般人都能感覺得到我的不正常,何況那些東西。
等到了第二層就好了,可以把氣息收斂,平常時候跟普通人沒有區(qū)別。
這陣子還發(fā)生了一件事,聽說西區(qū)出現(xiàn)了一個怪人。那個怪人都是晚上出沒,白天就像不存在一樣根本尋不到。
海城的巡捕這陣子忙壞了,每天蹲點,想抓住那怪人。連李雨柔都加入了這個行列,一次次失敗之后,她找到了我。
自從上次的事發(fā)生后,他就知道我的不一般,想通過我的天眼探案。
我當(dāng)然拒絕了,師傅說了我這陣子必須得小心,還主動去抓那個怪人,這不是惹事是啥。
求了我?guī)状伪晃揖芙^,李雨柔好像生氣了,后面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
一直到學(xué)期末,周遭都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大事。
這一連三個月,我都平靜的度過了。跟以前一樣,可自從發(fā)生了先前的幾件事,平靜對我來說倒也難得。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老七了,老七這幾個月來十分古怪,整個人沒有精神不說,臉色憔悴到了極點。
濃重的黑眼圈已經(jīng)深到了骨髓一般,正常人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我雖說心里疑惑,但也沒說啥,想著可能老七一個人忙著顧店才會這樣吧。
期末考試持續(xù)了整整一個星期,加上考前復(fù)習(xí)的兩周,我也有三周沒有去過老七的店了。
忙,真的很忙。整個學(xué)校都很忙,每天圖書館擠滿了人,樹林里也塞得慢慢的。
大家為了過個好年,都開始用功了。修煉之后,我腦子空明,記什么都快,可也不敢大意。要是考試不過,到時候爺爺肯定要打我了。
我爺爺打人那是杠杠的,到現(xiàn)在我還是心有余悸。
校園里忙碌,巡捕局也不閑著。三個月來,那怪人的蹤跡始終找不到,李雨柔都急死了,三番兩次找我?guī)兔,我以各種理由搪塞。
近來,新聞里也不斷報道這件事?墒悄枪秩藦膩矶紱]有傷害人,為什么要抓他呢?
大冬天的有些冷,尤其是今年氣溫特別反常。往年的這個時候海城雖說冷,但也不至于低于零下。
可今年甚至都到了零下五度,這還不是最冷的時候啊。北方氣溫低,但是那種冷跟南方不一樣。
南方一旦冷下來,是那種濕冷濕冷的,冷到了骨子里。就在這刺骨的寒風(fēng)下,我們的考試結(jié)束了。
經(jīng)過這地獄般的折磨,總算是結(jié)束了期末考試。不管成績?nèi)绾,我們也算是緩解了壓力?br>
興奮之下,我們決定去兄弟燒烤痛快的吃一頓。緊繃的神經(jīng)也該放松放松,可是沒曾想,當(dāng)我們出去以后,竟然成了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