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學(xué)著師傅那猥瑣的表情笑道:“嘿嘿,姑娘,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她天生就有一種吸引力,就像磁鐵一樣。不,比磁鐵還要厲害。那就是你,你吸引我了!”
“去去去!”李雨柔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揚長而去。我只得摸著肚皮痛苦的說道:“這世界太不公平了!”
回到病房,躺在我的床上就睡著了。第二天一縷陽光溫和的照在我的臉上,我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只聽到一個冷冷的女人的聲音傳來:“你醒了!”
同時我看到她手中的注射器針頭比給豬打麻藥的還要針頭還要粗,而這人不就是昨天被師傅拐走的周冬冬嗎?
我看到那個倒吸一口涼氣,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師娘~~”
這不喊不要緊,一喊之下那周冬冬拿著注射器就走了過來:“師娘?你還好意思說?你那師傅完事就跑,還說什么拯救世界去了,你說我該怎么報復(fù)你呢?”
“別別別,別這樣,這不是我的錯啊,要怪就怪我?guī)煾!”我心里把這個老禽獸罵了一個遍,可面前的注射器還在晃悠。
“你也說了他是你師父,他跑了,就讓你這個徒兒來承受吧!”只見她陰笑著把你注射器湊我越來越近。
“你想怎么樣嘛,要不要我?guī)麃碡撉G請罪?”我看著注射器就怕,哪怕是普通的針我看的都直哆嗦,何況這個呢?
聽了我這話,她才把注射器收回去。只見她滿臉幽怨的說道:“你師父真不是人!
“對,真不是人!”我為了避免注射器扎進我屁股的命運,連忙附和。其實這也是我的心里話,自己開心了就留徒弟在這里享受惡果,真不是人。
“你說什么?他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你干嘛罵他?”誰知道我弄巧成拙,這姑娘還怪起我來了。
我頓時無語,苦笑不得的說道:“師娘,我這不是附和你嗎?”
聽到我這一口師娘一口師娘的,她滿心歡喜。
“好了好了,都是嚇你的。只是你這師傅,拯救世界不帶我去,還說怕我有危險,你說他是不是很溫柔。俊
這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讓我承受不及,卻不得不夸獎師傅道:“我那師傅悲天憫人,為了全人類不顧自己,真是厲害厲害!”
這些話說的那姑娘笑的花枝亂顫,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拿起那粗大的注射器笑嘻嘻的說道:“這是你師父說的,必須用這種注射器才管用,好徒兒,忍住了!”
“啊~~~~~”你們聽過心碎的聲音嗎?聲嘶力竭的吶喊呢?這就是了,我被那注射器狠狠地插進屁股,頓時覺得生無可戀。
屁股的傷是一時的,心里的陰影是一輩子的。
不過這注射器看著恐怖,但還挺有用的,一下就把我整暈了。沒幾天,我就痊愈了。
出去的時候,周冬冬熱情的喊我下次再來。
對于吳桐的審判也有了結(jié)果了,就在我住院的期間。他因為私藏違禁物品和打架斗毆,被判入獄。
周克華等人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時候均都興奮不已,等我回來,說好了晚上一起去擼串。
晚上八點多,正是擼串的好時間。我們幾人興沖沖的到小巷里,可當我們到那里卻發(fā)現(xiàn)兄弟燒烤原先在的地方變成了撒尿魚丸。
我們連忙去問那個老板:“原先燒烤兩兄弟呢?怎么現(xiàn)在是你在這里?”
那個老板已經(jīng)四五十歲的樣子,見我們不是來吃東西的,反而問原先這個地方的人,心里不痛快。
“走走走走,我怎么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別打擾我做生意!”
我們無奈只能撤離,這個攤子邊上的一個老奶奶卻叫住了我們:“年輕人,你們過來!”
聽到這話,我看了看周克華他們,點了點頭走過去。那老奶奶和藹可親的說道:“你們是老七老八的朋友吧!”
我們點了點頭,來這吃燒烤一年多了,早已經(jīng)相熟。
“唉,你們不知道啊,昨天這塊地方的承包人過來把他們趕走了,說一個叫什么叫張?zhí)频娜撕Φ,你們認識嗎?”
老奶奶聲音很蒼老,其中還因為氣憤而有點顫抖。
我腦海里翻來覆去的怎么也想不到我到底哪里得罪了那個所謂的承包人了,還被針對。
“老奶奶,你知道這里的承包人是誰嗎?”我連忙問道。
那老奶奶想了想,點頭指道:“好像姓周,叫什么我不記得了,反正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就是一個黃世仁,就會剝?nèi)说钠ず热说难。?br>
老奶奶很氣憤,我卻很震驚。這姓周的老板我大概想到了,應(yīng)該是周舟的父親。
我沒想到周舟的父親竟然是這個地方的承包人,想到之前他父親那么針對我,我這才把他想起來。
這段日子實在發(fā)生了太多事,搞得我都不記得這個人的存在了。
李勤不愧是我們寢室最聰明的人,很快就想到姓周的是誰。
“神棍,這個人這么針對你,是不是周舟的爸爸啊。我聽說他是學(xué)校開發(fā)商,這個學(xué)校都是他建的!”
“什么?周舟的死又不怪你,為什么一定要針對你。俊敝芸巳A表示不服,撩起衣袖拔腿就走。
李勤連忙拉著他,吼道:“你干什么?”
“我要去教訓(xùn)他一頓,這么是非不分!”周克華脾氣很急,加上平時健身長得強壯,所以動不動就想用武力解決。
按照他的話來說,用腦子太累了,還不如打一頓來的實際。
“周家那么有錢,保鏢不要太多。你一個都打不過,到時候打的跟神棍上次那樣你就爽了是不?”
趙恒默默補刀,把周克華鎮(zhèn)住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都別激動,我們只是學(xué)生怎么斗得過周志良呢!我們先去找找老七他們在哪里吧!”
想到就頭痛,我們對周志良沒有什么辦法。在說了,這里本來就是他承包的,我們難道還能有什么辦法讓他非要租給老七嗎?
好在趙恒有老七的手機號,聯(lián)絡(luò)了一下就知道老七現(xiàn)在的位置了。
他們離學(xué)校依舊不是很遠,過了兩條街就找到了。這個地方的人流量跟學(xué)校那里絕對沒辦法比,偏僻多了,可他們也沒有更多的錢去租好一點的地方。
而且海城不是所有的街上都可以擺攤的,每一個攤位都是登記過的。老七也是托了老鄉(xiāng)才找到這個地方。
我看到老七生意清冷,便道歉道:“老七對不住了,要不是我,你也不會……”
老七搖了搖頭,笑道:“別這么說,跟你們沒關(guān)系。事情我聽趙恒說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少賺點就是了,我們可是朋友!”
“對,我們是朋友!”看著豪爽的老七,我笑了,內(nèi)心卻很不舒服。
吃完以后,我們早早就回去了,每個人心里都很不爽。直到三天后,趙恒告訴我們一件事,讓我們興奮不已?梢彩沁@件事,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那天我們下課在寢室里玩游戲,趙恒突然興奮地沖到寢室里喊道:“學(xué)校對面那家自助燒烤店關(guān)門了!
“你有沒有人性啊,人家倒閉了,你還這么開心。是不是你把他們吃窮的?我記得上次你帶你前女友去過,是不是后來又偷偷地去了?”
周克華對此表示憤憤不平。
“去去去,你去了才把他們吃窮呢!那家燒烤店里面的東西都一個不少地轉(zhuǎn)給了老七他們。他們平時不說什么,這一出手真是嚇死人了。直接買下了那個地方,八百萬啊,他們真是發(fā)財了!”
一聽到這個消息,我游戲都不玩了,跳起來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騙你們干什么?不信都去看看?”趙恒興沖沖的拉著我就跑,周克華和李勤相視一笑跟在后面也跟上來了。
等我們出了大門一看,原來的燒烤店名字果然換成了兄弟燒烤。此時老七正興沖沖的站在門口,看到我們以后立馬招手。
我們趕忙跑過去,老七抱著我們又哭又笑。
“兄弟們,我終于成功了!
看著他這樣子,我們都替他感動。
“對了,老八呢?”我疑惑的探過頭去看了一眼。
老七吮吸著鼻子,說道:“他回老家了,我們現(xiàn)在有錢了,讓他先回去準備高考,他考上了再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