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尸,不人不鬼的邪物,類似傀儡的東西。一般都是被人煉化而成,可自行進(jìn)修靈力,從而不斷提高。
凌越也并非第一次見到艮尸,那個神秘院長,還有那個神秘的黑袍人,都是艮尸。他們修為強(qiáng)大,且外貌和人類并無不同,若非有大能者通過其氣息判斷,常人根本無法分辨。
原以為所有艮尸都是神秘院長那樣的?蓻]曾想,進(jìn)入余崖島后,凌越關(guān)于艮尸的認(rèn)知,完全被顛覆了。
先不說那些從地底爬出的東西,長得丑惡無比,就連靈智好像也沒開,住在地下,完全是憑借本能在捕食獵物。
若說這長相和實(shí)力有關(guān),那些小號艮尸還沒成氣候,所以長相有些怪異,但這范古……實(shí)力明顯就遠(yuǎn)在神秘院長之上,可長得依舊寒磣,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凌越腦中一片迷糊,對于艮尸這一物種,她是完全整不明白了。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是不是艮尸,完全參照帝江的判斷為準(zhǔn)。
……
范古這個艮尸,還真是處處透著古怪。
帝江所釋放的火蓮,漫天火云,熱浪滾滾,就算是扔進(jìn)去一塊兒鐵疙瘩也能秒變鐵水,更何況一個不人不鬼的邪物。
在帝江出手的一瞬間,凌越有些興奮,無比崇敬的看著帝江。就連眼睛都沒舍得眨一下。
可……
給師父在說什么?找范古?范古不是應(yīng)該被燒成了渣子嗎?
“誰?師父,你剛才說要找誰?”凌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手抓了抓耳朵繼續(xù)問道。
帝江狠瞪凌越一眼,這才繼續(xù)說道:“范古,他跑了,你沒看見?”
聲音極大,震的凌越耳朵 有些發(fā)疼,她幾乎從未見過帝江如此暴怒。
“跑了?”怎么可能?凌越喃喃的重復(fù)一句,她敢發(fā)誓,剛才她可是緊盯著那朵火蓮,在它怒綻的一瞬間,火光激射,熱浪滔天……接著……人影就完全消失了。
凌越一直 以為,是 因?yàn)榈劢漠惢鹛^強(qiáng)橫,在那一瞬間將范古燒成灰燼?陕牭降劢呐穑胖,她錯了。范古真的跑了。
這是何等速度?何等實(shí)力?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消失。凌越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暗自嘆著。
凌越不敢耽擱,范古跑了,這可是個大事,不單關(guān)系這半神之事的真相,更牽連著許多事情。這個小島怪異的很,還有什么古怪,也許只有范古才能說清。凌越身形一閃,連忙來到剛剛火蓮?fù)A舻奈恢,仔?xì)觀察著。
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
一切安靜如初。除了海風(fēng),沒有別的。
簌簌……簌簌……
忽的,凌越耳朵一顫,似乎聽到了一個微弱的聲音。
她緩緩低頭,只見腳下的沙石似乎在微微滑動,就好像里面有什么東西在顫栗一般。
凌越雙眸一轉(zhuǎn),想起那些不成氣候的小艮尸們可都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當(dāng)即便有了猜想。
雙膝微一彎曲,身體瞬間彈跳而起,懸浮在半空中。
她控制身形,穩(wěn)穩(wěn)的停留在那一小片沙石的正上方。
“師父,這里有情況!绷柙讲⑽窗l(fā)聲,而是通過神識,小心傳遞著消息。
帝江剛剛也在周圍轉(zhuǎn)著圈兒的尋找,感知到凌越傳送來的聲音。虛影一晃,直接閃現(xiàn)在凌越身邊。順著凌越的目光,看向下方那一小塊區(qū)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