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看,一張橢圓形的牌桌上坐了五位玩家,分別是:
帶著干女兒的干爹,帶著妖艷劍貨的干瘦男,有34C作陪的34E女人,以及兩個土老板。
龍王的字典里不允許失敗,李從武已下定決心,今晚就跟這賭場干上了,必須賺夠三十萬。
本來按他的計劃,玩過21點之后,首選的游戲是德州撲克。
之所以臨時改變主意上了炸金花這張臺,只因他看見先前被賭場支走的干瘦男就坐在這里玩。
要是賭場繼續(xù)不講武德,玩?怂箍萍,他就煽動這干瘦男當場撕牌查驗。
“這里的炸金花規(guī)則也差不多。
“一人三張牌比大小,豹子>同花順>順子>同花>對子>單牌。不同花的235可以吃豹子。
“反正你要覺得自己的牌牛逼就一直跟;要是覺得自己的牌慫逼就扔掉!
銀老板給覓姐簡單介紹著規(guī)則。
“哈哈,這美女說的很精辟啊!币粋禿頂老板摸著身邊的黑絲美腿笑道。
這典型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他八成認為銀老板也是賭場的陪玩。
而李從武可不這么認為。
因為那兩個女人頭頂的光影都不一般,特別是覓姐,粉絲數竟然堪比頂流明星姬急乾。
他著重提防著覓姐,不過,倒是不擔心她的氣運會干擾牌局。
只因,氣運需要用信念催化,而信念和氣運一樣玄妙,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假如一位大師當眾表演穿墻術,然后宣稱“只要堅信自己能穿墻,并且用力撞過去就能成功”,估計在場也沒人能學會,除非有哈利波特那種猛男。
五位玩家各自下了500底注。
性感荷官洗好牌后,按國際慣例,詢問在座玩家是否還要再切或者重洗。
“切……再切。”
一個戴大金鏈的年輕老板隨口讓她切了兩次,這位也是剛剛坐上桌的。
性感荷官給每人發(fā)了三張牌。
李從武直接拿起來看,感覺自己的氣運又靈光了,剛才想著豹子或同花順,這就真召喚到了3個J。
“悶1000.”
干瘦男隨意扔出籌碼,之后兩人也悶牌跟注。
如果悶牌跟注是一倍,那看了牌就要跟雙倍,李從武不動聲色跟注2000,準備扮豬吃虎。
一輪之后,其他人都忍不住看了牌,只有干瘦男把錢不當錢,蒙著牌直接加注1萬。
這也是此賭桌的單注封頂。
見他如此瘋批,坐在李從武上家的覓姐和禿頭老板慫了,紛紛棄牌。
李從武面無表情,緩緩推出2萬籌碼。
隨后他瞄了陳小可一眼,只見這廝表情一反常態(tài),仿佛已經把“我干爹的牌超級大,但我要假裝很小”寫在了臉上。
下家的大金鏈看了看一對干父女,笑道:“這老哥的牌肯定很大,我扔了!
該死,這拙劣的演技……李從武心中暗罵,決定接下來再不讓陳小可看牌了。
干瘦男終于不悶了,把三張抓到手上,學習賭圣一張一張搓開看。
李從武當然希望他的牌能大一點,結果他真沒扔,又推出2萬的籌碼跟了注。
李從武再跟兩萬。
干瘦男又又跟了兩萬。
李從武再再跟兩萬。
干瘦男又又又跟了兩萬,把周圍人看的目瞪口呆,心說這是真干上了啊。
禿頂老板看著干瘦男笑道:“這兄弟真的猛,開始一坐上來就嚇跑了兩個,幾乎每一把都要把注加滿,搞得我的心臟有點受不了。”
“咯咯咯咯咯咯……”妖艷劍貨發(fā)出鵝笑,覺得自己男人今晚雖然已經輸了十幾萬,但這種撒幣行為卻非常牛逼。
李從武頓了頓,心中暗想:
“拿豹子的概率只有0.24%,能大過3條J的豹子就更少了,何況還有氣運的詛咒,這不相當于給我送錢嗎?”
想著,又推出了2萬籌碼。
但突然之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眼睛朝性感荷官頭頂瞥去。
【粉絲數】1000+……【氣運數】3000+,而且還在上漲……
其實,李從武一上桌就關注到了這個情況。
但1000+的氣運對于老千來說,感覺真有點少了,所以他沒重點提防。
而現在他突然想到,土狗追求的是代入感,那會不會有一種可能——
男土狗不會喜歡把自己帶入女人身上,而女土狗又不喜歡老千這種職業(yè),所以女老千的粉絲普遍偏低呢?
假設她真是老千,只拿一副牌操作,偷偷發(fā)一手冤家牌實屬基本功啊。那么李從武拿到的3條J就不是氣運使然,而是她故意發(fā)的……
這似乎說得通!
雖然無論怎么看,李從武都覺得干瘦男不像是跟賭場一伙的,但慎重起見,他推出籌碼后,還是當機立斷補充道:
“開牌!
炸金花只剩兩人時,開牌不需要加倍跟注。
干瘦男聞言,眼中爆發(fā)出即遺憾又興奮的光芒,把三張牌翻過來,重重摔在桌上,叫道:
“媽的,倒霉了一晚上,終于轉運了!”
眾人定睛一看,赫然發(fā)現那是三條K。
“啊這!?”陳小可頓時花容失色。
“你什么牌?別說是三個尖啊!备墒菽锌聪蚶顝奈,突然想起他玩21點時大殺莊家的狀態(tài),皺眉道:“要真是三個尖,我TM掀桌子了!”
李從武面色陰沉,暗罵自己大意了,真沒想到賭場會把牌發(fā)給他最不防備的人。
但此時他還是認為干瘦男不是跟賭場一伙的,帶著郁怒把自己的三張J一翻,直接驚呆眾人。
“臥槽?”干瘦男面露異色,立刻解釋道:“兄弟,這真是你運氣不好了,要覺得有問題,你可以把牌撕了查一下!
“幸虧你開牌了,要是我拿到這個豹子,估計要輸個上百萬!币捊惆l(fā)出嬌滴滴的聲音。
“老哥,你要不就驗一下牌吧,如果沒問題,給賭場100塊換副新的就行了。”大金鏈皺著眉,給出了暖心的建議。
李從武深深看了覓姐一眼,又看了看頭頂氣運也異于常人的大金鏈,沉聲說道:
“不驗牌,把這個荷官換掉!”
很快,一個經理被叫了過來,聽說情況后當即表示同意,對李從武說:
“老板,你放心,我們場子是絕對不會出千的。我現在叫三個人過來,你隨便選一個,可以嗎?”
“不,我想讓他來發(fā)!崩顝奈涮种赶虿贿h處一個端茶倒水的靚仔。
此人妥妥一個衰仔,頭頂的氣數都快盡了,絕不可能是老千。
“呃~”經理露出為難的表情,“他是服務員,沒有培訓過荷官的業(yè)務啊!
“嘖,沒培訓過更好,炸金花發(fā)牌這么簡單還要培訓什么,就他了,快點吧。”干瘦男說道。
其他人也表示沒有意見,經理便答應了。
“這里會不會有老千呀?要不別玩了,反正我們還贏了十二萬呢~”陳小可附耳說道。
李從武沒搭理她,見自己距離小目標又倒退了一大半,體內邪火亂竄,暗暗想道:
“走什么走,我今天要是不贏夠30萬,不,不贏夠50萬,土狗都不答應!
“跟我玩陰的是吧?好,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已有取死之道!”
拿出手機捋了捋大背頭,發(fā)現頭頂的氣運已突破了300萬。
他就不信了,自己氣運逆天,會怕賭場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