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種,你這個壞種,老娘養(yǎng)的這身好皮肉,今兒個全便宜了你!
看到這,云卿猛地將手里的話本子給扔了出去。
現(xiàn)在盛京的風(fēng)氣這般開放了么?此等話本竟然也能賣斷貨?
天吶,到底都是誰在看這玩意?
‘咚’的一聲,窗外突然傳來一道重物砸在木板上的脆響。
云卿立馬變得警惕了起來,死死盯著微合的窗柩,喝問:“誰?”
無人回應(yīng)!
就在她漸漸放松緊繃的神經(jīng),準(zhǔn)備伸手去推窗時,外面又傳來‘咚’的一聲,嚇得她趕緊收回了手。
“靈……”她剛準(zhǔn)備喊靈染進來,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急忙將到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靈染的武功并不比靈鳶差多少,有人靠近這漪蘭宮,她應(yīng)該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如今不見她的動靜,只有兩種可能,其一,她被控制了,其二,她攔不住來人。
這里是禁宮,戒備森嚴,第一種可能基本可以排除,那就只剩第二個了。
猜到外面是誰,她漸漸安了心,耐著性子等對方下一步行動。
她倒要看看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短暫的靜默過后,窗柩被人推開一條縫,一道陌生的男音自外頭傳了進來。
“柳家娘子可在?我是隔壁的……”
這個稱呼一出,云卿渾身都炸了毛,還不等他把話給說完,便猛地抬手將窗柩給關(guān)上了。
剛才那話本子里的寡婦就姓柳,外人都喚她柳大娘子。
所以……這話本是有人故意借靈鳶靈染的手給她的。
思及此,她連滾帶爬的朝榻邊挪過去,此時不走,等著被那家伙吃干抹凈么?
“去哪呢?”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好像就在她耳邊說話。
她下意識偏頭去看,瞳孔狠狠收縮了起來。
只見那人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神情慵懶地倚靠在窗臺邊,一手環(huán)胸,一手纏著一根有些眼熟的腰帶。
她急忙垂頭,見自己身側(cè)的帶子不知何時被解開了,另一頭正被某人攥在手里。
“你,你要作甚?”
鬼使神差的,就那么進入了角色,配合起來。
蕭·武夫·痕捏著她的腰帶在手指上來回纏繞,語調(diào)平緩道:“深宅寂寞,在下來陪陪娘子!
云卿往回扯了扯帶子,稍稍攏住衣襟,遮好了外露的春色。
“原來是隔壁住著的高兄弟啊,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為不妥,還請您速速離去!
男人突地用力,扯得她一個趔趄,上半身也摔進了柔軟的被褥內(nèi)。
“在下剛才不是說了么?我來陪娘子的,如何能獨自離去?”
說完,他伸手扣住她的胳膊,將她給拖了出去。
云卿驚呼一聲,人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窗臺上。
她美眸圓瞪,嗔道:“女人都是水做的,得好好呵護著,哪能像你這般粗魯?”
“我是武夫。”男人突然湊到她耳邊低語,“只知舞刀弄棍的武夫,不懂如何憐香惜玉!
說此一頓,他輕吻了下她的香頸,又啞聲補充,“娘子不妨以身入局,親自教教在下怎么……呵護你!
啊啊啊啊啊。!
云卿簡直要瘋了。
這狗男人之前嘗到了甜頭,怕是不會放過她。
她若乖乖配合,或許還能少吃點苦頭,如果執(zhí)意反抗,怕是得被他碾個粉碎。
一想起數(shù)日前的那個晚上,她就止不住的發(fā)顫。
“我,我用不著你呵護,你放開……”
頸子傳來一陣刺痛,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眼角余光瞥到男人眸底壓抑的瘋狂后,她暗叫一聲完了,今晚恐怕又得被狠狠碾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