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文咬牙切齒,“走開,老娘要電死他,電的他以后當(dāng)太監(jiān),讓他敢出言侮辱老娘!”
“那你也應(yīng)該問問我同不同意。俊睒銕浤笞∷氖,不給她有所動作,萬一這女人轉(zhuǎn)移怒火,對自己亂電一陣,自己可架不住折騰。
李玉文柳眉倒豎,“有你什么事兒?”
“別忘了,是我救得你,怎么處置他,得讓我決定!”末了,樸帥還不忘加上一句:“對了,你還欠我一棟別墅!”
李玉文眉頭跳動,顯然在暴走的邊緣,一對鳳眸微瞇,“再說一遍,滾開!”見樸帥沒有反應(yīng),她掙脫樸帥手掌,電棍直接捅向樸帥胸口。
這女人神經(jīng)病!樸帥暗罵一句,幸好早有準備,側(cè)身躲開這一下,緊接著將自己手里的電棍電壓調(diào)到最低,戳在李玉文胸口。
李玉文“嚶嚀”一聲,癱倒在樸帥懷中。
就在二人這一來一去中,付世文不知從哪兒來的膽氣,竟爬起身子,丟下一句“小子你有種”后,一溜煙跑不見了身影。
本來抱著李玉文,追上一個癮君子也不是難事兒,但腦海中一聲提醒音,讓樸帥腳下生根,定定的站在原地。
“叮,系統(tǒng)提示,任務(wù)失敗,扣除四十點積分,積分剩余:一百六十點!
啥?失敗了?
樸帥心中納悶,自己不是救下了李玉文,將四個壯漢揍趴下了么?
“宿主并沒有完全任務(wù)全部,付世文的耳光并未完成,所以任務(wù)失。 毕到y(tǒng)機械的提醒樸帥。
一拍腦門,樸帥這才想起來,任務(wù)分三個部分,前兩個完成的太過順利,導(dǎo)致自己都忘了,這下可好,付世文早就逃之夭夭,導(dǎo)致任務(wù)失敗,說來歸去,都是這女人莫名其妙發(fā)神經(jīng)導(dǎo)致的。
而此時,李玉文雖然癱倒在樸帥懷中,但眼睜睜看著付世文逃走,仍在不安分的胡攪蠻纏。
“混蛋,你竟然放跑了付世文,老娘就把他的罪算在你頭上!還敢對老娘用電棍,等老娘緩過來...”
樸帥瞪了她一眼,“緩過來怎樣?要不是你發(fā)神經(jīng),至于被他跑了嗎?”
李玉文桃腮通紅,顯然被氣得不輕,杏目圓睜,破口大罵:“臭小子,要不是你攔著,老娘早就電的他連祖宗都不認識了,你居然反咬老娘一口,要不是你...”
“廢話真多,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他帶回去糟蹋死了,哪兒還有臉面在這兒亂叫?”
“你才亂叫,你這個混蛋,老娘...”
李玉文話沒說完,結(jié)實挺翹的屁股便遭受襲擊,樸帥毫不客氣,一巴掌扇在她臀部。
“啊!”李玉文大叫起來,“混蛋,你干嘛?”
這一巴掌讓樸帥心中的郁悶稍稍緩解一些,只是看了李玉文一眼,再扇一巴掌。
嘖嘖,這女人,脾氣雖然潑辣,但這渾圓的臀部確實夠翹,手掌打在上面,極具享受。
“混蛋,老娘要殺了你!”李玉文從來沒有被男人如此侮辱過,尤其是自己最為性感的臀部。記得上小學(xué)時老師曾經(jīng)當(dāng)眾打她屁股,后來她竟然放了一把火,將打她屁股的老師家中燒毀,雖然父母最后賠償了很多,但事后就再也沒人敢碰她一下。今天面前這個小子,居然敢觸逆鱗,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
“來啊,來殺我啊,我就站在你面前!”樸帥越打越解氣,將李玉文放在自己推上,一手托著她的胸部,一手不斷拍打她的翹臀。
“你...你...你...”李玉文欲哭無淚,平日里哪個男人見了自己不是恭恭敬敬,就算是那個人,也不敢這般對待自己,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小子抹胸打屁股,傳出去,李家大小姐的顏面何存?真怕是要被人笑話死了。
“求求你,別打了,我認錯還不行嗎?”李玉文終于低下了頭,她明白樸帥這小子跟別的男人不一樣,自己越倔越潑辣,他反彈的就越高,如同彈簧一般。
樸帥咧咧嘴,收起心中的小失落,最后在李玉文胸部和臀部再各捏一下,將她扶起。
“知道錯了?”
李玉文銀牙緊咬,如果眼神能殺人,樸帥已經(jīng)在她眼中早就已經(jīng)死了千次萬次,只可惜,眼神不能殺人。
樸帥皺眉,很不高興,“你這是什么眼神?”說著又一巴掌拍在她敏感的小翹臀上。
“給我換一個開心點的眼神!”樸帥口氣中滿是命令,見李玉文不回應(yīng),又是一巴掌。
以李玉文寧死不從的性格,就算打死她,也不會屈服的,奈何在她和付世文的鬧劇結(jié)束后,安保人員漸漸聚集起來,看戲一樣將二人遠遠圍住,極要面子的李大小姐,屈服了。
“好,別打,我錯了!”就在樸帥再次揮手的時候,李玉文收起眼中的怒意,轉(zhuǎn)而換之的是一副嬌羞欲滴、楚楚可憐的眼神,這瞬間的轉(zhuǎn)換,看的樸帥一愣一愣的。
“恩,還不錯,只不過語氣有些不大友善,再換一個口氣。”樸帥摸著下巴,評頭論足。
李玉文眼神一變,凌厲起來,“你別得寸進尺!”
“啪!”
樸帥不說話,只是用巴掌招呼她的翹臀。
算你狠,等老娘擺脫困境,一定要你好看!
李玉文心里暗暗發(fā)誓,嘴里服軟起來,“好人,別打人家啦,人家知道錯了,好不好?”
“不好!”又是一巴掌。
“討厭,好多人看著,人家害羞,等會回家人家讓你慢慢打!”李玉文心頭不斷滴血,說著讓自己都惡心的話討好樸帥。
樸帥點點頭,比較滿意,“這還不錯,像個樣子,只不過這個好人,叫的我不舒服!”
“那...那你說,讓人家叫什么?人家乖乖叫就是啦!”生怕樸帥再次出手,李玉文連忙回他。
樸帥略一沉吟,心中有了打算,“你在醫(yī)院不是說的很好么?叫我什么小心肝,小寶貝之類的,再叫幾次讓我聽聽。
李玉文聽了這話,羞得恨不得找條縫鉆進去,尤其在這么多安保人員的圍觀下,她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的?墒菢銕浀陌驼葡袷菐щ娨粯,打得她又酥又麻,兩腿發(fā)軟,讓她又驚又怕,難不成自己有受虐傾向?
“說呀,不說我等會脫了你褲子打你屁股,到時候可不會手下留情了!”樸帥打定主意,一定要馴服這匹野馬,最起碼要讓李玉文怕他,不然今后天天來找自己麻煩,那還得了?
見她沒有反應(yīng),樸帥直接伸手去解她腰間的皮帶,嚇的李玉文花容失色,大叫起來:“別,別,我叫,我叫還不行嗎?”
樸帥停住手上動作,稍抬下巴,示意她繼續(xù)。
“小...小心肝!”李玉文聲音低不可聞,生怕第二個人聽見她這無羞無恥的稱呼。
“大點聲,聽不見!”
李玉文咬咬牙,豁出去了,“小心肝,求你了,饒了人家嘛!”
樸帥一臉享受,成就感油然而生,怪不得明陽子這老頭子跟自己說,男人最大的欲望就是不斷地征服各種各樣的女人,現(xiàn)在看來,并非夸夸其談。
“恩,不錯,獎勵你一下!”樸帥此刻心里色膽漸起,摟過李玉文,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就在這時,李玉文全身緩了過來,被電擊后的麻痹感已經(jīng)消退,直接抬起膝蓋,提向樸帥褲襠。
一口得逞后,樸帥立馬后退,堪堪躲過李玉文這一腳,拍了拍自己胸脯,“差一點,差一點就斷子絕孫了,你這女人好狠!”
李玉文重新恢復(fù)了潑辣本色,指著樸帥罵道:“臭小子,老娘要把你閹了,然后將你下面那東西拿去喂狗!”
“好狠的女人,剛剛還叫我小心肝,現(xiàn)在翻臉就不認人。”樸帥對周圍攤攤手,他知道李玉文極要面子。
李玉文環(huán)顧四周,見安保人員都是一臉怪笑的望著她二人,不禁惱羞成怒,“看什么看?再看老娘就把你們眼珠子全都挖出來!”
周圍人群都知道李家大小姐淫威,紛紛避讓。
樸帥在一旁附和,“別看了,都散了吧,夫妻吵架而已,平常事兒,平常事兒!”
“誰跟你是夫妻?你這個混蛋,懶蛤蟆想吃天鵝肉!崩钣裎臍獾牟惠p,恨恨的對樸帥說道。
樸帥化作一道殘影,再次將李玉文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道:“看來還是不能讓右手休息呀!”
樸帥故意沒看他,而是又拍向了李玉文的翹臀,李玉文氣的臉色漲紅,恨恨的看著樸帥。。
“我現(xiàn)在是小心肝還是癩蛤?”樸帥嘴角含笑的說到。
李玉文目噴火舌,“混蛋,這次就算是妹妹,也不可能保住你!”
“妹妹?告訴你,小哥哥我現(xiàn)在就要跟付世文一樣,帶你回家!”說著扛起李玉文向前走去。
不會開車一直是樸帥個人的技術(shù)缺陷,不然開著那輛瑪莎拉蒂跑車,也夠拉風(fēng)的。其實說回來,也是樸帥小氣,花個幾十積分,跟系統(tǒng)兌換一下駕駛技術(shù),什么車不會開?
“小友,能否等我一下?”此時,身后的一聲問話叫住了樸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