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付世文不說話,樸帥也懶得多管閑事,反正兩個富家子弟,生死與自己無關(guān),頂多看個熱鬧。但是這個付世文一說話,就把自己當成了他的狗腿子,讓樸帥很不爽,尤其他說等他玩完了,把李玉文賞給自己?開玩笑,當自己是皇帝么?還賞給我?這一刻,樸帥很想去給他一個耳光。
“叮,任務(wù)提示:擊倒面前壯漢,給付世文一個嘴巴,救下李玉文!”
啥?你他娘的!樸帥心里大罵,自己只是想想而已,還沒打算去做,再說這幾個壯漢可不是吃素的,要是自己有所動作,保不準下一刻就被電的不省人事了。
“宿主請注意言辭,系統(tǒng)是根據(jù)你內(nèi)心所求,制定的任務(wù)!”系統(tǒng)機械的聲音回答樸帥,“完成任務(wù)獎勵五十積分,失敗扣除四倍!”
我真是丟雷老謀!樸帥嚴重懷疑系統(tǒng)公報私仇,惡意報復(fù)自己的謾罵,所以將獎勵給的很低,這就算了,平常失敗扣除雙倍,現(xiàn)在扣除四倍!
“請宿主再次注意言辭,如果繼續(xù)辱罵,將扣除十點積分,再者雙倍,以此往復(fù),歸零為止!”
我...雖然十點積分很少,但樸帥依舊心疼,最后一個字他硬生生憋住了,將其轉(zhuǎn)為:哇,你真的好棒棒哦!如果能對外表現(xiàn)出來,樸帥此刻一定是咬牙切齒,鼓掌叫好。
算了,既然有任務(wù),那就做吧,不然以后積分不夠用又該苦惱了。
篤定主意后,樸帥率先發(fā)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揮出,打在唯一一個站在他身后的壯漢臉上,緊跟著趁他倒地不起,再補上一腳,頓時壯漢昏了過去,電棍“咕嚕咕!钡貪L到樸帥腳下。
其他三人見狀,明顯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其中一個就被樸帥再次飛起一腳,踹出四五米遠,連翻幾個跟頭后,雙膝跪地,“哇”地一聲干嘔起來,明顯沒了戰(zhàn)斗力。
趁著空蕩,樸帥飛快地撿起第一個人掉落的電棍,握在手中,眼神警惕地看著剩余兩人。
眨眼間被解決兩名隊友,那二人顯然意識到樸帥并非普通人,尤其他身手迅捷,出拳的速度快的驚人,李家不知道從哪兒請來這種變態(tài)。
“對于女人我一般喜歡先下手,所以你的好意就免了吧!”樸帥咧嘴一笑,如今只剩下兩人,只要小心點,不要被電棍碰到,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差錯。
付世文此刻腦海里只剩下欲火,哪兒還分得清誰高誰低,朝剩余二人怒吼起來:“廢物,都是廢物,還愣著干嘛?快點給我解決他,等會兒這小子的空缺就留給你們二人!”
兩名壯漢聽見這話,神色一動,李玉文這種姿色,他們早就垂涎已久,如果能夠一親芳澤,哪怕是被付世文玩過,也值得。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在這種欲望的驅(qū)使下,二人漸漸向樸帥靠攏,雖然這小子身手好,但剛剛他是偷襲得手,如今他們只要一起出手,必定能將他降服,亂拳打死老師傅這個道理二人還是懂得。
李玉文望著峰回路轉(zhuǎn)的情形,臉上有了一些喜色,不禁出言大喊:“你要是救了我,我可以送你一套別墅!”
“閉嘴!”
“住嘴!”
樸帥和付世文同時出言,對于付世文而言,這女人自身難保淪為掌上玩物,此刻還敢說話,簡直是對他的侮辱,所以騰出一只手來,掐住她的脖子。
對于樸帥而言,這女人的脾氣跟天氣一樣變化無常,自己還是少接近為妙,至于她的許諾,純當沒聽見。
就在樸帥說話分身的一瞬間,兩名壯漢出手了,二人一左一右,握著電棍戳向樸帥。
“只要碰到一下,這小子就完了!”二人心中同時想到,他們仿佛看見了樸帥到底,李玉文在自己胯下婉轉(zhuǎn)呻吟場景了。
這要擱在以前,可以說一個星期前吧,樸帥肯定是躲不開這兩根電棍夾擊的,可這段時間他日夜練習形意拳,有事沒事兒還跟那幫大爺大媽探討形意拳的身法問題,收益頗多。
在兩根電棍離他還剩不到一米的距離時,他本能的側(cè)身閃躲,然后揮棍格擋,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眼神中,樸帥的身子驚奇的扭成了一根麻花,腰部以上居然扭動了一百八十度。
“嗞拉”一聲,兩根電棍擦著他的胸口而過,一串火花過后,他安然無事,只是衣服卻被劃破。
樸帥打了一個哆嗦,在別人眼里他是安然無恙,但具體情況只有自己知曉,電棍雖然沒有實打?qū)嵉呐龅剿,但擦身而過留下的電火花還是讓他渾身顫抖,巨大的電壓讓他上身麻痹,大腦眩暈,好在腳下還算靈活,連忙閃身拉開距離,生怕二人再來一次。
“對,就這樣,干掉他!”付世文興奮的大叫,這小子敢忤逆自己的意思,一定要抓住他后,抽他耳光,讓他求饒,然后跪在自己腳下看著李玉文被玩弄。
這小子居然能扭動一百八十度來躲避,簡直不是人!一擊不成,兩名壯漢又驚又氣,付世文的叫喊再次增加了二人的浮躁,竟然差錯般的一前一后,攻向樸帥。
如果二人同時進攻,樸帥幾乎沒有還手的機會,只能被動挨打、閃躲,遲早被擊敗,可如今二人之間居然存在這一兩秒的時間差,這可就給他機會了。
樸帥看見第一名壯漢沖到眼前,電棍直搗自己面門,他沉腰坐胯,避開電棍的同時,左手緊握,一棍直擊壯漢腹部!班亍钡匾宦晲烅,壯漢飛了出去,跌倒在地,明顯生死不明。
樸帥剛剛趁著空隙,將電棍的電壓調(diào)制最大,他要的就是一擊制敵,不然二人車輪戰(zhàn),自己就算不輸,也要累死。
第一名壯漢倒地的瞬間,第二名壯漢迎面而至,他眼中既有驚怒,也有害怕,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掄起蒲扇大手,就往樸帥臉上招呼,同時暗度陳倉,另一只手暗藏電棍,捅像樸帥腰部。
不得不說,第二名壯漢還算有些頭腦,吸收了第一次的教訓,他知道樸帥肯定要躲避還擊,但自己可以硬著頭皮吃一次電擊,跟他拼個兩敗俱傷,到時候就算他再牛,被電一下,也要暈死當場。屆時不論付世文,還是剛剛失去戰(zhàn)斗力的那名壯漢,都能輕而易舉的制服樸帥,李玉文還不是自己的胯下玩物?
想法無限好,只是現(xiàn)實很殘酷,壯漢腦海中描繪的場面逼真到就差那么一絲,可惜他低估了樸帥的反應(yīng)和速度。
樸帥第一時間就判斷出壯漢的同歸于盡想法,畢竟經(jīng)歷過俱樂部自由搏擊的挑戰(zhàn)賽,對手什么想法和套路,他是能猜測出一二的。眼前這個壯漢,就算隱藏的再好,電棍也暴露了他的想法。
樸帥根本不作糾纏,腳下生風,竟然跟壯漢繞起圈來,就不讓他靠近自己。
整整十多分鐘,二人你追我趕,就繞著李玉文粉紅色的瑪莎拉蒂展開了拉鋸戰(zhàn)。
“媽的,這小子是屬兔子的嗎?跑的這么快?”壯漢心里很氣惱,他感覺樸帥在調(diào)戲自己,每次都差那么一點,就要碰到這小子時,他都能加快腳步,拉開距離。等距離足夠了,又放緩腳步,等待自己。
“操你媽,拼了!”當又一次遭到戲耍后,壯漢徹底怒了,直接魚躍飛身撲向樸帥。
只要碰到他就行,哪怕一根手指頭,壯漢見樸帥在車門前避無可避,不禁大喜。
此時此刻,樸帥的確放緩腳步后,被對方抓住機會。
壯漢在空中大張雙臂,以大鵬展翅的姿態(tài),封住樸帥左右的逃跑路線,逼著他跟自己硬碰硬。
就在二人即將接觸的一剎那,樸帥居然單腳跺地,向后一翻,以驚人的彈跳力,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圈,落在車對面。
“砰!”壯漢撲了個空,撞在車上,將車門砸了個凹痕。
車對面,樸帥咧嘴一笑,對壯漢揮了揮手說了句英文:“goodbye!”
壯漢一愣,發(fā)覺自己單手正撐在車門上,不禁神色大變,剛要縮手,一股難以抗拒的電流傳遍全身,抽搐一番后,他口吐白沫翻著死魚眼倒地不醒。
“唉,巔峰寂寞!”樸帥仰頭長嘆,很騷包捋了捋額前劉海,擺了一個勝利者的姿勢。
付世文大驚失色,四個壯漢如今就剩一個跪在地上,顯然不是樸帥對手,但他依舊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大叫起來:“你...你...你快去給我放倒他!”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他這最后一絲希望,在樸帥用電棍將人放倒后,破滅了。
付世文掐著李玉文不斷后退,看著樸帥越走越近,他做著困獸最后的搏斗,“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掐死她!”
“無所謂,我跟她又不熟,你掐死她好了!睒銕浶πΓ粩嗤媾稚系碾姽,一會兒放大電流,一會兒縮小,“呲呲”聲不絕于耳。
“你...你...我...”付世文腳下一個踉蹌,手上一松,跌坐在地。
李玉文脫離他的手掌,臉色陰沉,走到一旁撿起一根電棍,就要捅向付世文,只不過半路上被樸帥攔下。
“你干嘛?”李玉文怒目而視。
“你干嘛?”樸帥神色無辜,這女人難道要恩將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