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yī)院,樸帥仍在上下其手,摸得不亦樂乎,反正是免費送上門的,不摸白不摸。
“摸夠了沒?”李玉文神色陰沉,一改剛才的魅惑之態(tài),冷的像一塊冰。
“嘿嘿,還好,手感不錯!”樸帥笑得很淫賤,松開柳腰后,雙手來回搓揉,但眼中的清澈表明他很清醒。
李玉文沒搭理他,轉(zhuǎn)身對兩個保鏢說:“你們兩個廢物給我看緊他,如果他手亂摸,就打斷他的手,如果眼睛亂看,就挖了他的眼睛!”
“是,小姐!”二人得命后,一左一右夾住樸帥,讓他頓時打消了逃走的念頭,既然跟了出來,那不如就去見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要見自己。
李玉文駕駛的是一輛粉紅色的瑪莎拉蒂,妖艷的粉色跟她的氣質(zhì)很搭配,只不過此刻她坐在駕駛室,猛踩油門,暴躁的像一只母老虎。
“都給老娘讓讓,會不會開車?滾回駕校學好了再出來,丟人現(xiàn)眼!”李玉文一邊按喇叭一邊破口大罵,猶如潑婦罵街,大多數(shù)人看著她不菲的座駕以及妖艷的面容,都選擇了忍受,不過也有幾個人吹著口哨,不斷挑釁并調(diào)戲她。
“嘿,小騷貨,嘴巴這么賤,是不是想嘗嘗我的大炮。俊
“臭娘們,打扮的這么妖艷,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還開瑪莎拉蒂?干爹送的吧?”
“信不信老子一次就能操翻你?小婊子!
那幾人越罵越得意,尤其看到李玉文被罵的說不出話來,他們更加得意,在他們看來,這種極品女人,自己是碰不著的了,不過能在嘴上沾點便宜,也能滿足內(nèi)心扭曲的需求。
面對辱罵和赤裸裸的調(diào)戲,李玉文臉色越發(fā)的黑,她是家中小姐,雖然潑婦了些,但畢竟說話沒帶臟字,而對面幾人就不同了,什么話都能蹦的出口。
“小姐,稍等一下,我們?nèi)ソ鉀Q一下!”見到自家小姐受辱,兩個保鏢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不然回去被老爺知道了,那還得了?
李玉文搖了搖頭,“不用,趕時間,懶得理一群地痞流氓!闭f罷又是一腳油門,油門轟鳴,在眾人傻眼的情況下竄離出去。
望著不斷倒退的馬路,樸帥唏噓,這小娘皮剛才在醫(yī)院的姿態(tài)分明就是裝的,現(xiàn)在她這幅火爆脾氣才是本性,這個年代女孩子個個都要強的很,沒幾個大家小姐還能像古時候一樣,待字閨中,等著嫁人。
“我說大姐,你這是要去哪兒?”看著周圍環(huán)境變得逐漸陌生,樸帥不禁納悶,這不是去電視臺的路,北江市大部分地區(qū)他都熟的很。
“閉嘴,要不是我妹妹找你,就憑你剛剛摸了我,就能讓你死一百次!”李玉文咬牙切齒,她聽見樸帥的聲音就來氣,自己在醫(yī)院雖然故意挑逗,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色膽包天,趁機占自己便宜。長這么大,除了家里那位老頭子,可沒人敢碰自己,更何況這小子還...還捏了自己屁股。
想到這兒,李玉文不禁覺得臀部火燒火燎,如坐針氈。
樸帥被罵,聳了聳肩,眼前這位大小姐,他尚不知道底細,還是少惹為妙,不過看著她傲人的身姿,如果能壓在身下,估計能爽死。
望著李玉文的背影,樸帥沒由來的胡思亂想起來,一臉豬哥模樣,看的兩個保鏢一愣一愣的,雖然小姐交代過這小子亂看就挖掉眼睛,但這話顯然是李玉文脾氣使然,二人斷然不能執(zhí)行。
車越駛越慢,隨著引擎熄火,樸帥終于回過神來:到了?
看著周圍一片陌生,顯然自己沒有來過這個地方,“這還在北江市?”
李玉文蹬著高跟鞋,從駕駛座下車,帶上一副價格不菲而又碩大的太陽眼鏡,遮擋了她大半個面龐。
“嗤,這不是北江是哪兒?”
雖然被擋了大半容顏,但樸帥依舊能感受到太陽眼鏡后的不屑。
沒有理她,樸帥自顧自的打量起四周,歐式風格的別墅一棟棟林立,各種攝像頭遍布四周,不斷巡視的安保人員眼神各異的打量著他,就連綠化,這地方都比自己家門口要好很多,顯然這不是給窮人待的地方。
寸土寸金,樸帥腦子里突然冒出這么一個詞匯。
“你們兩個就先滾吧,下次機靈點,老頭子把兩個傻子派給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李玉文擺擺手想要斥退兩名保鏢。
二人雖然不敢抗命,但考慮樸帥的存在,于是出言提醒:“小姐,這小子還在,萬一他對你有什么企圖...”
“讓你們滾就滾,這是哪兒?他敢亂來,周圍的安保都是吃屎的嗎?”見自家保鏢都開始抗命,李玉文火冒三丈。
她高亮的嗓門引起周圍少許人的注意。
“喲,李大小姐,今兒可真巧啊,自家的狗腿子都管不住了嗎?需要我來幫你么?”一名膚色蒼白,頭發(fā)染地鮮紅的男子從左側(cè)走來,看他那病怏怏的樣子,隨便一陣風都能把他刮走似得。
看見他,李玉文厭惡的后退幾步,“滾開,離我遠點!”
男子真的聽話地止住了腳步,身子搖搖晃晃,像一只狗嗅了嗅空氣,扯著公鴨嗓笑道:“李大小姐真是香啊,隔著這么遠身子的味道都讓我精神一振!
“付世文,閉上你的狗嘴,老娘今天沒心情跟你廢話,有多遠滾多遠!
被稱作付世文的男子聽到這話后,不退反進,淫笑起來,“李玉文,別跟老子裝矜持,什么沒有心情?不就是被趙啟山給甩了么?他不要你,你就跟我吧,我一定能滿足你!”
“啪!”李玉文甩手一個耳光。
“滾,就算天底下的男人死光了,老娘也不會跟你這個癮君子的!”
付世文吐了口帶血的唾沫,眼神兇惡,咒罵起來:“臭婊子,不知道被趙啟山玩了多少次的賤貨,老子看得起你才跟你廢話,你真以為自己是冰清玉潔的仙女嗎?”他語氣越發(fā)兇狠,手掌的力度不斷加大。
李玉文揚起另一只手掌,想要扇他。
“你打啊,臭婊子,老子今天就把你弄死!”付世文癲狂起來,瞳孔中充滿血絲。
看見這一幕,李玉文知道這家伙犯毒癮了,連忙張嘴求助:“你們兩個廢物,就看著我被欺負嗎?”奈何無人應(yīng)答。
李玉文回首,只見樸帥杵在原地,架著他的兩個保鏢此刻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一旁四個壯漢,手持電棍,目無表情地盯著她。
“臭婊子,老子早就準備好了,今天就要讓你嘗嘗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付世文越發(fā)囂張,口水不斷下滴,落在李玉文的大胸脯上。
完了,難不成自己就要淪為付世文的玩物了?李玉文心中一涼,但眼神很快重新聚集到樸帥身上。
咦,這家伙還在?他在醫(yī)院里跟自家兩個保鏢平分秋色,想必身手應(yīng)該不弱,如果出手搭救一下自己,就算不能脫身,也能拖延一下時間,等老頭子來救援。
想到這兒,李玉文如變戲法一樣,一改潑辣的本色,立馬變成了一位受人欺辱的小女人姿態(tài),如一朵風中玫瑰,搖搖欲墜。
樸帥此刻見到李玉文投來求救的目光,故意將頭撇向一旁,裝作看不見。開玩笑,這女人剛剛還在笑話自己,現(xiàn)在落到困境,想到找自己求助了,門兒都沒有。
看見樸帥這幅姿態(tài),李玉文心里恨意綿延,這小子占了自己便宜,居然不幫自己,狼心狗肺,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如果樸帥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個動作,讓李玉文把所有男人都恨上了,不知道會不會笑出聲。
雖然心中發(fā)恨,但相對付世文而言,李玉文更加厭惡這個癮君子,仗著家世優(yōu)秀,連番出言侮辱自己,這要是擱在別人身上,早就打光了門牙,揍得半死,扔到垃圾堆里去了。
“臭婊子,你說你沒有被趙啟山玩過,你的胸怎么這么大?”付世文喘著粗氣,欲望像是一只貪婪的蟲子,不斷蔓延向上,漸漸占據(jù)了他的腦子,尤其身前這個女人妖嬈的姿態(tài),嗅一嗅她身上的體香,引人發(fā)狂。
事到如今,李玉文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慌張了,看向樸帥的眼神充滿哀求,無奈樸帥不看他,于是咬著牙出聲祈求:“幫幫我!”
樸帥覺得好笑,女王大人居然也會開口求他。帶著笑意他看向李玉文,眼神滿是戲弄,手指了指自己笑道:“李大小姐,你在求我么?”
對于樸帥的明知故問,李玉文此刻要是能騰出身子,必然要賞他兩個嘴巴,然后罵他:“老娘跟你求助已經(jīng)是給足你面子了,別得寸進尺!”當然,這種事兒也只有想想了,付世文整個人壓著她,頭都快埋在自己胸前了。
“對,求你幫幫我!”
樸帥聳聳肩,無可奈何說:“不是我不幫你,看看這幾個,我自身難保!”雖然沒有把這四個壯漢放在眼力,但他們手里的電棍是實打?qū)嵉,剛剛兩個倒霉蛋,氣兒都沒出一個,就被電的不省人事了,自己可沒這么好的身子去遭電。
聽見這話,李玉文雙眼一閉,整個人軟了,今天難逃一劫了。
“嘿嘿,這小子我喜歡,有自知之明,識時務(wù),等會一起回去,老子玩完了,把這騷貨賞給你,你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付世文瞥了一眼樸帥,他就喜歡這種奴才相的人,給一根骨頭就能對你搖尾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