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沉聲說道。
“意味著這是一壺百姓要花一百年才能積攢下來,一千兩銀子,能夠買五十萬斤的雜糧,一個百姓一天消耗三斤的話,也夠他吃上四百五十多年,江南已經(jīng)亂成這樣了,他們還這么奢侈成風(fēng),我真的是很難想象,再讓這些人這么搞下去,炎國還有什么希望,百姓還有什么活路!”
秦正越說,聲音越冷。
“那殿下今晚訛詐他們這么多銀子,打算怎么用?用來賑濟災(zāi)民嗎?”
呂青鸞沉聲問道。
“不!”
秦正搖搖頭。
沈白鳳和呂青鸞的臉色同時一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正。
“用這些銀子去購買糧食,才能夠災(zāi)民吃多久的?賑.災(zāi)就是個無底洞,唯一能夠讓災(zāi)民渡過饑荒的,只能是他們自食其力,我要做的就是用這筆銀子,增強我手底下士卒的戰(zhàn)力,然后,用這些人,將齊軍趕走,再將江南的官場清洗一遍,清理掉那些貪官污吏,只有這樣,江南的百姓才有活路,否則,光是靠賑.災(zāi)的話,永遠(yuǎn)救不了江南,救不了炎國!那些賑.災(zāi)的錢糧還不夠這些蛀蟲貪的。”
秦正沉聲說道。
沈白鳳和呂青鸞這個時候臉色才恢復(fù)了正常。
“是我們誤會殿下了,抱歉!”
沈白鳳拱拱手。
呂青鸞則是沒了聲音,不過顯然已經(jīng)沒有再誤會秦正了。
“好了,路邊找個酒樓,這么晚了,你們都跟了我一天了,也都餓了,我也還沒有吃飽,今晚我請客,你們敞開了吃!”
秦正笑道。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沈白鳳又呵呵笑了起來。
“不用客氣,我們今天賺得多!”
秦正哈哈笑了起來。
此刻,他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賺了多少銀子倒是其次,重要的從那些貪官,奸商手中弄回銀子,這才是最令他開心的。
能讓那些人出血,并且一臉郁悶,有苦說不出,實在是令人心里太爽了。
“殿下,您是怎么想到要賣那些菜的?”
沈白鳳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看到那些菜,再想到我們一路走來,百姓的慘狀,我心里就很不舒服,要不是死死的忍住,我當(dāng)場就翻臉了,不從他們身上扒一些油水下來,簡直對不起那桌菜!
秦正冷笑道。
“殿下,這次,你算是把這昱州所有的有權(quán)有勢的人全都得罪了,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沈白鳳問道。
“不用著急,讓人傳消息給滄溟江渡口的齊軍,讓他們派人過來接齊嫣個使團,然后就等著吧!”
秦正擺擺手說道。
江南現(xiàn)在形勢復(fù)雜,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解決齊軍,齊軍解決了之后,再慢慢收拾江南的這幫蛀蟲。
很快,陳滄海就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酒樓,沈白鳳和呂青鸞此刻也卸掉了鎧甲,一身女式勁裝跟在秦正身后進了酒樓。
他們的出現(xiàn),立即就引起了轟動。
勁裝能將女子的身體勾勒得玲瓏有致,尤其是沈白鳳和呂青鸞相貌確實十分出眾,很蘇云仙那樣的級別相比可能有所不如,但是單獨拿出來,都能稱之為禍水的那種,要不然,當(dāng)初齊國皇室的那人也不會對她們產(chǎn)生興趣。
尤其是她們都是宗師級的強者,身上的氣質(zhì)不是蘇云仙那樣的弱女子可以比的,因此,她們一出現(xiàn)在酒樓中,立即就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目光。
好在這時候,那些聲色犬馬的貴公子們應(yīng)該都在青樓柳巷尋歡作樂,不會在這樣的酒樓中出現(xiàn),所以并沒有風(fēng)發(fā)生有人上前搭訕或者強搶之類的狗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