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一個包廂,點了一些菜,秦正既然圍著一張桌子吃了起來。
陳滄海沈白鳳和呂青鸞三人吃得歡快,因為江南的菜色和炎京城還是不同的,吃起來口感很新鮮,他們平常很少吃到,因此,吃得比較過癮。
只有秦正,有些心不在焉,一邊吃一邊想事情。
“殿下在想什么?”
沈白鳳問道。
“沒什么,只是在想,這王家的王遠道是什么意思,按理說,我和王家已經(jīng)算是不死不休了,他怎么會想到要招待我的,還是這么高的規(guī)格,這中間,不會有什么陷阱吧?”
秦正喃喃的說道。
“殿下,您想多了吧,就算王家再怎么強勢,但是您現(xiàn)在也相當于欽差大臣了,他們這些地方官員還是非常畏懼的,因此對您客氣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他王遠道不是王世忠,可不是王家的話事人!”
陳滄海說道。
“是嗎?總覺得這王遠道不懷好意,還是多留心吧!”
秦正沉聲說道。
“殿下,您今日為何會突然提出來要購買桑皮和藤皮呢?那些商賈中,一定有有家的人,而且不少,桑皮和藤皮估計就是他們控制的,畢竟,柳家可是知道殿下制造珠光白的主要材料就是桑皮和藤皮的,這樣做,不是把我們的短處暴露出去了嗎?”
沈白鳳問道。
“當然是故意的了,我就是要讓柳家的人知道,我已經(jīng)親自出面收購桑皮和藤皮了,讓他們覺得,我的珠光白制造已經(jīng)支撐不下去了,只有這樣,他們才會繼續(xù)控制桑皮和藤皮的市場,要知道,這桑皮和藤皮除了用來造紙,其他的用處并不大,柳家越是不遺余力的買空市場,他們的損失就越大,我不但要在江南地區(qū)大量傳播收購桑皮和藤皮的消息,我還要將這個消息傳遍整個炎國,我倒是想要看看,這柳家,究竟有多大的財力,能夠控制整個炎國的桑皮和藤皮市場!”
秦正冷笑一聲。
桑皮和藤皮的價格漲了這么多,估計制造麻城紙的那些作坊早就放棄了這兩種材料了,也就是說,這東西,目前只有自己需要,但是他能夠百分之百的肯定,竹子一定能夠代替桑皮和藤皮,成為珠光白的新材料,所以,柳家越是跟他死磕,就會越損失慘重。
“殿下這是打算坑死柳家啊?”
沈白鳳笑道。
“坑死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畢竟柳家家大業(yè)大,一個造紙原材料的市場還撐不死他們,但是損失慘重是肯定的,就算是我給他們的見面禮吧!
秦正笑道。
“殿下何不將蒜泥鰲蝦的烹制方式也傳出去,讓柳家的酒樓都賺不到銀子!
沈白鳳說道。
柳氏已經(jīng)將炎黃酒樓吞并了,這件事,作為當事人的秦正沒有覺得怎么樣,但是他的那些下屬們,全都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沒有這個必要,而且,我相信,就算我們不動手,蒜泥鰲蝦的做法也會很快就流傳出去的,我可不相信那么多酒樓的保密措施能夠做的比我們之前在炎黃酒樓做的還好!
秦正笑道。
“算了,我不懂做生意,這些事情我還是不插嘴了!”
沈白鳳擺擺手。
“都吃好了沒有?”
秦正看到三人都已經(jīng)停下來了。
“吃飽了,殿下,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這江南人生地不熟的,別再出什么事情!”
沈白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