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易松開踩著心口的腳,讓光頭以為對方終于放過自己時,溫予易的腳又以碾壓的姿態(tài),踩在他的臉上!“咔擦”一聲。骨裂混合兩顆斷掉的牙齒從光頭的嘴里咳出。溫予易眼神滿是殺意,拿出了手機,調(diào)出了一個監(jiān)控視頻,直接放至光頭面前!斑@個女孩認識吧?”視頻實時監(jiān)控顯示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她躺在醫(yī)院病床,鼻子里插著氧氣管,面容憔悴蒼白?辞逡曨l,光頭眼神一慌,嘶聲道:“思思……別碰我的思思……”“看來你很在乎這個小女孩!睖赜枰咨湟恍,對那邊吩咐,“拔掉她的氧氣管!蹦沁叺娜寺犆焓志腿グ窝鯕夤。光頭臉色大變:“住手!住手!不要傷害我的思思!顧馨兒已經(jīng)被我殺了!你們殺了我吧!只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光頭的話剛喊出來,溫予易的雙眸瞬間充血,彎腰一把拎起他的領口,神情迫人:“她死了,你和你女兒、你三代近/親,都要給她陪葬!你確定現(xiàn)在還不說實話么?”男人驚駭?shù)乜粗鴾赜枰,突然嚎啕大哭。溫予易冷眼看著,沒有一絲心軟。傷害顧馨兒的人,全都該死!喬綰綰被南城鉗制著,心里頭的慌張已經(jīng)不能用言語來表達。她沒想到,溫予易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查清楚了一切,如果他繼續(xù)用那個孩子威脅男人,男人一定會供出她來的!果然,下一瞬,溫予易便已經(jīng)沒耐心和對方繼續(xù)拖延下去了。每多一秒,顧馨兒就多一分危險。溫予易面無表情的下達命令:“拔了吧!泵钕逻_一瞬間,監(jiān)控畫面里多了一只大掌,將小女孩氧氣管拔掉了,小女孩整個人都在病床上抽搐了起來!八妓,思思!”男人完全怔住了,看到溫予易真的這么絕之后,徹底慌了:“不要……放過思思,我招……我什么都招……”“她在哪?”“……爛尾樓這附近總有些不三不四的人流竄,我怕被人看到,就把顧馨兒綁在距離這里不遠的一個地下室里……”溫予易垂在腿側(cè)的拳頭猝然攥緊:“馬上帶我過去!”在去往地下室的路上,溫予易心里情緒翻涌。他很高興能找到顧馨兒?烧业剿院,他又該怎么面對他?剛剛流掉孩子,又被人綁架,雖然沒有質(zhì)問這個綁匪指使者是誰,可喬綰綰出現(xiàn)在這,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地下室門口,溫予易深呼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看上去和往常無異,才敢踹開門進去。他拳心隱隱顫/抖,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人呢?!”溫予易徹底懵了。只見充滿霉臭和陰暗的地下室內(nèi),連個活物都沒有,更遑論顧馨兒?溫予易滿腔的期待和激動一下子被澆的冰涼,他渾身血液都凝固了一般,憤怒地質(zhì)問綁匪。綁匪也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怎么會沒人?他手足無措的指著地下室一角:“不……不可能啊,我之前明明把她關在這里的,難道……難道是被人救走了?”綁匪已經(jīng)徹底慌了神,溫予易為了找顧馨兒,整個人都跟瘋了一樣?伤F(xiàn)在真的不知道顧馨兒在哪啊。對上溫予易煞神般的眼神,男人撲通一聲跪下,給他磕頭:“不是我,溫少,再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你啊……”“溫少,太太被人帶走了。”南城仔細檢查了地下室,發(fā)現(xiàn)了地上帶著血痕的鐵鏈。溫予易撿起那截鐵鏈,神色陰晴未定,突然掐住了喬綰綰的脖子:“說,你把顧馨兒藏哪里去了?”綁匪有把柄在他手里,應該不敢說謊。那就只剩下……喬綰綰了!喬綰綰驚慌地搖了搖頭,臉色逐漸憋得通紅,還試圖裝傻:“溫少,你……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會藏馨兒?可能她自己逃走了,馨兒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彼裉靵碚医壏司褪窍肷塘,把顧馨兒轉(zhuǎn)移去國外。國外更安全點,溫予易也鞭長莫及?伤紒聿患案壏艘黄疝D(zhuǎn)移顧馨兒,就被溫予易的保鏢查到了,換句話說,她今天也沒來過地下室,是真的不知道顧馨兒怎么不翼而飛了!溫予易加大力度,恨不得當場掐死喬綰綰。喬綰綰呼吸越發(fā)困難,雙手無力地拍打著他的胳膊。她從溫予易眼中看出了實實在在的殺意!溫予易,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是真的想弄死她!喬綰綰頭皮發(fā)麻,渾身冰冷,連四肢都有些僵硬。她從未這樣害怕,從未距離死亡如此之近!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溫予易掐死的時候,溫予易突然甩開了她:“如果顧馨兒出了什么事情,我會讓你給她陪葬!眴叹U綰被他猛地一推,跌倒在地,身上頓時多了幾處明顯的擦傷。她眼神閃爍了一下,連忙捂住了肚子:“溫少,好疼,我的肚子好疼,快救救我們的孩子……”溫予易還是很在乎孩子的,只要她拿孩子要挾溫予易,他一定會回頭的。果然,溫予易頓住了步伐。喬綰綰心中一喜,連忙朝他伸出手來。誰知,聽到的卻是溫予易冰冷的話語:“孩子沒了最好,有這樣一個惡毒的母親,他也愧于做人!”喬綰綰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著溫予易。她把孩子都搬出來了,溫予易竟然毫不動容,他竟然連孩子都不在乎了嗎…………港口碼頭。溫予易收到消息,有人看到顧馨兒被一個酷似國際上知名的某通緝犯“蛇頭”帶走了。蛇頭是個習慣將人當貨物,賣往海外的販子。溫予易趕來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夜晚的海邊,海風夾雜著腥咸的氣味,引人作嘔!皽/總,我們查到帶走太太的那艘郵輪叫珍珠號,是開往南非的,而且……”南城說到這里,頓了一下。溫予易望著平靜遙遠的海面,拳心攥得緊緊的,生怕聽到什么再壞的消息,屏住了呼吸:“而且什么?”顧馨兒,不要有事……千萬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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