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
郭盼心中冷笑,這個寡婦估計,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騰子生的未亡人吧。
悠悠地嘆了口氣,郭盼低聲說道,“小喬,我也是沒有辦法呀,奚江跟樊華的事情,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吧?”
“她雖然是我的好朋友,但是,她卻勾引我男人,我不能對她不防呀!
“這種事情,我又不能跟別人說,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小姨只能拜托你了!
聽完這話,喬紅波呵呵呵地笑了起來,“小姨,您有那么不自信嗎?”
“樊華都多大了,如果論年齡的話,她都能當我小姨夫的媽了, 即便是樊華勾引我小姨夫,以你們兩口子的感情,還會擔心這個嗎?”
奚江在郭盼的面前,就宛如老鼠見了貓一般,別說讓他去偷吃,即便是眼前路過漂亮的女人,估計他都不敢看一眼。
郭盼對這件事兒的過度擔心,讓喬紅波覺得非常不正常。
“洪波,你是不知道樊華的手段!惫蔚吐曊f道,“這個騷……!
本來她是要罵街的,但是又想到,喬紅波畢竟是自己的晚輩,她立刻改了口,“從小到大,只要是她樊華看上的東西,就沒有能逃得出這個小浪蹄子的手掌心的!
“騰子生缺女人嗎,他為什么會跟風燭殘年的樊華結(jié)婚?”
“這就已經(jīng)非常能說明,普通的凡人抵擋不住千年騷狐貍的誘惑!”
“小喬,小姨求你了!”
我靠!
這女人的心,果然是海底的針呀!
看看樊華用的這些詞匯,什么風燭殘年,什么千年騷狐貍,什么小浪蹄子……。
大學里的教授,用詞果然不一般。
“這個,我只能說試試看,畢竟您也說了!眴碳t波慢條斯理地說道,“這個樊華太狡猾了,我也擔心,一不留神被她勾引住,一旦上了鉤,怎么能對得起錦瑜呀,您說呢?”
喬紅波其實還想說,我可比你家奚江帥多了,你這是拿著一個西瓜換葡萄啊。
但是,顧念到郭盼的情緒,喬紅波沒有說。
但是這句話,讓郭盼頓時無言語對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擔心自己的老公被勾引走,就不怕外甥女婿被勾引走嗎?
這顯然,不應(yīng)該是一個長輩應(yīng)該說的話。
沉默了幾秒,郭盼忽然說道,“你跟錦瑜你倆,在省城一直都沒有屬于自己的房子,如果你幫小姨監(jiān)視好了樊華,小姨送你一套房子!”
郭盼剛剛調(diào)任到大學里當老師的時候,她父親給過她一套房子,只不過這套房子的房齡比較大了,郭盼自從拿到鑰匙之后,也沒有去過幾次。
莫說是一套房子,即便是再多給他點什么,只要能收買的了喬紅波,讓他幫忙對付樊華,那也值得!
“這個我可不敢要!眴碳t波連忙說道,“您讓我做的事情,我認真去做就行了,回頭再聯(lián)系吧!
說完,喬紅波便掛斷了電話。
邁步上樓,回到了606號房間里,喬紅波躺在了床上,眼睜睜地看著天花板,心中暗忖,樊華一個女人,竟然妄圖跟那群老爺們搶東西,這勝算能有幾分呢?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立刻抓起了電話,摁了接聽鍵,“喂。”
“小喬,我是樊華。”樊華的聲音壓得很低,“老城區(qū)的混混們內(nèi)訌了,雙方約定今天晚上火拼呢,你讓警察準備一下。”
“幾點,什么地點?”喬紅波問道。
“這個,我還不知道!狈A說道,“是虎背和熊腰倆人對戰(zhàn)蛤蟆嘴,雙方得有百十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