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見狀,立刻跟上。
“要不要我喊個人呀?”喬紅波問道。
“找老潘?”王耀平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如果他要找老潘的話,王耀平是說什么也不會同意的。
一旦跟老潘有密切來往,那就相當(dāng)于涉黑了。
身為錢
喬紅波打開副駕駛位的車門,也跳上了車,語氣平淡地說道,“這點小事兒,還用得著找他嘛,我打個電話,她就能搞定!
說著,他掏出電話來,打給了黑桃。
此刻的黑桃,跟宋雅杰把電腦主機(jī)丟進(jìn)河里,又休息了很久,正打算往回走呢。
“喂,有事兒嗎?”黑桃問道。
“你馬上出來,我在門口等你!眴碳t波說道。
他以為,黑桃一定是在別墅里睡覺呢,所以才有此一說。
“我在,外面跟小宋遛彎呢。”黑桃說道,“你讓我去哪呀?”
外面?
喬紅波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此刻,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鐘了。
這個時候,居然還在遛彎?
怎么感覺,這事兒有點不對勁兒呢。
“你究竟把小宋,拐到哪里去了!眴碳t波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
甭管自己跟黑桃的關(guān)系如何, 她是黑社會分子,這一點毋庸置疑。
另外,宋雅杰是什么人?
她是省公安廳廳長的女兒,如果她出點什么事兒,恐怕整個江北市,都要重新洗牌了。
聽喬紅波如此說,黑桃立刻翻了個白眼,將手機(jī)塞進(jìn)了宋雅杰的手里,“你自己跟他說吧!”
“喂,喬哥哥。”宋雅杰聲音軟糯糯地喊了一句。
一旁的黑桃,頓時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要不要這么賤兮兮的呀,好歹人家也是有老公的,即便是對他有什么不良企圖,也不至于明著勾搭吧。
“你沒事兒吧?”喬紅波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事兒呀,我挺好的!彼窝沤苷f完,忽然語調(diào)一變,“你找我呀?”
“你倆在什么地方?”喬紅波再次問道。
“我倆!彼窝沤芘ゎ^看了看周圍,“我們兩個在公園呢!
“在公園?” 喬紅波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兩個女人,大半夜的居然去什么公園,這腦瓜子是有毛病嗎?
還是說,她們兩個人喝了酒,黑桃這個家伙,拿宋雅杰找刺激?
“對啊,我們辦完了事兒,正往回走呢。”宋雅杰說道。
還辦了事兒!
喬紅波頓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
“你讓他們在公園等著,咱們馬上就到!蓖跻秸f完,立刻啟動了汽車。
今天晚上的公園,看來得熱鬧一下了。
“黑桃,一定要保護(hù)好小宋的安全。”喬紅波大聲喊道。
聞聽此言,宋雅杰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害羞之色,她偷偷地瞥了一眼黑桃,嗲里嗲氣地說道,“哎呀,人家不用別人保護(hù)啦,拜拜!
說完,她便掛了電話。
宋雅杰心中暗想,如果需要人保護(hù)的話,那也是需要你來保護(hù)才行。
黑桃拿過宋雅杰的手機(jī),語氣淡然地說道,“你說,你哥讓咱們兩個,為什么在這里等他呢?”
“這個,不知道!彼窝沤苣樕系募t暈更深了。
好在此刻,天黑的很,一旁的黑桃看不清楚她的臉色,否則,不知道得有多尷尬。
剛剛喬紅波說過,讓自己在這里等他,那他肯定是要來接自己的。
只不過,她不好意思說出口。
路上,喬紅波跟王耀平閑聊著,兩個人談到了安德全。
“老安是特種兵出身,后來因為受傷,所以才當(dāng)了警察,因為不對重視,讓他上了幾年警察學(xué)校,他能來江北,是這七八百萬群眾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