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覺得,這安德全比你在任的時候,更難講通道理呢!眴碳t波笑呵呵地說道。
“對!蓖跻近c了點頭,“如果他不在這個位置上,會給你另外一種感覺!
“公安局長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就在這個時候,安德全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
喬紅波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吐了一句說曹操曹操到,然后就接聽了電話,“安局長,有事兒嗎?”
“喬紅波,我問你一件事兒!卑驳氯_門見山地問道,“張慶明臨死之前,究竟有沒有對你講過什么?”
聞聽此言,喬紅波頓時一愣。
張慶明對我有沒有講過什么,自然是省紀(jì)委該管的,有你安德全什么事兒呀?
“這個案子,交給市公安局來管了嗎?”喬紅波反問一句。
電話那頭的安德全,先是一怔,隨即說道,“喬紅波,你最好搞清楚現(xiàn)在的處境!”
“張慶明已經(jīng)死了,他死之前只有你一個人接觸過,現(xiàn)在,全省上下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這事兒呢,一個處理不當(dāng),就有可能把你定性為殺人犯!”
安德全是今天傍晚的時候,接到了宋子義的電話。
宋子義對安德全說,“老安,有一個棘手的問題,需要你抓緊解決。”
“宋廳長,您說!卑驳氯f道。
在他看來,所謂的棘手問題,無非是關(guān)于,爆炸案和縱火案的。
然而,下一秒,當(dāng)安德全聽到,喬紅波去了省紀(jì)委之后,張慶明就莫名奇妙地死掉了的時候,安德全傻眼了。
因為現(xiàn)在,社會上普遍流傳著一個傳聞,說什么喬紅波拿到了張慶明的把柄,張慶明放了一把大火,打算將喬紅波給燒死。
這件事兒如果傳播出去,那喬紅波就坐實了殺人犯的嫌疑,并且還有充足的殺人動機。
換句話說,喬紅波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在了危險的邊緣。
而對于宋子義和姚剛等人來說,這個問題的關(guān)鍵點,還不在于喬紅波這邊,重點是阮中華。
如果修大偉將這盆臟水,潑到了阮中華的頭上,那么在整個省委常委會中,他們將失去一個中堅力量。
這對于姚、宋等人來說,是個不可估量的損失。
另外,宋子義之所以給安德全打這個電話,是希望他能夠利用自己的權(quán)利,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用最有效的辦法,洗脫喬紅波的嫌疑。
“您放心,我一定盡快去查清楚這件事兒! 安德全掛了電話之后,立刻給喬紅波撥了過來。
宋子義不相信喬紅波會跑到紀(jì)委去殺人,安德全也不相信。
現(xiàn)在,只有讓喬紅波自證清白,才是這道題的最優(yōu)解。
喬紅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沉默了幾秒鐘后,才語速緩慢地回答道,“老安,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放心,事情我已經(jīng)妥善解決了!
“我不怕任何人查,也不怕任何人質(zhì)問!
聞聽此言,安德全挑了挑眉毛,心中暗想,這家伙看來還是非常有底氣的嘛。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就不問了。
“是剛剛宋廳長給我打來的電話,這樣,你給他回一個吧!卑驳氯f道。
“行,我給他回一個,謝謝您,安局長。”喬紅波客氣了一句。
安德全沉默了幾秒,掛斷了電話。
“怎么回事兒?”王耀平問道。
喬紅波眼珠動了動,“您停下車吧,我得打個電話!
汽車緩緩地停下,喬紅波下了車,走了三五米,然后給宋子義撥了過去。
對于此,王耀平并沒有任何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