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小鄉(xiāng)村里。”姚子苦澀地笑了一下,“一個非常貧瘠的小鄉(xiāng)村,那里一直延續(xù)著腰背肩扛的運輸方式,種田也全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傳統(tǒng)勞作,沒有水澆地,那個鄉(xiāng)村給我的記憶,已經(jīng)非常的模糊!
“之所以搬離那個小鄉(xiāng)村,是因為我媽改嫁,在我六歲的時候,她帶著我和還在襁褓中的弟弟,在一個夜色之中,離開了小鄉(xiāng)村!
那一夜,姚子還在睡著……。
忽然母親將她,從被窩里拉了出來,“快醒醒,穿衣服!
“娘,干嘛穿衣服呀?”姚子迷迷糊糊地問道。
“我?guī)阕,快!”母親說著,將一件幾乎沒有顏色的裙子,套在了姚子的身上,將她從床上抱起,放在地上,母親又抱起襁褓中的弟弟, 一只手抱著姚子,匆匆地離開了。
這一路上,母親走的很快,姚子幾乎小跑著跟上,就在她的腿,感覺快要跑斷,后面有人打著手電筒,四處亂晃,快要逼近他們,母親心急如焚不停催促姚子快跑的時候,終于,接應(yīng)母親的人到了。
姚子忽然被一只大手抱起來,隨即快步走向了一輛汽車。
說實話,姚子是第一次坐汽車,她第一次感覺到,這世上還有如此奇妙的事物。
李虎忍不住問道,“你為什么的改嫁?”
“我母親是知青!币ψ涌嘈α艘幌,“她在市里,本來就有男朋友……,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戀人的!
“開車的人,就是她的前男……戀人?”李虎的話說到一半,立刻改了口。
“對!币ψ狱c了點頭,“這是她幸福的開端,卻是我噩夢的開始。”
噩夢?
李虎的眼珠晃了晃,沒有說話。
后爹,或許真是一個孩子的噩夢。
姚子見李虎沒有了問題,繼續(xù)開始回憶。
汽車一路顛簸,幼小的姚子很快就睡著了,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汽車已經(jīng)開到了市里。
清晨的城市散發(fā)著薄薄的霧,帶給姚子的體驗是,這是仙境。
之前的土房瓦屋,草雞土狗,如何能與這高樓林立,衣著華貴行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汽車一路前行,很快便停在了,一個院落前。
男人下了車,帶著姚子一家,走進了一個小院子里。
弟弟還在睡著,姚子拉著母親的衣角,走進院子的那一刻,驚訝地發(fā)現(xiàn),院子里竟然用紅磚鋪地。
男人打開屋門,里面的裝潢更令人吃驚,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個綠色的方盒子摞到一起,后來才知道,這是冰箱。
還有一個黑漆麻虎的方盒子,蹲在一張桌子上, 大概有弟弟的兩張臉那么大,后來才知道,那叫電視。
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上面鋪著平整的紅色床單。
姚子的目光,被房間里的布置深深地吸引住了, 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感到強烈的不安和好奇。
而這個時候,男人卻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對母親動起了手。
“別鬧,有孩子。”可是男人似乎,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他摟著母親一頓狂吻,終于,母親拗不過他,只能說了一句,“姚子,你先去院子里玩,玩一會兒!
男人扭過頭來,看向了姚子,直接動手將她抱出了門,并且反鎖上。
姚子怯怯地環(huán)顧了一周,隨即又被房間里的聲音吸引,當(dāng)她從門縫里看到,母親被男人摁在床上欺負的時候,她感覺天都塌了,于是用大的嚇人的聲音喊叫道,“放開我娘,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娘。!”